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那人刀面,金屬鳴響,對方刀被打偏。緊接着,腳下刀鋒也至,宦牧依舊一個揮刀,把那刀鋒打偏。隨後,宦牧借力甩刀換握手柄,拇指輕抵護手,伸刀一指,指向伍長。
伍長大驚。
很隨意的隔檔,感覺沒什麼傷害力度,但是宦牧擋開的那三人,手腕均有不同程度的扭傷。殘廢還不至於,只是拿刀繼續攻擊怕是不行了。
宦牧淡然一笑,道:「看來你們是親翊禁軍的人。若是梟銳禁軍,他們會知道如何在隔檔上減輕損傷。但你們親翊禁軍不在乎這點,所以只是稍微有隔檔,就會受傷嚴重。」
伍長立刻放下刀,後退半步,道:「好漢饒命,有話咱們可以好好說,不必非要打打殺殺的。」
宦牧淡淡道:「你說。」
伍長小心地看着宦牧,道:「其實,是這二人偷了我家主人的琴。是以,我等奉命追蹤,只求安然拿回琴來,並沒有要殺人。您也知道,若我兄弟幾個想要殺人,他們早已死了多次了。」
宦牧淡笑,道:「此言在理。」
「大俠您別聽他胡說」
少女忽然叫道:「這琴是我師兄花了兩千兩銀子買來的,根本不是偷的而且,我們這琴買了有三日了,而他們是今日突然出現的。沒有任何理由,突然就問我們要琴,根本就不知道什麼來路」
宦牧淡笑,道:「你能否確認,這些人,不是你買琴那家的人」
少女猶豫着,暗中扥了扥少年的袖擺,道:「師兄,你覺得呢」
少年向宦牧拱手為禮,道:「實在抱歉,我二人買琴之時,沒有注意過這個。不過,我買琴的時候要了收據,上面有賣家的印章,可以證明我二人並未說謊。」
「是他在說謊。」
輕雅姍姍來遲,呆然走到近前,抬手一指伍長,道,「他們是官兵,所以他們是壞人,肯定是他們在說謊。」
宦牧輕咳,道:「小雅,不可任性。官兵不一定都是壞人,你不能一概而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