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情就非常清楚了,原本的臨時執政官突然空降了一位長官,並且以非常快的速度跟他進行了交接,他原本在這裏努力了兩三個月的前期工作全都交到了這位臨時長官的手中。
而他則被調回到了原本機械堡壘的老位置上。等於他被外派幹了兩三個月最苦最累的前期開闢工作,等到馬上就要收穫果實的時候,卻被別人直接給摘了桃子。
這樣的事情讓他有苦說不出來,卻也只能默默地接受,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還是回到原本的職位而沒有因為此次錯誤的而遭到貶值或是其他方面的處罰。
至於原本的村長,這位臨時長官一到來了之後,就展開了一場整個村落之間的重新選舉。
其結果可想而知,在失去了大部分可投票的村民了之後,村長毫無例外的就為那群外來族群推選出來的執行長官給代替了他現有的位置。
而村落之中的財政、後勤、運輸等一些至關重要的部門也都被這些外來人給掌握了。
這些後來者等同於通過這場衝突,由勝利的結果換來了一場一個村子內的勢力的大換血,甚至是人口的大換血。
就在這件事情發生到這個階段了之後,這位狼人竟然還用自己的人格魅力從荒涼的北方招過來了大批的外來新鮮血液。
那群強大的沉默的戰鬥力強悍外北方族群在來到了這個擁有着大片荒地的中部地區了之後,了是極其渴望能夠擁有自己的一份土地以及穩定的收入的。
這裏的條件並沒有南方的開荒那麼的吸引人,但是在一個落戶的資格,以及足夠他們生活下去的,就足可以讓他們留在這裏生根發芽了。
這種大批的陌生壯勞力的加入讓曾經的村民徹底的成為了陪襯。在這個時候,外來者已經成為了這個村落當中的人口的絕大部分。
真正可憐的被擠的沒有了什麼生存空間的,反倒是曾經蠻橫無比的原住民。
好在這裏的新一任的村長並沒有對這些原住民進行什麼慘無人道的滅絕,也沒有什麼不公平的對待條件。
而是真的以一種公平公正的原則去對待他們村落當中的所有的人。原來的村民沒有了曾經的優待,新來的人也一樣遵從着這裏的法則。
所有的一切都對向着鋼鐵堡壘的要求大量的人口已經有效的規範進入到這個村落了之後,讓這個村落瞬間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農村鎮子變成了一個可支撐1\/4農產品的巨型農業鎮。
而這個鎮子由於農業的運作與運輸,商業的流動與發展也開始變得繁華與興旺了起來。
仿佛沒有人再記得這個鎮子是怎麼誕生的,而在它誕生之前又發生了什麼。
能夠記憶的這個血類歷史,以及屈辱的血債的人,也只有在這裏生活着,祖祖輩輩生活着的原住村民。
他們因為形式的問題,只能強壓下心中的仇恨。不少年輕的孩子還被父母叮囑的不要再記得那天晚上的事情。
這並不只是一家一戶的慘劇,而是整個村落無數個原居住民的血淚史。
那些半大的孩子,早已經有了記憶。整個事情的一開始到結束,他們都跟從了全程。
在他們看來。這個繁華的城鎮當中的所有的榮光,都是踩着他們父輩的血與肉建設起來的。
而在後來,由於這些外來者們比他們擁有着更多的優勢的族群控制着更多的權利,自然在一代又一代的積累之下,生活的都比他們這些原住民更加的豐富與精彩。
越來越大的差距在外來者與原住民之間產生,這種死亡的仇恨再加上生活的不如意累積到一起,就變成了一個埋藏在心底里的,刻骨銘心的仇恨。
只不過是因為。這裏的掌權人太過於強大,讓他們這些心懷仇恨的人,只能將恨意放假並以此為目標默默的掙扎。
這就是麥凡所收集到的第一次大的矛盾的產生。在那個亡靈肆虐的時期里,有很多家人還以為是自己的運氣不夠好,所以才沒有逃得出這個鎮子。
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或者說是在他們抵抗這些幽靈的時候,在自家的村落當里,實際上也許是自己的鄰居,也許是平常還算玩的很不錯的夥伴,是他們在毫無防備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