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某些人大概是知道自己將來會成為禍害,四處樹敵,繼而早早的就練就了一身逃跑的本領。筆神閣 bishenge.com
魏小墨此人,在逃跑上,與他的長相成正比,得天獨厚。
那麼多人在圍追堵截他,甚至寺里的武僧都悄無聲息的出動了,守在可以出入寺里的各個出口,愣是沒捉住他。
說他是泥鰍,大概都算是侮辱了他,他那應當算得上是泥鰍成精了。
其實他擅於逃跑,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在湘南還不是如此,城門緊閉,最終還不是沒逮到他。
拂羽必然是氣的不得了,他與魏小墨那是『深仇大恨』,不可解。
倒是鄴無淵很平靜,因為他心裏頭十分清楚,只要阮泱泱在,魏小墨就不會走。
他還會尋機會再冒出來的,有時守株待兔也是相當管用的。
這個時辰,阮泱泱已經睡下了。她就躺在禪房的內室,房間很小,燃着一盞燭火,光線昏暗,她躺在那兒沒多久就睡着了。
天邊隱現亮色,鄴無淵也進了內室。先將桌子上的燭火吹熄了,房間裏暗了下來,但已經能從窗子透進一些晨曦之光了。
朦朦朧朧,卻也不阻礙他的視線,他走到床邊,垂眸看着趴伏在床上酣睡的人,這個時候把她給運走,估計她也醒不過來。
轉身在床邊坐下,靠着床柱,一邊輕輕地把她一隻放在臉側的手拿了起來。
她手指頭沒什麼力氣的動了動,像是在抗議,但又沒什麼反抗的能力,就算了。
捏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手又覆在上面,輕鬆的把她的手給包住了。
靠坐在那兒,他也輕輕地合上了眼睛。
崇國寺的晨鐘如常響起,那聲音迴蕩在山上山下,鳥兒們也撲稜稜的從林間飛出來,新的一天到來了。
不過,這聲音也沒吵醒睡在禪房裏的人,後半夜才睡覺,阮泱泱能被吵醒才怪。
太陽都升起來了,門窗是關閉的,她逐漸的覺着熱,鼻尖都開始冒汗了。
畏熱,被熱氣包圍,她就會很煩躁。
無意識的往較為涼爽的地方滾,奈何她根本就滾不出去,完全被熱氣所圍攏。
試圖往外滾,不知試了多少次,她是被這種如何也脫離不了的焦躁給煩醒的。
眼睛睜開一絲,便看到了眼前有『一堵牆』,她不由皺眉,閉了閉眼睛再睜開,『那堵牆』的確還存在。
下一刻再仔細看,哪裏是什麼牆,是衣服。
而且,她這會兒真的很不舒服,這脖子跟要斷了似得,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把她給扼住了,讓她連動彈一下都十分困難。
「醒了?」『那堵牆』說話了,接着,原本圈在她肩背的手落在了她的臉蛋兒上,輕輕地揉了揉,又去撫她的眼角。
阮泱泱閉眼睛,鬼知道他是不是在給她擦眼屎,他的無所顧忌已經到了一種難以攀登的高度,他真不嫌棄她!
「你圈着我幹嘛?我脖子都要斷了。」抗議,她一邊掙扎着往旁邊挪,這脖子真是不敢動彈,落枕了似得。
單手托着她的後頸,聽着她不滿煩躁的大呼小叫,他一邊輕輕搖頭,「是你睡着睡着就往外翻滾,若不是我本就坐在這裏,你就滾到床下去了。」之後,他索性就把她撈到了自己腿上,一手圈着她把她制住。
「鬼話!我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偏偏往你那大腿上爬的不成?我的脖子啊,要斷了。」她趴在那兒不敢動彈,眼睛一邊透過垂墜在眼前的碎發瞪視他。
微微傾身,湊近她,那隻手又落在她頭上輕撫着,獨屬於他身上的溫度再次把她給環繞住,似乎她如何掙扎也逃不出去。
「這房間裏若是能再放一個人,我肯定尋個來,守在這兒為我作證。到底是你睡不安穩,還是我在胡話騙你。」大概就是清早那一陣撞鐘聲把她給吵得,她才不斷的翻滾,不然她其實一直睡得十分安穩。
「哼,信你的邪。你這是在拐彎抹角的轉告我,你想討個二房?你信不信你的二房會死的很慘,血刺呼啦的死你跟前兒。」她哼了一聲,才不懼怕呢。他敢討,她就敢動
134、不曾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