山洞裏的小動物們散的差不多了,這邊魏小墨才行動。
一手扣着元息,一手扣着阮泱泱,躍起,進了山洞。
他之前扔進來的那東西還在散着最後一點兒微弱的光,整個山洞裏都是一股難聞的味兒,刺鼻的很。
不過,也比在外頭強得多,沒有那些噝噝的聲響了,儘管仔細的往那些岩石縫隙里看,不少的蛇蛻,可見這兒平時也是它們聚集的窩點。
阮泱泱抱有目的,自然是隨遇而安,直接在一塊大石頭坐下來。
元息幾分無力的在旁邊坐下,她順手扯了一把元息的衣袖,他沒任何反抗的就朝着她歪了過去。
這隨手就能給推倒的樣兒,和平時的元息高僧可大不一樣,阮泱泱心裏頭幾分惡意的開心,勾頭去看他,那眼神兒也刻意邪得很,好似真下一刻就要吃人的樣兒。
「要來真的?」魏小墨一甩袍子在對面坐下,借着他扔進來的那個東西還剩下的最後的熒熒光亮,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泱泱,問道。
「你的意思不是很明顯嘛,那人就怕他有什麼閃失。害我至此,我若不報復,豈不是顯得我太大度了。」阮泱泱挑眉,說完又去看元息,這人真是淡定,好像他們倆說的事兒跟他沒關係似得。
「若來真的,現在就來,老子幫你。」說着,魏小墨開始挽袖口,「本就為享受之事,定得叫你舒坦了才是。這禿驢沒伺候過人,必然得叫他討你歡心。」
就聽聽他說的是不是人話?
阮泱泱扭頭去看元息,近距離的盯着他看,他還是那幅模樣,「你就一點兒都不怕?」他若真表現出怕了,她興許會心裏更舒坦。
「也興許,於我來說,這也是享受之事。」他開口了,還真氣人,魏小墨立時冷笑。
「一對兒怪胎。」阮泱泱把元息重新推了回去,這兄弟倆,八輩子的孽。
她現在也是顧不上這兄弟倆到底怎麼回事兒了,陳年舊怨又是如何,眼下,只是在等那個唯一缺席卻又極其重要的人的出場。
那個人,與魏小墨和元息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或許比她各種猜想中的都要複雜。
左手握在了右臂上,她也不確定這一次的結局會是什麼,能否清醒,或是更加瘋狂?
反正,有那麼點兒遺憾。
她忽然陷入了自己的思緒,坐在那裏嬌小一團,明媚的臉龐也沾染幾許輕易不得見的憂愁,這也證明,她也並非瘋的走入極端。
天色在轉亮,看似很慢,實則快的眨眼間。太陽從天邊跳出來,這幽深靜謐的深山又活了過來。外圍環水之地,大船開進,重兵圍攏,一個人身着絳紫的華袍,個子不高,頭上扣着一頂精緻的斗笠,徹底遮住了臉面。
與此同時,毒蛇遍佈的深山間,通身被包裹嚴密的身影也在一個個的快速朝着那三人所在的山洞附近靠近。極其小心,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不能驚動了山洞裏的人,也不能驚動了這山裏的動物。
不聲不響的,卻又十分快的將這山洞周遭有利的地點均佔據起來,接下來便是無聲隱身,等待着最後一撥『客人』的到來。
或許誰都沒想到,朱瞻和諸葛閒想到了一處去,認為將阮泱泱被迷魘當日所在場的主要人物聚集一處,情景重置,興許會激的她清醒過來。
諸葛閒的這個想法,只是基於他一個大夫的判斷,也正是因為他這一個想法,便叫鄴無淵無任何怨言,多次身陷險境查探,墨府的某個秘密,被挖掘出了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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