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大胖子有情緒,高永泰也有情緒,王烈也有情緒,而這幾個傢伙的表現更是讓游飛堅定了自己要提倡節儉的心志,久逸成病,游飛是個有危機觀念的人,他絕對不允許不好的一些想法發生在自己的部隊,將其撲滅在苗頭的時候,是成本最低而收效最快的,游飛沒有理由不這麼做。
「這個事情我會讓湯師爺成立一個獨立稽查小組,你們各團的情況他會第一時間向我匯報,湯祖德是個小人,你們應該比我還清楚,所以,不要耍什麼花招,老老實實的給我將事情給處理好,否則,我一定加倍責罰!」游飛冷聲說着。
不說還好,一說居然是由湯祖德負責稽查,蔣狀他們更是面若死灰,湯祖德那孫子這段時間表現的那是比走狗還走狗,那就是旅長的一條忠犬,而且湯祖德正是在表忠心的節骨眼上,這個時候誰知道他會不會是沒事找事。
沒有人敢有反對的意見,反對那絕對是廁所里點燈,找死!
「你們三個回去忙你們的事,王烈,密切留意坂田聯隊的動向,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時間向我報告!」游飛沉聲說着,他絕對不會因為目前的一個順境而就忘了日本人的可怕。
蔣狀三人有氣無力的走了出去,那模樣就跟吃了敗仗之後。
待三人走了之後,劉全這才是開懷大笑道:「旅長,這招好,大大的好!」
游飛眼珠子一瞪,肅聲說道:「少給我拍馬屁,這一次戰役的傷亡統計出來沒有?」
一說到死傷情況,劉全的臉色便是一暗,他沉重的說道:「死六百八十二人,輕重傷員一千四百三十人,完全無損的只是剩下一半兵員。」
戰爭就會有死傷,游飛沒說什麼,這個折損是他所能夠接受的,不是他冷血,而是作為指揮官,必須考慮全旅的利益為上,個人利益永遠不能夠凌駕於集體利益之上,這是游飛謹記在心的。
游飛肅穆的說道:「新兵團經過這一仗,才算是成了人,接下來我們跟坂田聯隊的對抗將會更加的膠着,要做好馬上投入戰鬥的思想準備!」
「是!」劉全大聲應道,軍人以服從天職為己任,劉全是以自己畢生的信念來去履行這一職責的。
頓了頓,劉全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說道:「旅長,聽說你要將兩位嫂夫人給送走?」
「明天啟程!」游飛點了點頭。
劉全看到游飛並不是很高興的樣子,便沒有繼續說什麼,革命軍人,在大是大非面前是必須以大局為重的,劉全知道旅長的做法或許有些不通人情,卻是非是這樣做不可。
劉全並不知道謝佩珊和林雨瑞兩人已經是有了身孕,要不然他更加的是要為游飛的所為而感到肅然起敬了。
「旅長,我去忙去了!」劉全給游飛敬了個禮,便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游飛擺了擺手,這時候他的心是比較亂的,他有點迴避跟林雨瑞和謝佩珊兩女相處,只因為他不是很樂意看到兩女哭哭啼啼的模樣,即便是兩女強顏歡笑那也只會讓他心中更加的難受,那麼他不會自欺欺人一些不去跟兩女見面的比較好,嘆了口氣,游飛又專注於地形圖上的日軍佈置上,兵家戰事,不可一日懈怠,一個失誤,帶來的則是無數弟兄生命的灰飛煙滅。
此時,謝佩珊和林雨瑞兩人默默無語的收拾着行李,明天就要走了,可是游飛還是沒有露面,這讓兩人的情緒是更加的壞了。
「姐,那個壞人也太壞了,當初他把你搶來做老婆,現在又是要把你給一腳踢出家門,你說這人是不是壞到骨子裏去了!」林雨瑞憤憤不平的說着。
謝佩珊俏臉一紅,嗔怪的說道:「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都是陳年芝麻綠豆的事兒,幹嘛老是說呀,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
「嘻嘻。哎,我看老游啊,是想將我們姐妹支開,然後啊,他就能看上哪個漂亮的小姑娘,再是像當年那樣的強搶民女,你想呀,當年他只是個羊城小混混,現在可是大小是個旅長了,怎麼說也是官面上的人物,你猜他會不會這麼幹,我看是絕對的了,就他那點鬼心思,還能瞞得過我?」林雨瑞說得煞有介事一般,還弄的咬牙切齒的。
謝佩珊被林雨瑞給逗得咯咯直笑,林雨瑞看了不樂意了,就是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