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得告訴我,求你了,這是蕭家的孩子,他們為何不想要?還有,他們為何會這樣對蕭梧,都沒有爭取下,就放棄了?」
蘇母走到門口,對着站在門邊的二人說道:「你們倆個,去樓下客廳吧,這裏暫時不需要你們。筆神閣 bishenge.com」這房子是複式(套tào)房,有兩層。
兩人走後,蘇母把門關上,這才和蘇雅開口道。
「蕭梧的父親在外面生有兩個兒子,他的母親與人也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所以,蕭梧的存在,只是為了掩護二人背後,各自的苟且之事。」
蘇雅震驚,緩緩抬起頭,看着母親,良久,才出聲道:「這事,蕭梧也知道嗎?」
她無法感動(身shēn)受,背着這樣的一個(身shēn)份,是怎樣的痛與無奈?
蘇母搖頭,「這個,就不得而知了,這事(情qing),知道的人,不少,可是,礙於蕭家的權財,沒人敢隨意議論,我也是你父親告訴我了,我才知道的。」
「那為何父親明知道蕭梧是這樣的處境,當初還同意讓我嫁給他?」
「你父親在你認識蕭梧之前,和他曾經共事過,我聽他多次誇獎蕭梧做事,果斷有謀略,確實是大將之才,你父親願意你嫁他,自不是為了蕭家,我們蘇家並不真的需要他們蕭家,而是,你父親是誠心,喜歡蕭梧。」
初聽母親的這番話,蘇雅覺得震驚極了,原來,父親並不是把她的婚姻當成了聯姻,父親是真的打心底里疼(愛ài)她,覺得蕭梧是個可以託付終生的男人,才答應她無理的要求。
想到這,她感慨自己命好時,也更是格外心疼起蕭梧,這樣一個爹不疼,媽不(愛ài)的人,這些年,他到底過得是什麼的生活?她無法想像。
「那既然你和父親這麼認可蕭梧,媽,你們為何不在這樣的(情qing)況下,幫幫他,他這樣的(情qing)況,如果只是暫時的,我們把他送去了精神病院,就等於把他((逼bi)bi)到了絕路。」說到這,蘇雅淚如雨下。
蘇母聞言,重重地嘆氣,拿起紙巾,替蘇雅擦拭着臉上的淚水,「小雅,你把事(情qing)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為,蕭家為何會這麼快決定放棄蕭梧?他們就算是再狼心狗肺,他們對這個兒子,也不可能是一點心都沒有。」說到這,蘇母頓了頓,面色凝重了起來。
她拉着蘇雅的手,嘆了口氣,「蕭梧這次,殺的那個恐怖組織的人,在國外有着極大的勢力,現在,對於他,除了國家敢接手,誰接手,那就是燙手山芋呀,那些人明着不敢和國家作對,可是,和個人作對,那絕對是有可能的,我們如果接手了蕭梧,搞不好就會為蘇家引來殺(身shēn)之禍。」
蘇雅張着嘴,很久很久沒有合攏,她的生活或許真的太過於平淡,長這麼大,她被父母保護得非常好。
她所謂的善惡,最離譜的,也就是幫樂嘉在大排檔的忙時,見到的那些混混,那是她見過這社會最黑暗的一面了。
卻從不曾想,國讎家恨,這樣的四個字,有一天會擺在她面前。
她知道母親告訴她這麼多的意義,她明白,母親是想告訴她,如果今天,她任(性xing)的接下了蕭梧這個爛攤子,等於將蘇家置於危險境地。
她的父親,母親,哥哥,自小就疼(愛ài)她,她怎麼能為了一個男人,那麼絕(情qing)呢?
可是,蕭梧是她孩子的父親,是她蘇雅這輩子,唯一(愛ài)的男人,讓她眼睜睜地放棄,她又怎麼能放得下呢?
她退後,坐在沙發上,不再說話,捂住肚子。
蘇母見她明顯的妥協,一時,也是感慨頗多,摟着蘇雅拍了拍,出了房間,有些傷痛,別人慰藉不了。
沒過幾天,因為蕭梧的症狀,毫無緩解,醫院裏對這方面也沒有經驗,在一干人的商量後,他被送去了h市,最好的精神病院,最好的,就是硬件設施,醫生配備最齊全的。
父親託了不少關係,讓醫院對蕭梧儘量從心理方面着手治療。
蘇雅聽說時,依舊不說話。
她固執的沒有回c城,卻也固執地沒去看一眼蕭梧。
她的舉動,讓蘇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