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宋青梅以陸山河女朋友的名義,陪着他與四大家族的人一起吃過飯,見識了四大家族當家人對陸山河畢恭畢敬的情形。筆神閣 bishenge.com
雖說還不知道陸山河到底有多大本事,但沖他的排場,就確定他絕對能夠保護得了珍珍。
「好,珍珍住在哪兒?我這就過去安排。」
了解情況後,陸山河給王岳撥去了電話。
王岳的勢力範圍距離學校不遠,正好讓他先帶人過去。
距離學校兩公里外的城中村。
一輛s級大奔,在十多輛麵包車的簇擁下,停在一座平房的門口。
大奔里下來兩名身穿西裝,精神抖擻的男子,其中一人打開了車後門。
然後一名大腹便便,滿臉橫肉的中年男子下了車。
圍圈的十多輛麵包車,每輛車中都下來了五、六名手持鋼管的混混。
為首的中年男子將手中的雪茄扔在地上踩滅,衝着混混們說道:「我先進去談,如果這家人不配合,再叫你們出手!」
他領着兩名西裝男走向平房。
到了門口也不敲門,隨手把門拽開,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平房裏面臥室當中,珍珍坐在床上,她的父母在旁邊作陪。
經過那天陸山河對她進行的催眠治療,還有父母的勸導之後,她的心態好了很多。
這時候,房門突然響起,中年男子領着兩名手下,穿過過道屋,走進臥室。
中年男子看着破破爛爛的房間,十分厭惡的擺了擺手,「我是於修文的父親於檜,今天特地過來,代表我兒子向你們賠不是的。」
隨後他從口袋裏抽出一張支票,甩在床上,「這是五十萬,你們馬上撤銷訴狀,這事兒咱們私了。」
滿是命令的口吻,似乎他的話不容反駁。
「誰稀罕你的錢!」珍珍的父親憤怒不已,直接將支票撕了個粉碎,「你兒子毀了我女兒的一生,我們告他,讓他做幾年牢,已經便宜他了!」
「老東西,別不知好歹!」於檜的一名手下厲聲呵斥。
於檜臉上肌肉一陣抽動,壓着火氣說道:「你想要多少錢?」
「我們不會要你一分錢!我們只要看到你那畜生兒子得到應有的懲罰!」
「放肆,竟敢辱罵我們家少爺,找死是不是!」於檜另一名手下威脅道。
「你們出去!」珍珍冷冷的看着於檜,「你有這個時間,還是去安慰一下你兒子吧!勸他以後好好適應監獄的生活!」
「好!有骨氣!」於檜豎起到拇指,「我倒要看看,你們的骨頭有多硬!」
說完話,他隨手一甩,領着兩名狗腿子,氣洶洶的走出門去。
到了外面,於檜衝着混混們招手,「去幾個人,把這一家人給我抓到外面來!」
這些混混都是收錢辦事,爭先恐後的衝進了房間。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女兒!」
「畜生!滾出去!」
「你們這麼欺負人,早晚不得好死!」
房間裏,傳來珍珍一家人憤怒而恐懼的喊聲。
「哈哈哈!哈哈哈哈!」
平房外面,於檜大笑一通,抽出一根雪茄叼在嘴裏。
兩個馬屁精助理搶着為他把煙點着了。
珍珍一家人,被混混們拖到了外面。
見到眼前站立的足足有五十多號凶神惡煞,他們即便是憤怒,也難掩緊張。
於檜叫人把他們拖到外面來,就是為了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排場,想從氣勢上把他們嚇到,好叫他們撤銷對兒子的訴狀。
於檜彈了彈煙灰,走到了珍珍父親面前,「再給你一次機會,五十萬,撤銷訴狀!」
「做夢!」珍珍的父親雖然害怕,但毫不示弱。
啪!!
於檜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不知好歹的東西!知道我兒子有多尊貴嗎?他睡了你女兒,是你女兒的福分!」
「畜生!」珍珍的父親被混混們按住,根本掙脫不開,也只能痛心疾首的喊出自己的憤怒。
於檜聳聳肩,邪魅一笑,「怎麼,還想跟我動手?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