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電,那就改用冰讓他頭腦冷靜一點吧!
美奈低吟咒律,當場射了一發驟寒凍氣到紅虎身上。
儘管冰凍射線常常被入階者戲稱作威力僅夠打兔子,但真正作用到人身上,完全不亞於大冬天裸身挨一頓冰水沖洗,效果真晶晶亮透心涼!
這發冷靜彈立馬叫紅虎皮膚泛青,身子打擺,降溫的同時更降心。
&噠噠,我,在下……噠噠,真沒有冒犯兩位殿下的意思,噠噠……」紅虎一邊哆嗦牙齒打顫,一邊跪地討饒。
看來在私家性命面前,尊嚴啥的果然不值一哂。
&憐的巴佬,連世界線差異性都不懂……」奧妮用一種當初哥倫布看美洲原始土著人的憐憫加傲慢上下打量。
美奈此時倒扮演起紅臉角色來,她輕輕安撫說:「別激動,我相信你沒有說謊,在你的故鄉青銅確實可以被鍛打堅固……」
&殿下!」紅虎抬起他那張淚涕黏糊的貓臉,一副幸遇明主表情。
&真沒有說謊,真的!青銅是可以被鍛打堅固的,我看書上都這麼說的……」紅虎沒完沒了嘮叨,像是要證明錯真的不在他。
&給我閉嘴!」眼見某污臉花貓欲作勢撲上來舔腳,奧妮忍不住先賞他一尾巴。
龍尾端的錐體蘊含豐富龍骨質,單純這一抽,就令紅虎腫脹起屁股花瓣,他四肢抽搐着趴地上,仿佛剛遭遇了少林寺十八銅人的反覆蹂躪。
&單理解:那就是某些事情在你故鄉是可行的,但在這兒是不可行的!就像你的故鄉有如山般巍峨飛翔的巨龍嗎?」
&沒有!」紅虎波浪着鬍鬚搖頭,在他們那兒,充其量只有載人飛行的四肢龍。
&啊,假設把世界比喻成絲線,那就是每一根絲線編織的手法與樣式都不同,你故鄉的真理,到此未必依舊為真理!」美奈儘量用簡單易懂的方式闡述。
&我不是……」紅虎企圖拿自己做證明。
&絲線可以解開,當然也可以重新編織!」奧妮用鄙視笨蛋的口吻訓斥,「就好比個別鄉下世界,撲翼機械居然飛不起來,那真是混亂又糟糕的世界!」
美奈忽然有種不幸中槍的感覺。
奧妮接下去又道:「所以你嘟囔的那些個什麼——釀酒造紙煉鋼做火藥撿肥皂燒玻璃啊,在這兒未必有效果,咦,剛剛是不是混進了什麼古怪東西?」
聽完魔普之後,異世界貓人紅虎一腔生無可戀症候。
他本以為大災之後必有大幸,自己將擺脫盧瑟身份一路成功,最終贏取白富美波斯喵走向貓生巔峰,誰料……
&咪咪!錯的真不是我,是世界啊!是世界!」紅虎發出負犬般哀鳴。
&瘋了,真可憐……」樹蛙人與犬蜥人嘈雜議論。
&以呢,丟掉那些不切實際的妄想,好好從一個合格奴隸做起吧!」美奈假心假意安慰。
&看在你嘴皮子利索份上,本殿下就免你死罪!」奧妮裝腔作勢,補充說明,「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就罰你做公公……」
&紅虎立馬不顧屁股裂痛,一蹦三尺高,雙手緊掩襠部。
難道某保鮮了十六年的阿姆斯特朗迴旋噴射式阿姆斯特朗炮就要從此說永別了嗎?
儘管紅虎打小就愛看某身殘志堅史學家司貓遷的大著,可他真心沒一點效仿先賢意圖,真心沒有過啊!
&考慮到專業人手有缺……」美奈這時出面打圓場。
&以暫緩押後,具體要看某人,啊不,某貓有沒有積極向上,為主君吃苦耐勞付出在前的忠誠之心……」奧妮嚴肅提醒。
黑龍姊妹間的溝通配合,僅需一個眼神,就能準確傳遞。
在紅白臉的交相客串下,紅虎很快被忽悠得情難自禁,就差拍胸脯承諾自己是龍殿下的一條狗,說咬誰就咬誰!
&心,我們不用你學汪汪,你只要做好本職工作喊喵喵就可以了!」奧妮一臉陰笑,圖窮匕見地亮出意圖。
其實,照原本計劃,這頭異次元貓人就是被奧妮討來扮演喵喵用的。
接着,美奈與紅虎均被興高采烈的奧妮拉出去對台詞。
什麼?姐姐你想拒絕?傳訊鱗片可在我的頰囊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