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蓉說道:「那就問問他們好了。」
「咦?娘親,您看,馬上不是那個什麼霍都王子嗎?怎麼成了這個樣子?」郭芙指着中間的一匹馬說道。
眾人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見那霍都正騎在馬上,不過他不是自己騎的馬,而是被一名蒙古武士捆在了背後,由於被前面的人擋住了視線,之前眾人都沒有發現。
楊過見霍都雙眼緊閉,心知事有蹊蹺,又去搜尋其它馬匹,果然在隊伍後面又發現了昏迷的達爾巴,與霍都是同樣的情狀。
這下子眾人就更感好奇了,急欲知道發生了何事。
武敦儒踢了一腳被制伏的蒙古武士,喝道:「你們在之前發生了何事?快說!」
那蒙古武士心知不是對手,倒也沒有硬挺着不說,一五一十的將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原來金輪國師等人出了陸家莊之後,便向北而去,準備回返蒙軍。
金輪國師師徒三人騎馬在前,尼摩星等三人居中,最後的則是那一隊蒙古武士。
一行人行了一段路程,金輪國師轉頭說道:「咱們在天黑之前已經無法趕回軍中,夜間行路多有不便,依我看來,不如就近找個住處,休息一晚,等明日再走。」
尼摩星、尹克西和馬光佐三人都無意見,金輪國師便又道:「那咱們就先下馬等上片刻,看看附近有無地方可供住宿。」他將那隊蒙古武士都派了出去,讓他們打探有無村鎮,然後便下了馬,站在路邊等待。
尹克西說道:「國師,此次你比試輸給了郭靖,失去了武林盟主之位。不知你想如何向王爺交代?」
金輪國師冷哼了一聲,說道:「老衲並未輸了比試,是那郭靖卑鄙無恥,命人暗中偷襲,老衲一時大意之下,這才中了他的奸計。若是公平較量。老衲豈會落敗?」
尹克西冷冷一笑,說道:「敗了就是敗了,何必為自己尋找藉口?我與尼兄、馬兄三人一直都在看着你們的比試,可是沒有看到有什麼暗器。」
金輪國師說道:「老衲何必在此事上出言相欺?」
尹克西說道:「你尋找藉口為自己的失敗掩飾,自然是為了保住你國師的尊嚴和地位。不過你既然說有人用暗器偷襲於你,何不將暗器拿出來讓我們瞧瞧?我倒是非常好奇,究竟是何等奇妙的暗器,可以同時瞞過我們這麼多人的眼睛?」
金輪國師搖頭說道:「老衲當時正全力與那郭靖相抗,卻是無法將那暗器截獲。等老衲再去尋找之時。那暗器已經消失不見。」
尹克西臉現一絲嘲諷之色,說道:「那不知國師中了暗器之後,傷在了何處?」
金輪國師說道:「暗器上有毒,不過已經被老衲運功逼出了體外。」
尹克西冷笑道:「這麼說,國師是既拿不出暗器,也無法證明自己是受了暗器襲擊了?」
金輪國師說道:「正是如此。」
「大和尚,我可是聽出來了,你輸了比試。又想賴賬,是不是?」馬光佐大聲道。
金輪國師說道:「老衲言盡於此。信與不信,隨你們心意。」
尹克西說道:「你好歹也是堂堂國師,做此無賴行徑,就不怕損了大蒙古國的威嚴?」
「老衲本就未曾輸了比試,怎會損了威嚴?」金輪國師說道:「今日之事老衲回去之後,自會向王爺稟明。一力聽憑王爺的處置,就不勞你們來費心了。」
尹克西聞言心道:「王爺對金輪國師極為器重,說不定就會聽信了他的辯言,對他不予懲處。」想到這裏,便開口說道:「王爺豁達大度。自然會饒恕了你這次的罪過,你是看出了這點,所以才如此有恃無恐吧?」
金輪國師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尹克西接着又道:「國師如此謀於心計,倒是讓我佩服。不過不管你如何狡辯,武林盟主的位置你總歸是沒有得到,你若真是一心為王爺辦事,就該自行請求處罰,免得讓王爺為你徇私,亂了軍中法紀。」
金輪國師點頭道:「你說的不錯,老衲有負王爺重託,理該受到懲處。」
尹克西心中一喜,問道:「不知國師想要自求什麼懲處?」
金輪國師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