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蘇蘇和馮思遠對視一眼,兩人都從彼此眼裏看到了擔憂,這煙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太猛了!……另一邊。
許一寧搬回了學校宿舍。
李越因為隊裏有事,先走了,她把行李箱裏的東西,一樣一樣拿出來,一樣一樣歸整好。
整整兩個月,像做了一場夢。
夢醒來,她的人生又活生生地撕裂開了一道口子,這道口子讓她元氣大傷。
東西收拾好,許一寧拉上窗簾,裹着被子繼續睡覺。
人身體細胞的修復都是在睡眠的時候進行,心裏的創傷也是,許一寧相信自己睡飽了,睡足了,才能有體力和腦子去查孫秋怡的事情。
人生很長,她對顧湛說她好不了,但她內心深處沒有一天是不想擺脫困在她身上的一切東西,然後開始新的生活。
哪怕這案子分裂成成千上萬片碎片,她相信自己終有一天,能把那些碎片一片一片重新貼好。
看,人就是這麼一個耐操的生物。
第一次顧家大變,許一寧幾乎是用大半條命才重新站起來;這一次的大變,她只用了幾天就在心底燃起一絲希望。
其實,人和蟑螂有什麼區別,打不死,都能苟延殘喘的活!……夜晚,三子燒烤。
角落裏,坐着兩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
「沒錯,他就是這麼說的!」
李越喝了一口啤酒壓壓驚,「你都不知道我聽到那一句是什麼表情,天雷滾滾,姓顧的什麼時候這麼好脾氣?」
石潤新大吃一驚,「現在一一人呢?」
李越:「我幫她搬回了宿舍,本來是想送她回孫家的,她怕孫秋惟問起她頭上的傷,死活不肯回去。」
「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
她額頭上的傷怎麼來的?
為什麼會離家出走?
為什麼會進醫院掛水?
還有姓顧的為什麼會半途而廢,放她離開?」
得,不問還好,這麼一連串的問題問過來,李越精神分裂了。
他是真不知道!一一這丫頭,什麼事情都悶在心裏,問了也不會說;姓顧的那邊,他敢問嗎?
「噢,對了,姓顧的還問我當年許一寧是怎麼走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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