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救,那我去救了。」
「等下。」宦牧連忙制止,道,「江湖之中,不可莽撞。萬一救了壞人,反而會害了你的。」
輕雅不爽地抬頭,道:「大叔,你號稱崇岱萬人敵,那邊只有七個人,加兩匹馬。就算救了壞人,你也能制服他們吧。」
宦牧輕咳,道:「小雅,我不希望你插手太多紛爭。管好自己,就夠了。」
輕雅嘟着嘴,不爽地看向宦牧,忽然道:「官兵要殺人了」
聞言,宦牧足下一動,立刻向紛亂處奔了過去。
輕雅有趣地看着宦牧跑過去,俏然一吐舌頭,拍拍手起身慢慢地走過去,好笑道:「笨大叔,明明就是個好人,還不承認。」
官兵舉刀砍向其中一個江湖人,馬匹受驚而躍,讓江湖人躲過了那一刀,而馬屁上挨了那一刀。馬匹受驚大躍,一下子把江湖人甩了下來。
「師妹」
另一個江湖人趕快從馬上跳了下來,扶起了摔在地上的江湖人。
五個官兵相互遞了個眼色,五人將二人圍在中間,舉刀相向。
「你們不許過來也不許傷害我師妹」
那人大聲喊道:「你們再靠近,我就是把這琴毀了,也不會給你們」
「哼臭小子別不識抬舉。你以為那琴是你想毀就能毀的麼。」
伍長冷冷道:「要不是上面讓我們善待持琴人,我們哥幾個早把你們倆殺了,何必費這麼大功夫。」
「別過來」那人慌張地護着另一個人,道,「你們不許過來」
官兵哪裏會聽。
伍長一個揮手,包圍圈漸漸縮小,緊圍那倆江湖人。
突然,其中一個官兵癱軟倒地。
那人倒下,露出站在那官兵後面的宦牧。
宦牧的右手舉過前胸,手指還保持着擊打那人大椎穴的姿勢,淡然挑眉。
眾人見狀,皆是一愣。
「什麼人」
伍長一邊大喝,一邊迅速揮刀為令。
官兵四人迅速撤去了包圍圈,列成一排,舉刀對準宦牧和那倆江湖人。
宦牧淡淡看着退開的那四個官兵,不覺微微一笑。
不簡單。
一共五個人,猝然被放到一個,而其餘四人沒有絲毫遲疑,迅速退開自衛。如此臨危不亂,看來這些人還是訓練有素的精兵,而非充數的雜兵。
宦牧再看那倆江湖人,一男一女,少年樣貌。那女子抱着一個琴狀的布包,而男子則一直護着女子。
真是怪哉,這倆人都不會武功,至於用一伍精兵來追麼
「大俠救救我們」
少女見狀,連忙向宦牧求助,道:「他們要殺我們,求求您,救救我們」
「嗯。」
宦牧淡淡應聲,道:「你們去把馬匹牽好,這裏有我。」
「謝謝您,謝謝您」
少女迭聲道謝,和少年一起,奔向馬匹那邊。
伍長見獵物逃脫,頓時大喝道:「你是什麼人竟敢插手哥幾個的私事」
宦牧淡淡道:「你是又是什麼人憑什麼過問江湖之事。」
伍長大笑掩飾緊張,揚聲道:「老子是強盜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宦牧淡淡道:「這裏是官道。」
伍長一愣。
「而且你手中的花紋鋼刀,絕非江湖之物。」宦牧淡淡地繼續說道,「像這種品質的花紋鋼,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大內專供之物。你們幾個,是隸屬於梟銳禁軍,還是親翊禁軍」
伍長哈哈大笑,道:「什麼禁軍不禁軍,老子不知道兄弟們,此人礙事,給我殺了他」
兵卒得令,頓時揮刀相向,直撲宦牧。
這一撲,不似剛剛圍攻白丁的架勢,陣勢擺開,刀漏鋒芒。
一人揮刀砍向宦牧頭顱,一人斬宦牧腰身,還有一人砍向宦牧下盤。伍長持刀觀察宦牧,並沒有貿然攻擊。
宦牧淡淡一笑。
這進攻本應是毫無破綻,但是速度不一,自然就成了破綻。
上面的刀鋒先至,宦牧偏頭,讓開刀鋒握住刀背,用力一扭,奪刀入手。伸刀一捅,刀柄正好打到那人胸口,把那人打得跌了出去。正是時,腰間刀鋒又至,宦牧捏着刀身直接揮刀,用刀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