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廷偏殿,韓王雷霆大怒拍着案台呵斥道:「逆子,難道你真當寡人不明事理,你勾結百越亂黨殺害國之忠良,殘害嬪妃,還有何辯解可說!?」
韓非跪在地上,額頭叩拜道:「還望父王明察,不要偏信他人一面之詞,此次新鄭一系列事情的發生,都是秦國的陰謀。筆神閣 m.bishenge.com
從百越餘黨作亂開始,到太子殿下不幸身故,然後秦國使臣被殺,不過五日新的使臣就已至新鄭,原十日的路程,新使臣五日便到,若非有備而來,行動豈能如此之快,此次作案中,還有秦國頂級殺手八玲瓏的身影,實為秦相呂不韋,為謀我韓國之策。」
「韓非已有憑證,父王請試想,秦國哪次新任相國,不是對山東六國大肆征伐,以功績鞏固相位,張儀、魏冉,范雎皆是如此,呂不韋也不例外,滅了大周,如今又將眼光盯住距離秦國最近的韓國,其心可想而知。」
往呂不韋身上潑髒水,良心不疼,潑得心安理得,潑得人拍手稱快。
姬無夜:要不是呂不韋偏整這一出,我夜幕就不會損失這麼大,呂不韋可恨。
韓非:要不是呂不韋,我也不會跪在地上挨罵,他是罪魁禍首。
紫女:要不是呂不韋這王八犢子,派黑白玄翦來新鄭,紫蘭軒又怎會燒成灰。
魏無羨:要不是紫蘭軒,哦不,呂不韋,我的右手怎麼會又受傷,此人最可恨。
衛莊:要不是呂不韋,派八玲瓏刺殺嬴政,我怎麼會知道我三年前居然被羅網騙了,呂不韋可恨。
嬴政:要不是呂不韋獨攬朝政,我就不會親自跑到韓國來求賢,呂不韋該殺。
天澤:要不是呂不韋,我現在也不會被羅網殺手追殺,都說了我不是嬴政,是天澤!還一個勁追砍我,至於死地,呂不韋真該死。
新鄭被始作俑者呂不韋搞得雞飛狗跳,人人深受其害。
呂不韋:「不關我…」
住口!無恥老賊,休想滿嘴粗鄙之語!豈不知新鄭之人,皆願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饒舌,
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下作之人,連無辜路過的百越前太子也不放過。
呂不韋:「……」
「果真如此?!」韓王隱晦的瞥了一眼,姬無夜。
「魏國信陵君之後,公子無羨可作見證。」韓非再拜叩。
「哦?公子也來我韓國了嗎?寡人一直聽人提起過信陵君賢名,對其敬佩萬分,始終無緣一見。」韓王收起幾分惱怒,感嘆道。
「昨夜無羨公子正好至新鄭城外,與殺害血衣候的羅網頂級殺手八玲瓏相遇,幸好八玲瓏幾人受了重傷,饒是如此無羨兄還傷了右臂。」韓非道。
「你怎麼這麼清楚,難道你昨夜也在城外。」韓王發現話里的漏洞,不由冷冰冰反問道。
好個逆子,竟敢串通外人來欺瞞我,真是好大的膽子!
「果然瞞不過父王的眼睛,兒臣和無羨兄曾在桑海,有過幾番接觸,故算作舊識。昨夜他在城外發現新鄭火光驟起,又見幾人行蹤詭異出城,便出言將其喝住,不料幾人立馬變色出手狠辣,
如不是八玲瓏一心想着急忙逃離,怕我韓國大軍圍剿,恐怕無羨兄早已…兒臣不敢設想。」韓非沉聲後怕道。
「今早天還沒亮,兒臣突然記起無羨兄前些日子書信與我,說三日內至新鄭,今天已是第三日,
新鄭早已戒嚴,怕他受阻,故一早趕出城外迎接,無羨兄將昨夜所遇之事,全然告知兒臣,故才意外得知此事,而無羨兄擔心韓國發生變故,因此不敢進城,此時尚在城外養傷。韓非所言,句句屬實,還望父王明鑑!」
韓王臉上陰晴不定,手心緊握,「你有何憑證?」
「韓非身上有無羨兄遞交給韓非,從八玲瓏懷中掉落的秦王赦令,用來赦免刺殺秦使的焰靈姬,此可以為憑證,的確有秦國位高權重之人,勾結百越亂我朝綱,賊喊捉賊。」韓非從身上取出一物,高舉頭頂說道。
「張相國你仔細查證,這是否真為秦王文書?」韓王指着韓非高舉的帛書,不放心的讓從前有過接觸秦王公文的老相國仔細查證確認。
張相國從韓非手中接過,仔細再三細查後,不由點頭確認:「此真秦王文書。」
老相國上前將帛書遞交韓王,然
第四十章 魏公子來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