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極虎軀一震,稍微皺眉就想清楚事情的經過。
「對親人隱藏信息,從而製造出自己已經死亡的訊息,這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控制自己嗎?」
趙無極雖然明白軍部這樣的做的目的,但是卻也不願意就這樣和親人隔離,僅僅作為一個傀儡被人掌握於掌心之上,於是他邁步走上前,神情嚴肅對女士說道:「不!杜媛,杜女士,我沒死。現在站在你眼前的,就是你的兒子。」
「你?不可能!」
杜媛抬起頭仔細瞅着趙無極,良久之後她苦笑着搖搖頭,說道:「先生,如果你是打算接近我的話,沒必要用這種花招。要知道,我兒子臉頰之上可是有一道傷疤,那是他六歲時候玩鞭炮弄出來的。你?不可能是我兒子的!」
趙無極撇撇嘴,「切」了一下,埋怨道:「還不是月曉擅自將鞭炮塞入玻璃瓶中弄得?而且爸爸還說我是『不爽快的男子漢』!就算是母親你,也責備我說我『不知道疼愛妹妹的壞孩子』。否則,我當年期末考試怎麼可能跌破第一名?」
說到這他就來氣,當初自己就因為這件事情被父親好一陣訓,說什麼嚇到了妹妹什麼的,結果弄得兩人關係也相當冷淡,很長時間才消除其中的恩怨。
當然,趙無極再次回想起小時候的事情時候,也只剩下淡淡的溫馨回憶,至於那些芥蒂早就消失,根本就不存在了。
「真的是你?」
杜媛有些遲疑上下看了一下趙無極,帶着懷疑問道。
這些小時候的事情,除了他們一家人之外,也沒有人知道。
但是眼前這個人居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存在,甚至對當初的各種細節都了如指掌。就算不是自己的兒子,只怕也和自己的兒子有相當深的關係。
杜媛懷着期盼,想要知道自己那相別十年的兒子,目前究竟是個什麼狀況。
「當然,如果你再不相信的話,完全可以去做d鑑定。畢竟現在科技這麼發達,這種事情應該很容易確定的。」說道這裏,他又感到好奇,四處掃過了場地,問道:「對了月曉呢?我記得當初分開時候,她應該是跟在你身邊的。」
杜媛不由得皺緊眉頭,四處看了一下,當即感到了有些緊張說道:「月曉?剛才應該是她送我出來的!不過她現在應該在八號酒桌應付那些傢伙吧。畢竟現在國家也處於經濟危機當中,公司生意也不好做,如果這次能夠中標的話,或許可以改變一下公司的運勢吧!」
「經濟危機?公司?這是怎麼回事?」
趙無極感到困惑,隱約間猜出了其中隱含的東西。
當初他母親在父親犧牲之後,就選擇了嫁給了某個公司董事長,而且聽說是一個比較不錯的世家,但是卻因為對方的要求,當然也和趙無極自身自尊原因,他們就選擇了分開。
母親帶着尚且年幼的妹妹嫁入豪門,而趙無極卻選擇進入軍隊,就此開啟了長達十年的離別。
只是聽母親話語中的意思,他們似乎過的並不好?
杜媛也臉色黯然,說道:「嗯!自從他因為事故死去之後,公司就陷入了危機之中,已經半年沒有發工資了。而我沒辦法,只好走出來為公司開拓渠道。維續整個公司的生存。」
「那個男人呢?」
趙無極不由得感到惱火,四下望了望卻沒有發現曾經的那個人,當即問道:「居然讓自己的妻子出來,這個傢伙未免太沒有擔待了吧。」
「他死了。就在一年前,因為工廠發生的事故而死了。所以我才不得不出來,到這個交流宴會上面,尋求是否能夠延續公司的門路。」杜媛苦笑一聲,微微搖頭說道:「而且趙月曉她也從學校畢業之後,就一直幫我,現在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這樣啊,那我去看看妹妹。畢竟十年沒見了,也不知道她現在如何?」
再將母親安置妥當之後,趙無極也懷着期待的心情依照着從杜媛得到的信息朝着八號桌走去。
酒桌上觥籌交錯,此起彼伏的勸酒詞紛紛炸響,而那些面紅耳赤的老闆們,也彼此之間為着某些利益而起了爭鬥,偶然間抬高聲音卻有旋即壓低,唯恐被旁人聽了去。
只是他們的話卻分毫逃不了趙無極的捕捉,只是他完全是置之不理,專心致志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