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陸天心裏怎麼想,他與約翰·威克的搏殺仍在繼續,而就在他分神之際,約翰·威克雙手抓住了他的斧子,一把奪過,朝着他用力一劈。看書否 m.kanshufou.com
陸天意識到自己此時已經退無可退,只能欺身而上,撞進目測一米八六的約翰·威克懷裏,直接一記頭槌砸向他的胸口。
約翰·威克胸口遭到重擊,連帶着胸腔乃至呼吸都受到了影響,握着斧頭的雙手也不由得鬆開,隨後他又調整好狀態,抓住陸天就是一記膝撞,隨後把陸天用力往牆上一甩。
「咳咳~」遭受重擊的陸天咳了兩聲,吐出少許鮮血,他用右手緩緩把自己撐起,依靠在牆壁上,看着這場搏殺的勝利者,他笑道:「威克先生,很榮幸與你交手。」
約翰·威克看着表面上似乎是認命了,實則右手握着一塊鏡子碎片的陸天,沒有多說什麼,拾起那個女保鏢丟出的匕首,走上前,一把踩住陸天握着鏡子碎片的手。
被發現了小心思的陸天感受到右手玻璃碎片割傷手掌的痛感,慘然一笑,唉嘆道:「可惜,回不去了。」
「能遇到你這樣的對手,我也很榮幸。」約翰·威克將匕首刺入陸天的胸膛,「匕首在你心臟旁邊的主動脈里,拔出來的話,你會流血過多而死,就當作是職業禮貌吧。」
說完,約翰威克把手伸進陸天的大衣,拿走了他餘下6個彈夾,又走到一旁撿起那把被卸掉彈夾的伯萊塔92f,然後轉身離開。
望着約翰·威克的背影,陸天對他說道:「謝謝。」
約翰·威克聽到陸天的這聲謝謝,頓住了腳步,回身走到陸天面前:「鑑於你的槍和子彈,我再給你減少一點痛苦。」
隨後一拳把陸天打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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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
胸口露出個匕首柄的陸天,緩緩睜開了眼,調整了下姿態,然後強忍着疼痛用右手將左手復位,緩緩站起身,看着這裏的一片狼藉,不由得感嘆道:
「bi~奧爾加看來是想借約翰·威克的手除掉我,當真是在算計別人的同時,也被別人算計了,還好我心臟在右邊,感謝大佬不殺之恩。」
陸天左手撫胸,感受到還在跳動的心臟,緩緩舒了口氣,現在他已經徹底打消了殺掉約翰·威克的想法,難度實在太高了。
陸天走到自己唯一還在的斧頭邊,彎腰將它收起,然後起身離開這個傷心地。
在往外走時,陸天感覺到有東西在牽扯自己的褲角
「呃...」
他低頭一看,聖蒂諾的女保鏢正艱難的抓着他的褲腳,抬頭看向他。
講道理,陸天一般是不喜歡管這種閒事的,但是想到這個女保鏢能和約翰·威克纏鬥那麼久的戰鬥力,再看看她流着鼻血的中性化面龐,陸天在大衣里掏了掏,拿出之前用於獻忠的血契,對着女保鏢用手語比劃道:
【我救你一次,你幫我一次。】
「呃...」女保鏢艱難的點了點頭,用手指沾了點自己的鼻血,在血契上摁下了自己的手印。
得到了女保鏢的血契後,陸天先將血契收起,然後蹲下身子對女保鏢比劃道:
【你受的內傷,我背你。】
注意,陸某人不是想佔便宜,只是因為先前女保鏢被約翰·威克丟來丟去的,如果抱着,容易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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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現代博物館外,
陸天騎着摩托,帶着女保鏢,駛向了紐約大陸酒店。
「總歸是救下了聖蒂諾,但願約翰·威克不會瘋狂到在酒店裏殺人。」顯然,某人對於當二五仔的事情余念未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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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大陸酒店,
陸天背着女保鏢,找到了前台,前台禮賓員看到陸天,驚喜的說道:「陸先生,沒想到過了這麼久,還能再見到你。」
當年陸天來刺殺白頭鷹總統,走的就是大陸酒店的路子。
陸天點點頭,遞給他四枚金幣:「兩間房,兩人份的醫療服務,另外我想問一下,約翰·威克什麼背景,為什麼我五年來從未聽過他的名字。」
禮賓員收起金幣,非常斯文的說道:「按規矩,情報是要收費的,不過我可以告訴您的是,威克先生在您出道前就退休了。」
「好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