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許一寧要關燈睡覺時,沈鑫才回了過來:「事情辦妥就太好了,我剛到家,周末兩天都在忙案子,媽的,一點頭緒都沒有。筆神閣 bishenge.com」
許一寧:「需要我幫忙嗎」
沈鑫:「太需要了,但不敢啊,有眼睛盯着呢這會,一動不如一靜。」
許一寧:「我讓我老師幫你」
沈鑫:「那還廢什麼話,趕緊的幫我拉皮條」
許一寧:「但他現在不在帝都,等他回來行嗎」
沈鑫:「操,我這什麼命」
許一寧整整花了半個小時,幫沈隊拉皮條,最後以烏龜和花花草草做威脅,才讓朱寒生答應回到帝都,就去沈隊那邊看看。
周一,上班族最忙碌的一天。
一上午,許一寧連口水都沒來得及喝。
中午的時候,老王又來送藥,許一寧過意不去,想請他在附近吃頓便飯表示感謝,老王沒理她,只說好好吃藥,就是對他最大的感謝。
許一寧當着他的面開了一袋,咕咚咕咚幾口喝了下去,喝完,一抹嘴,笑道:「一點都不苦,甜滋滋的」
老王心想:這姑娘莫非是傻,他這回可沒在藥里加山楂
下班的時候,張九良把陳堅案子追回的贓款數量拿給她看。
許一寧用手指數着上面的零,心裏直感嘆自己當初選錯了行,應該主修經濟學的
張九良用計算機吧嗒吧嗒一通算。
「這是我的提成」許一寧都有點不太敢相信。
「沒錯,就是你的,請客吧,許財主」
許一寧不理他,「你也有,憑什麼你不請客,再說還沒到帳呢。」
張九良罵了一句「葛朗台」,扭頭走了,走到門口,突然轉身,一臉神秘兮兮。
「師妹,陶院被人打了你知道嗎對外說是被人尋仇,其實是和人小姑娘開房,被人小姑娘的男朋友捉姦在床。」
許一寧面紅耳赤。
張九良:「嘖嘖嘖,現在女人想上位想瘋了,五十歲的老頭子,那玩意還硬得起來嗎」
許一寧咬牙切齒。
張九良眉頭一皺,「奇怪了,就是打聽不到那女的是誰,害得我這顆八卦的心,空落落的,一整天不得勁。」
許一寧忍無可忍:「師兄,你一天不八卦,會死嗎」
張九良:「會啊」
許一寧:「」
她不動聲色地在心裏把叫張九良的八卦小人,紮成了刺蝟。
張九良果然遭到了那股怨念,回到自己辦公室,就一連打了三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操,誰特麼這麼想我」
晚上,許一寧先去朱寒生家裏餵烏龜,澆花草,回到宿舍,正打算洗澡看書時,張九良的電話進來,讓她立刻趕去機場。
九良律師事務所原則上是不接外地的案子,因為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但這次的委託人是張九良至交好友,又是突發事件,不去也得去。
出差的地方是深圳,兩人趕到下榻的賓館,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補了半天的覺,就開始投入工作。
見當事人;調查事件的來朧去脈;找當地法院的關係和人脈兩人忙得暈頭轉向。
許一寧甚至連忙裏抽空給朱宴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只好發了條語音消息,讓她有空回家幫着餵小烏龜和給花花草草澆水。
她並不知道,此刻帝都的許家人幾乎陷入瘋狂。
能讓人瘋狂的,除了權,就是錢。
閆氏股票連拉好幾個漲停,許家所有人,除了大少爺許哲元外,都賺得盆滿缽滿。
看着帳戶上的金額成倍增長,許興權興奮的同時,也心驚膽顫,每天都提醒許興利,讓許哲音去顧湛那邊多打探打探行情。
許哲音自己的錢都在股票里呢,都不用自家老爸提醒。
每天早上一個電話:親愛的,起床了嗎
中午一個電話:親愛的,你吃飯了嗎
晚上一個電話:親愛的,你今天要忙到什麼時候,早點睡噢,我會夢到你的
問候是假,打聽行情是真。
顧湛沒別的話,只有四個字:見好就收
但這世上有幾個人能真正做到見好就收的,天天漲停呢,都是真金白銀啊
許哲音一向是
第176章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