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也兔叫的也太慘了吧」
河邊已然是混亂一片,直播間看熱鬧的比比皆是。一筆閣 m.yibige.com
「沈覺殺兔子的時候沒覺得這麼麻煩呀,終究是女人,還是差點殺氣。」
「哎喂,這是殺氣不殺氣的事情嗎你行你上啊,野兔凶得很。」
「滿屏幕都是姚雲兒的尖叫,我的耳朵都快廢了」
姚雲兒已經很努力了,可是這野兔太兇了,努力忍了半天淡定,最後還是破功了。
「心悠姐,我以前也沒覺得這些兔子有多凶啊,怎麼現在跟要拼命似的」
「可不就是要拼命嗎以前你又沒有要它們姓名,每天該吃吃該跑跑,今天不死你死就是我活,當然要拼一點了。」
裴心悠說着這話的時候也很吃力,野兔還能撲騰了,力道還大,姚雲兒完全被嚇得不敢伸手過來,裴心悠一隻手按着兔子,一隻手拿着刀,卻根本不知道要從哪裏下刀。
沈覺說過,背上開一刀,一拉,皮就下來了,可這兒背上,上哪兒開一刀啊。
「心悠姐,要不咱們先把這兩隻兔子綁在石板上把,手腳分開綁着,就跟寵物醫院給動物做手術那樣。」
這倒是個好辦法,裴心悠想了想,覺得也不錯,這個時候總不能跑回去找沈覺求助吧,也太丟臉了,虧得自己中午還教育了姚雲兒半天,告訴她要努力要突破自己,這個時候要是自己也打退堂鼓,怕是臉皮都要掛不住。
旁邊的那隻兔子手腳都還被繩子綁住的,裴心悠手裏這隻已經成功把腳上的繩子給踢開了,兩隻兔腿兒真不要命似的撲騰,這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可以把兔子綁在石板上那麼長的繩子或者樹藤,裴心悠一手拎着兔子耳朵,一手用樹杈將野兔固定在地上,側過身朝四周張望着,看能不能找到能用的樹藤。
這一望,能用的樹藤沒找到,倒是從樹林裏鑽出來兩個泥人。
沈覺老遠便看到裴心悠一臉焦急的張望着,手裏還拽着一直瘋狂撲騰的野兔,看樣子自己來得正是時候。
「你們這是打算做什麼呢」沈覺走到裴心悠旁邊,眼前裴心悠現在的動作真是十分滑稽,一手拎兔耳朵一手叉住棍子,肢體異常不協調,有一種即將hod不住的預感。
「我剛建議心悠姐把這兔子綁在石板上再殺,像給貓狗做絕育那樣,不然這兔子一隻蹬我們,根本沒有空隙下手。」
「綁住虧你想得出。」沈覺被姚雲兒天真的想法逗得直樂,關鍵是裴心悠似乎還真信了,這才是讓沈覺意料之外的事情。
沈覺蹲下來,看着這隻伸腿蹬腳努力了半天的野兔,眼神示意裴心悠,裴心悠竟也懂了,兩人相互點頭,裴心悠剛一脫手,沈覺的手就鬧鬧抓住了兔子耳朵。
沈覺將野兔拎了起來,吊在半空中,這兔子跟見了克星似的,竟然也不鬧騰了。
想來野生的動物還是很有靈性的,在裴心悠手裏拼死或許還能逃過一劫,到沈覺手裏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殺氣,這就是殺氣。
「小樣,剛不是挺能踹嗎關了那麼久都沒把你給關老實。」
「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吃那麼胖,第一個被宰的可不就是你嘛。」
沈覺說着話的時候,眼神狠狠的,嚇得姚雲兒一哆嗦。
幹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還長得圓乎乎的,不就是說的姚雲兒嘛。
李成新站在姚雲兒背後,輕拍了一下姚雲兒的被,淺淺笑了一下。
沈覺轉過身對裴心悠和姚雲兒說:「心悠,這兒是就交給我吧,你還是帶着這丫頭到旁邊去吧。」
因為接下來的畫面,挺血腥,怪噁心的。
「那行吧,你先弄着,有事兒隨時叫我啊。」
說完裴心悠便拉着姚雲兒往上游去了。
「心悠姐」姚雲兒蹲在河邊物料扔石子兒玩,「你說沈覺把兔子殺了嗎,怎麼都沒聽到兔子叫啊」
「應該殺了吧,兩隻呢,估計得要一會兒吧。」
「心悠姐」姚雲兒欲言又止。
「嗯怎麼了」
「其實你還是挺厲害的,至少那野兔在你手裏也沒討到好。」
「啊」裴心悠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實在是太慚愧了。
「不像我,只知道在旁邊瞎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