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侯,到了。」
呂布閉目冥思,他在心中在不斷告訴自己,自己應該要做什麼。
他也清楚,能夠讓王允有信心想要將自己收納的辦法,一定不會差到哪裏去,王允的義女的姿色一定是上等之姿。
如果要說自己不好色的話,呂布自己都不信。
不過就像姐夫李儒所說的。
想要做一個成功的人,要學會正視自己的欲望,並非要像那些老傢伙一樣滿口道德仁義,將自己的欲望壓制下來,然後誕生出更為變態和讓人噁心的癖好。
在正視自己的欲望的時候,還要好好地對待自己滿足欲望的方式。
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
貪財有道,好色有品,戀權有志。
呂布已經擺正了自己的心態了,也因為有李儒的指引,所以他也明白董卓對自己要求嚴格的原因。
這一世的董卓和呂布有着與前世截然不同的關係。
這估計是陳琛沒有辦法想到的。
這次的計中計中計,閻仁所感覺到不對勁但是說不出來的就是這一點。
呂布太容易上套了。
雖然一切邏輯都很正常,呂布入套很符合常理,但是閻仁愣是靠着自己遠超常人的直覺感知,迅速地撤離了長安。
其實原本就是如此。
呂布的上套,是他自願的,也是李儒安排的。
在董卓帶領西涼軍入駐長安的時候,李儒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精力實在是不太夠。
而如今長安算是平靜了很多,諸侯也沒有再來找董卓麻煩了。
董卓也安靜下來,準備開始進行發展,所以他並沒有去用手中的漢帝去找別人的麻煩,甚至還主動給了大家一些好處,大多都是虛職的分封,但是就是這樣都能夠讓他們安安心心地不跟自己吵鬧。
而騰出手來了以後,李儒要做的就是對內整治了。
他總有一種感覺。
這座長安城之中有着無數雙眼睛盯着西涼軍的一舉一動,這種感覺讓人有一種透明的窒息感,李儒很不喜歡,並且也明白這可能是某種內應或者是線人的存在。
而想要將這些潛藏在長安的陰影之中的老鼠給抓出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如果沒有一個機會,一個契機的話,根本就沒有辦法將這些圓滑的老油條給吊出來。
想要將這些傢伙吊出來,就需要一個圈套。
並且不能是李儒自己佈下的圈套,而應該是順着他們的計劃相應的給出的圈套。
這種情況下,廢帝劉辯出逃,就是一個最好的機會。
真以為什麼事情都能夠瞞得過董卓和李儒嗎?
這長安,好歹怎麼說也是人家的地盤,在人家的地盤,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辦事,多多少少會露出一些馬腳的。
閻仁倒是沒有暴露,但是劉協、劉辯的人,可就沒有那麼專業了。
所以可以說,其實李儒的目標是藏在暗處的閻仁,但是他並不知道閻仁在哪,是誰,什麼樣的,他要的就是順着計中計中計,將閻仁給揪出來。
至於劉協和劉辯的反抗。
嗯?
兩個孩子的舉動,還重要嗎?
自從掌握了大權之後,董卓就沒有正眼瞧過兩個大漢正統,他覺得他們兩都不行,還是培養好自己的女婿,讓呂布未來接過自己的班子來監國,為董家繼續鞏固未來。
呂布算是入贅女婿,所以是他董家人,李儒和牛輔也是。
某種意義上來說,董卓的女婿,就是他定下來的兒子,親的,不是乾的。
這個時候的呂布、李儒這個頂尖的文武組合,有着讓人意想不到的組合實力,也有着別人難以想像的凝聚力。
比如陳琛再怎麼能算,他都不覺得呂布能夠如此堅定地站在董卓的立場上。
只能說,他這隻蝴蝶,刮起來的風,已經形成了颶風。
整個大漢的局勢都已經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並且未來的走向,會更加地偏離原本的走向。
「溫侯?」
呂布在車中思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