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的莫妄言仿佛要掐死她,貝繁星滿臉憋到通紅,瀕臨死亡的感覺,零星可見的黑暗漸漸的襲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忽然,脖子上的力道鬆開了,趴在一旁的貝繁星大口大口的喘息。
「你……你就算不願承認,這也是事實,莫妄言你才是那個最可憐最可悲的男人。」
低低笑出聲的貝繁星,字字句句戳中他的心窩子,是不是事實已經不重要。
他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身份,失去了作為莫家大少爺該擁有的一切。
「我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你們害得,貝繁星你想和傅隨之恩愛長久,也要看看你們有沒有命享受,等着看吧,我會親手送你們上西天。」
言罷,莫妄言起身離開,陰沉扭曲的俊臉異常的可怕,現在的他已經瘋了。
瘋癲到不管不顧的地步。
木屋重新被人鎖上,貝繁星冷靜的掃視一眼周圍,挪動着身子從木床上摔下來,悶哼一聲的貝繁星慢慢的挪到窗子邊沿。
靠着窗子打量着外面的一切。
外面是茂密的樹林,周圍聽不到任何的車響,只有各種鳥兒的叫聲。
應該是在山裏面。
「你們好好守着,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來報。」
持槍的兩名黑人齊齊的點頭。
「莫,那個女人你不準備解決掉。」
一道撇腳的普通話聲從他們的身後傳來,為首的男人穿着野戰迷彩裝,持槍走來。
「我說過那個女人是誘餌,暫時不要動。」
「莫,你就是太過小心翼翼了,解決掉那個女人,你就報了仇,那個叫什麼傅隨之的男人,有我們在,他註定是要躺着出去的,上帝會保佑我們的。」
在卡爾看來,莫妄言低估了他們,能在他們手上活命的人,幾乎沒有。
「卡爾,在我們華夏帝國有個成語,稱為驕兵必敗。」
「上帝會保佑我們的。」
「那是你們的上帝,不是我的!」
在這個世界上,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其他的一切都是假的。
更何況是虛偽縹緲的上帝。
心事重重的莫妄言,剛走到一處地方便看到守衛端着飯菜出來,他皺了皺眉,走上前道:「怎麼回事?」
「裏面的人拒絕接受,他相見你。」
聽後的莫妄言揮揮手,守衛立刻退下,在外面猶豫片刻的莫妄言推門而入。
被人綁在柱子上的男人,滿臉怒容的質問着:「你莫要一錯再錯,生生將自己逼入絕境。」
前一刻,他和喬哥一起救下莫妄言,下一秒他便被莫妄言綁架。
他和喬哥沒有奢求妄言感激他們,只希望能讓妄言不要走入死胡同,至少能有重新來過的機會,而今一切都成了白白浪費力氣。
「我現在已經是在絕境中,年哥,我走到今天的地步,都是誰害的,你不是不清楚。」
「糊塗,愚蠢!」
宋光年情緒激動的斥責莫妄言,希望能夠罵醒莫妄言。
相較於他的關心,莫妄言早已不願意去理會,他站在宋光年的面前,低低一笑。
「事情已經發生,年哥你不必在多說,你是我的兄弟,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在我解決掉他們之後,我會放你走的,目前還請年哥繼續留在這裏。」
他可不希望宋光年下一刻喊來喬北爵,給他徒增麻煩。
房門再次被緊緊的合上。
綁在柱子上的宋光年目呲欲裂,又有些喪氣挫敗。
妄言想害傅隨之和貝繁星,他不會是他們的對手。
「傅哥,莫妄言已經失蹤,小嫂子的事情和他脫不了干係,咱們是不是要將莫氏企業往死里搞。」
唐深轉悠着手裏的槍,英俊的面龐傷懸掛着漫不經心的微笑,可是在他的眼眸深處是任何人無法忽視的狠辣。
似乎方才搞死一個企業,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而已。
站在外面的傅隨之蹙眉,仰望着夜空中懸掛的明月。
「他們已經沒有關係,無需向莫氏企業下手,莫妄言,他會露出狐狸尾巴的。」
是他害得莫妄言成為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