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扯,懂不懂常識金子比鐵還容易燒化,那就是個比方管它能不能彈,黃金哎,那得值多少錢。筆下樂 www.bixiale.com」
「假的吧。」
「怎麼可能,黃金這種東西,不是你有錢就能弄到的,那是尊貴的象徵不是那個殘廢丫頭,是她哥,琸大公子」
「殘廢丫頭黃金樂雅」
「對,黃金樂雅,真的不,不是殘廢丫頭」
「殘廢丫頭」
「殘廢丫頭」
簡直太過分了
輕雅左手手指一攏,猛然炸開,指尖各彈出一枚氣彈,往議論聲處打去。
一片尖叫聲,伴隨着一片混亂。
「你們夠了,什麼叫殘廢丫頭,單璣才不是殘廢丫頭」
輕雅跳上舞台,揚聲怒喝道:「你們都是今天剛來的嗎昨天的雪作花都沒有聽嗎你們誰能演奏出來那種水準的樂曲說單璣殘廢,我看你們統統都殘廢而且是腦殘」
周圍眾人見了,只當不見,該說什繼續說什麼去了。
天下第五也不過是個孩子罷了,有什麼可嘚瑟的。
輕雅氣得還想再吼,被一隻小手輕輕拽住。
「別生氣。」單璣稚氣道,「沒什麼好生氣的。」
輕雅壓下怒火,心疼地對單璣道:「你別聽他們胡說,你才不是什麼殘廢丫頭,你是很厲害的樂手哦對了,你也聽不見,聽不見最好。」
單璣微笑道:「我可以看見呀。」
輕雅一呆。
「他們樂意說,就讓他們說去吧,沒必要跟他們生氣。」單璣笑眯眯道,「你為我生氣,我很開心。可是,我不希望你生氣,那樣不值得。」
輕雅呆然道:「他們這麼說,你不生氣嗎」
「最開始的確會生氣,但是後來就習慣了。」單璣笑眯眯道,「他們一直不理解我,排斥我,那我也就不需要理解他們,包容他們。我能做什麼我自己知道,他們想嘲笑就繼續嘲笑去,與我無關。我懶得為此生氣了。」
輕雅輕嘆,道:「你這就好像有人打你,打到你習慣了,不想反抗了。單璣,這樣不好。」
「我知道不好,那我又能怎麼辦反正也沒有人會幫我,所有的是事都要我自己研究。」單璣笑眯眯地抱住輕雅,歡欣道,「你能理解我,我很開心,但你真的沒必要去跟他們生氣。因為,我想和你一起開心的玩,不想你生氣。」
輕雅忽然有些懂這種感覺。
無力反抗之時的無能為力,靜待時機改變的無奈,當年,他也曾有過這種情緒。
此事不同,但卻相似。
輕雅心疼地摸摸單璣的頭,道:「單璣,你不能縱容他們說你壞話,你至少要證明,你是個很好的樂手,不然這些閒話,會一直纏着你的。」
單璣可愛地眨眼,道:「我昨天已經證明過啦,但是,壞話依然還在啊。」
輕雅一呆,說的也是。
用樂律浮雪作花,這絕非易事。可是旁人看到這個,驚訝過後,說是全是琴的功效,是特別安排的效果。總之,這事與樂手的苦練無關,絕對是有什麼投機取巧的貓膩在裏面。
讓人聽了,未免有些心寒。
「那麼,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什麼呢。」單璣可愛一笑,道,「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呀,既然是對牛彈琴,就不要抱怨牛聽不懂琴,因為它們真的聽不懂,而我們又不能怎麼辦,對不對」
輕雅一愣,噗嗤笑了,道:「對,你說得有理。」
「所以嘛,不要管他們了,咱們開心玩就好了。」單璣笑眯眯地想了想,稚氣道,「說真的,他們說的那些話,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
「這還不糟糕」輕雅真心疼了,道,「難道以前,他們還說過更過分的話」
「啊,我不是這意思。」單璣俏然一笑,道,「你看,他們說那個殺人兇手是我哥。」
輕雅呆了呆,道:「這叫沒有那麼糟糕」
「總比說是我爹好吧。」單璣笑眯眯道,「反正他們這麼說,我心裏好受些。」
輕雅微笑,愛寵地捏捏單璣的小臉。
單璣可愛笑着,就這麼讓他捏。
鍾旌晟輕咳一聲,微笑道:「你們也聽到黃金樂雅的謠言了」
「嗯。」輕雅訝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