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車都靜默了片刻。一窩蟻 m.yiwoyi.com
東亞文化圈的國家,不是應該都挺含蓄的嗎
友邦人民這麼熱情直爽,真是叫人感慨。
金璐、唐幕和vcent三個恨不得假裝自己沒有在車裏,而是在車底。
溫念白整個人都石化了幾秒,她只瞪着阮氏詩香,簡直要想把這姑娘踢下車。
八卦真是世界人民的通性
倒是柏蒼思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石化中的溫念白:「阿香小姐看出來了啊。」
「對啊,阿香小姐都看出來了,咱們副總看起來就是大眾情人,看起來跟誰都配一臉,都像誰的愛人」溫念白迅速地接話。
她彎了眼,忽然伸出個胳膊拍在唐幕的腦袋上:「看見這個帥哥沒有,之前,我還看見他跪在我們沒穿上衣的副總面前,扒着他褲頭,嘖嘖,那畫面簡直激情四射啊。」
金璐vcent阮氏詩香默默震驚這麼刺激的嗎
柏蒼:「。」
唐幕大驚失色地跳起來:「臥槽,不要把一個正常的紋身行為說得那麼齷齪好嘛」
這個死兔子,瞎說什麼
溫念白眼珠子一轉,笑着補充一句:「哎呀,那時候誤會你們是好基友嘛,後來你不也誤會我跟副總嗎」
唐幕瞬間無語:「靠,你這個死兔子,真是。」
她提前先說出來,一下子堵住了唐幕打算懟她的話,還澄清了阮氏詩香對她和柏蒼的「誤會」。
柏蒼沒什麼表情地戴上了墨鏡,靠在椅背上,不再說話。
溫念白一番插科打諢下,剛才的尷尬仿佛便不存在了一般。
她笑眯眯地看了眼阮氏詩香:「越南人民直爽熱情,和人稍熟悉一點打招呼也會時不時問問對方的感情生活,大家不要覺得冒犯就好。」
阮氏詩香聞言,有點尷尬。
她雖然是越南人,但專業是漢語言文學,和中國人打交道多了,也能看得溫念白不希望她再隨便說話。
她乾笑了笑,有點不好意思地下車,坐到前面去了。
一行人坐着車直往東邊北寧省而去,車裏放着越南傳統的小調子。
一路上還是之前看到的一棟棟七彩法式小房子,或新或舊的矗立在路邊,襯着碧藍的雲捲雲舒的天邊,還是一副油畫風情的樣子。
「好奇怪啊,好多小房子都只漆靠着路面的那一側牆壁,為什麼房側不上牆漆呢」金璐有些好奇地問。
阮氏詩香倒是也不覺得自卑,乾脆爽快地回答:「因為我們很多人窮啊,沒辦法,靠着路面的牆壁漆上就好看了,旁邊的沒必要浪費牆漆了。」
溫念白壓低了聲音在柏蒼耳邊低道:「這邊的整體經濟情況有點像我們九十年代到兩千年左右,不過人均gdp只有我們三分之一左右。」
柏蒼既然來考察的,當然也是知道的,但是親眼所見的,終究不如聽說的那樣直觀。
他若有所思地道:「越南重工業很不發達,基礎建設也不發達,輕工業相對好些,但也是集中於低附加值的加工製造,但是他們最近似乎開發很多工業園區。」
溫念白點點頭:「國內外很多產業都在試圖轉移過來,也是看上他們人口年輕化,人均年齡很年輕,也在大力開發工業園,各種稅費是相當優惠的。」
「但就像你說的,他們這些人力資源是豐富,但也不是誰都能用得好的。」柏蒼今早體會過了一番越南人民多麼重視私人時間和空間,如今對未來的開發計劃不免多了幾分深思。
萬一動不動就來個因為需要午休或者別的什麼原因,這也不肯做,那也不肯做。
動不動來個不給紅包就罷工,這樣對他們的投資計劃影響會很巨,導致前期投入的資金暴增。
溫念白瞧着柏蒼沉吟的樣子,默默地嘆息,大魔王的考慮是對的。
但是他需要親眼見一見具體的什麼情況,才能綜合考慮和判斷。
她這個翻譯,並不合適在這裏多嘴。
「您可以沿途一路好好地觀察一下,有疑問再問我。」溫念白瞧見他拿出手機開始處理公務,也按了按鼻樑上的墨鏡,借着紙巾悄悄打了個哈欠。
她一上車就困了,也是昨晚沒有睡好的緣故。
但這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