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氣流散開，不可阻擋的氣血轟掣開來，震得素天真二人連連後退，嘴染朱紅。
秦暘自散亂的氣流中邁步走出，四爪踏在氣流下，霸道的拳意霎時鎮壓住紊亂的氣勁，將其踩成了一塊凝實的踏板。
『混沌之力，雙蓮並起，也依然無法讓我感到危機，劫力一點都沒有入賬。』
秦暘無奈看了一眼只有他能看到的劫力儲備，還沒有一絲變化的數字讓他極為無奈。
自從三年前那一戰後，秦暘就基本喪失了劫力入賬的可能，哪怕上一次和邪尊大戰，也僅僅漲了千餘點劫力。
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劫力都快成不可再生資源了。沒有人能讓他受劫，因為他太強了。
這麼說也許有點自大，但秦暘的確已經強過頭了。除了被封印在太陽中的那位，當今世上應該已經沒有對秦暘造成威脅的存在了。
秦暘想在摧毀所有天柱之前多收割點劫力，但無奈的是敵人有些不給力，並沒法讓他陷入危機之中。
就連這一點，素天真豁盡一切與秦暘一戰，也無法讓他感受到危機。
『本以為你的底牌會給我造成有些壓力，但現在看來，是我期待太多了。』
秦暘舒展龍翼，氣血沖霄而上，熾烈的氣機撼動了上空的陣圖，壓制了下方的紅蓮。
到此為止了。
秦暘決定施展自己的人仙武道，送素天真上路。
轉化為邪龍之後，秦暘的氣血量再度飆升，龍軀雖然有不易施展的缺點，但其優勢也確實相當的強大。
吸收了邪龍的所有，秦暘也擁有了這份強大，並且將其與自身武道結合起來。
眼見更為龐然的氣勢出現在秦暘身體之上，兩個素天真對視一眼，身體匯合為一體，看向秦暘的雙眼難掩驚嘆之色，「縱觀古今，也許就只有蕭冕可與你比肩了，暘皇。」
他的話語之中難掩滄桑之色，整個人都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
敏銳的感知能感應到素天真此時的複雜之態，也能感應他心境的紊亂，這個傢伙似乎就像是三個人拼接起來一般，連心神都因此受到影響。
「你是誰？」秦暘停下腳步，如是問道。
「素某自然是素天真，」對方輕笑道，「只是在素天真的基礎上，素某吸收了其他人的記憶罷了。第一個人，是在進行『天下第一術』傳承的時候，為了讓素某有所長進，素某吸收了一個名喚『素還真』之人的記憶。」
「第二個，則是百家之師易乾的記憶。在封印大敵之後，三位老祖為了預防他日有人蓄意破壞天柱，特意留下了後手，將自己的記憶存儲在一個地方，以備他日為後人所用，對付大敵。」
素天真說到這裏，臉上露出一絲從容的笑意，「暘皇，你想知道那地方是在何處嗎？」
話音未落，便見一點白光出現在素天真額頭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沒入秦暘其中一隻龍首。
秦暘直感覺一陣目晃神移，整個人似乎要脫離軀體一般。
這時，素天真接着道：「暘皇可知，當年蕭冕是如何被封印的嗎？我···百家之師和其餘三人以一種名為『演武空間』的物事拉走了蕭冕大部分神念，讓他只有部分意識掌控身體，三祖進入演武空間對付蕭冕的意識，人皇則是對付實力大降的身體，這才讓蕭冕被他們所封印。」
「所以······你現在便想要拉本座意識進入那演武空間嗎？」秦暘提振意志，反問道。
連當年的蕭冕都中招了，也難怪自己剛才來不及躲避那點白光。秦暘雖然自問他日不弱於蕭冕，但在現在，他的實力依然是遠不如蕭冕的。
素天真搖頭道：「暘皇你靈肉合一，就算是演武空間也無法將你拉進其中，但素某可以將演武空間送入你的識海。」
素天真身影一轉，一道靈光從其天靈沒入虛空之中，他的發色也是由白轉黑。
白髮素天真的靈識轉入演武空間，而黑髮，則是在現實中對付秦暘的龍軀。兩者分工，也順便將身體留給黑髮的素天真。
而在另一邊，秦暘只覺靈識被分成了兩份，一份依然控制着身體，但因為靈
第七百九十九章 演武空間，久違的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