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小丫頭跑了,李煜也不打算回頭欣賞某人幽怨的眼神。
主要是自己這一回真的錯了,一時驚訝就給喊了出來,誰知道這小子原來一直捂着,連何老師都不清楚,看他的眼神裏面滿滿都是錯愕。
好傢夥,看來得需要想個辦法,好好彌補一下陳飽飽才好了!
溜了溜了,不能再繼續留在家裏刺激塌了,否則等一下他來打自己,又被自己打成重傷咋辦?
李煜跟張紫楓溜了,剩下陳飽飽一個人怨念十足的坐在那裏。
不忍心的何炯輕聲說道:「飽飽,沒事的,不就是被狗攆了幾次嘛?」
「真的不是什麼大事,你何老師我小時候還被大鵝給攆了,那才是真正揮之不去的陰影,哪怕是現在都好,你何老師我見到大鵝都害怕得要死。」
「農家三大王之一的大鵝,我小時候倒是在鄉下見了,可惜沒被追着攆~」黃壘哈哈一笑。
「嗯,被大鵝攆其實還不算什麼丟人的事情,畢竟它們出沒都是一群一群的出沒,哪怕是被狗攆也不需要覺着丟臉,可是被寵物狗給...」劉寶若有所思的說着。
「誒誒誒,寶兒,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袁安河趕緊捂上了他的嘴巴。
靠,你小子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沒看見何老師跟黃老師都瘋狂的眨眼給提示了嗎?
「算了算了,其實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說起來也是怪我,不該去逗弄那條狗的,簡直是一世英名全都毀在了它的身上~」陳飽飽苦兮兮的說到。
接下來他好好的把事情給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大家才算是明白了。
原來真的不是冤枉你,你小子是真的有多賤要多賤,連一條狗你要去撩撥個不停,人家不咬你還能咬誰?
藏人家的飯盆,還在人家吃飯的時候騷擾人家,尤其是將人家看上的母狗給帶走了。
其它的先不說好了,最後一個簡直就是奪妻之恨好不好。
也就是它是只狗而已,不然它都要直立起身子來,抓把菜刀來跟你拼命,簡直是不當人子。
難怪了,人家在拍戲時不給你顏色看,下了工還在劇組裏面等着你來咬兩口。
大家表示完全可以理解,這條狗不過是維護着自己的尊嚴,正所謂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可以稱呼其是一條不畏強權的好狗了。
「那按道理來說,紫楓跟你一起拍戲,那狗應該也是不可能喜歡紫楓的啊!」黃壘皺着眉頭很是好奇的問着。
「咳咳,因為它被我藏起來的飯盆,還有那條小母狗,都是紫楓給它要回去的,可能是因為這個的緣故,它在劇組裏面除了他的主人,跟紫楓的關係最好了,哪怕是飾演女主的那位都羨慕要死,平時甚至在狗主人不在時,紫楓都可以命令它配合我們拍戲。」陳飽飽如實的說着。
反正這些事情都可以被查出來,完全不必要去隱瞞。
而且他估計,現在劇組已經殺青完成,恐怕要不了多久的時間,劇組也會把他在劇組裏面被狗攆的畫面放出去。
辣麼好的一個宣傳小視頻,如何可以放棄是吧?
「你啊你,好好的跟人家配合不好嗎?」何炯哭笑不得說着,「非要來跟一隻狗置氣,現在馬上就要被全世界宣傳了,高興不?」
「何老師,您別說了,先讓我好好靜靜~」陳飽飽哭喪着個臉說道:「導演,麻煩你把這一段給掐了好不好?」
「不可以~」一聲輕微的聲音在一旁響起,沒有被收音器錄入。
但是很清晰的傳入了大家的耳朵里,不用猜都知道是王正宇的聲音,也就這個傢伙喜歡搞事情,難得有那麼珍貴的畫面。
尤其是他可以放棄的事情,必須要在播出前好好的大肆宣揚一下。
再說了,宣傳時可以加上電影的名字,就算是他們節目組免費給電影宣傳了。
「哥們啊,別喪氣啊,其實不就是一隻狗嘛?」徐寶生難得講了一句話,「要不這樣,我教你怎麼跟狗溝通,交朋友如何?」
「下次要是再遇見狗,直接你就可以降服了它,讓它不給你作難。」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