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吹寒大地,滿天的雪花飄舞着,到處是銀龍四舞_&&
冷這是劉全最大的感受,剛從被窩中爬起來的劉全只感覺到斷臂的傷口處刺痛刺痛的痛的厲害,這種好像是揪住了你的神經反覆蹂躪的感覺着實是讓人感到相當的難以忍受
嘶吸了口冷氣,讓肺部充滿了冰冷的空氣,劉全仿佛感覺到全身上下又是開始慢慢地充滿了力量,又是全的一天,又是需要瘋狂的去努力幹活才能夠讓鐵道線保持順暢通車的搶修大戰,雖然已經經歷過三個多月了,但是劉全仿佛昨天才剛剛開始
太苦了,太累了,每天都負荷的工作,每天都在跟死神爭分奪秒,這種高度緊張的工作環境,並不是誰都能夠忍受得了,有很多的士兵已經是開始身體慢慢的變弱,並且這不是個例,而仿佛有着傳染性一般,慢慢的開始變得多了起來,而其他一些凍瘡等小毛病也是漸漸的開始增多,就連劉全自己,也是感覺到身體好像變得有些差了,已經不能夠和早先那般的健壯體格了
咳咳咳
劉全劇烈的咳嗽起來,這個時候,3團團長陳金向劉全大步走來,陳金是一個俊俏的小伙,年紀雖然不大,卻是深受劉全的器重,因為各旅內部的軍官任免都是由旅長負責制,游飛從來就不在人事任免上花費太多精力,各個旅長也是最為清楚他們內部的情況,由他們啟用任免的軍官自然都會是最正確的
「教官,你沒什麼事?」陳金上前來關切的問道,陳金是一步一個腳印從小兵干起的,因為當年還是劉全做大教頭的時候他不過是一個大頭兵,所以陳金還是習慣稱呼劉全為教官,這是一種非常溫暖的稱呼,也代表着陳金對劉全法子內心的敬重
劉全咳嗽了好幾聲才停住了,他擺了擺手,朗聲道「沒事兒,都是小毛病」
這段時間,3團的戰士好些個都染上了風寒,但是每天的任務卻依然是那麼的繁重,各種搶修的活好像永遠也不會終止一般似的,也許天氣慢慢的變得惡劣了,小鬼子就會停止轟炸了,這樣才是能夠稍微的消停上一段時間只是這一切都是人們的臆測,實際上到底會怎麼樣,沒有任何人能夠說得清楚
「陳團長,病了的弟兄一定要受到最為妥善的照料,否則的話在這樣的環境中,病號將會是十分的難以看顧的」劉全神情肅穆的說道
陳金連連的點頭,劉全所說的,正是他擔心的,眼看着弟兄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孱弱,陳金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時候弟兄們需要的只是休息,不能夠再這麼無休止的幹下去了,但實際情況卻又不允許,司令部不知道是怎麼安排的人手,他們3團的任務常年累月的都是接不完,這真的是一件非常不正常的事,陳金心中有千萬種怨氣,他也是不能再劉全的面前泄,教官以前教導過他們,不管是心中有多大的不快,都不要埋怨,而要將這種情緒壓在心裏,因為你一旦是將這些情緒釋放出來太過於急躁的話,不是傷了你自己,就是傷了別人
「教官,你先會師部休息休息,你的身體再這樣下去會吃不消的」
「弟兄們就不是人了?他們這個時候難道不比我累,不比我苦嘛憑什麼因為我是旅長就能夠臨陣脫逃,回去休息療養陳金,我希望以後不要在你的身上看到這些腐朽的有毒的思想」劉全有點怒不可遏的說着
「是,是,我知道自己錯了,你消消氣」陳金有些惶恐的應道
不管是誰,在面對着嚴肅的劉全的時候,總是會有非常多的畏懼,他是個脾性很硬的人,雖然脾氣暴躁,卻是沒有耿直的近乎完美,這樣的存在,試問誰能夠在他的面前耍個什么小心眼呢
雖然劉全在陳金面前很是硬氣,但他自己內心卻是十分清楚他的身體這時候真的是有點撐不住了,特別是斷臂處,仿佛有着絲絲的寒氣在不斷的侵入一般,那種感覺,是在是糟糕透了
身子骨都是微微的有些顫抖,只是劉全強行的靠意志力控制住,這樣外人才不容易看的出來罷了
劉全甩開陳金攙扶着他的手,扛着鐵鍬,昂闊步的往鐵道走去,那裏,是一個沒有硝煙的戰場,劉全不希望自己敗壞了259師的名聲
陳金眼中有着濃濃的憂慮,只是這個時候,怕是會也不能夠勸說得了旅長的了,或許師長在的話還能夠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