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咱們家要低調,再低調。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沈安知道自己的這份奏疏揭開了許多潛規則和遮羞布,把官場上的那些明爭暗鬥都攤開了。
這下兩邊都尷尬了吧
那這事兒豈不是就緩和了
我真是個天才啊
「哥哥」
果果可不會管外面的紛爭,只要哥哥不出門她就歡喜。
花花就像是個跟屁蟲般的跟在果果的身邊,最後面的竟然是那頭小羊
小羊現在已經能很自在的到處遊蕩了,不過在被花花伏擊過幾次之後,它最喜歡的還是跟在小主人的身邊,那樣會更安全。
「又重了啊」
沈安抱起妹妹,笑眯眯的逗弄着。
「哥哥,我們出門吧。」
「不要,最近咱們不出門。」
沈安逗弄着妹妹,直至滿面黑線的陳忠珩出現了。
「你這個現在滿城風雨,那些彈劾的奏疏一下都沒了,官家在宮中都傻眼了。」
呃
沈安發誓這個確實是在自己的預料之外,他高估了那些人的臉皮厚度。
陳忠珩無奈的道「富弼和韓琦都告病了,文彥博也告病了,張方平竟然說家有悍妻咆哮,他面目受創,不敢來見官家你可知道官家現在看着空蕩蕩的垂拱殿是什麼感受嗎」
呃
每天都要進行的聽政黃了。
「可那奏疏不是宮中有意放出來的嗎」
沈安覺得這板子打不到自己的身上,要怪還得怪趙禎。
陳忠珩一臉沉痛的道「是處置奏疏的內侍看到了,然後笑的不行,就散播了出去」
沈安想像着趙禎看着空蕩蕩的垂拱殿的心情,估摸着一口老血在憋着。
他心中樂開了花,卻正色道「那官家豈不是少了麻煩」
「你就明知故問吧。」
陳忠珩板着臉道「官家說了,這事既然沒人管了,那就讓沈安去管,讓他去查,查不出來朕就收拾他。」
這次輪到沈安傻眼了。
皇帝這是在報復
你把宰輔們全弄的告病在家,那剩下的事你來干,干不好你且小心。
沈安抑鬱了。
可外面已經要爆炸了。
官場本就是潛規則橫行的地方,大家覺得文彥博當了三年的首相,是時候該換人了。
皇帝輪流做,今年到我家嘛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只是文彥博有些不想走。但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最多磨一兩個月,文彥博還得乖乖的滾蛋。
可沈安的一份奏疏橫空出世,這一切都被擊碎了。
據說文彥博在家裏仰天長嘆,說沈安才是他文某人的知己。
而富弼據說在酗酒,喝的伶仃大醉,然後就打孩子玩。
最倒霉的就是此次彈劾文彥博的那些人,他們全都坐蠟了。
潛規則被打破,什麼一心為公去彈劾人的立場都站不穩了。
這日子特麼的過不下去了啊
外面無數人在發狂發愁,趙允讓先是發狂,然後發愁,再然後就喝酒看女人跳舞,完全就是沒事人的模樣。
趙仲鍼得了清閒就說去找沈安,趙允讓只是揮揮手,等他走後才嘆道「沈安這小子心太急啊也不知道他急個什麼,十多歲就迫不及待的想出頭,老夫想想自己十多歲那會兒是了,老夫在宮中等着等着啊結果什麼都沒等到」
老人的嘆息久久不散
趙仲鍼衝出了郡王府,然後含笑看看左右,就往沈安家跑。
孩子總是不願意被約束,他們身體裏的力量每天都在生長,不發泄出來就覺得憋屈難受。
楊沫的傷還未完全好,但是為了不被趙仲鍼遺忘,他還是堅持着回歸。
「小郎君,沈安這次可是捅了馬蜂窩了,滿朝百官都被他弄的灰頭土臉的」
趙仲鍼卻覺得這樣的人生才快意,等見到沈安後,他就說了自己在家裏想的主意。
「你該去孟津,以前的河圖是在那裏出來的,你也去一趟」
「然後你也跟着去,去看看有沒有龍馬」
第79章 不小心坑了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