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寒年可是應詠希的兒子,他現在在查幕後主謀的事,我覺得主謀蠢蠢欲動,很可能會按捺不住向他下手,可我的身份又不能做太多,畢竟沒有這個權利,應寒年又不上心。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林宜看着她道,「可您是牧氏家族內務的最高管理人,不管什麼事您都有權插手,您得幫忙護着他啊。」
聽到這話,牧闌才明白過來她是個什麼意思,不禁抬起手敲向她的額頭,徉怒道,「好啊,原來講半天就是讓我出去給你護着心上人。」
果然是女大不中留。
「他是應詠希的兒子,您不護着嗎?」
林宜理所當然地反問。
「……」
牧闌的目光有些複雜。
「我明白您想什麼,您憐惜他是應詠希的兒子,卻又看不慣他的所作所為,您認為他該和你一樣,不屑牧家產業、和牧家人老死不相往來才算對得起應詠希。」林宜說道,「可是安姨,他是從一無所有過來的,他爬到今天不容易,他不這麼做,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他的母親在牧家經歷了什麼。」
這段時間以來,林宜在牧闌面前逮到機會就替應寒年說話,牧闌又寶貝她,由着她說,聽多了也知道應寒年的難處。
見林宜又說上了,牧闌無奈地刮她的鼻子,慈愛地道,「行了,他是詠希的兒子,我自然不能讓他有事,你說吧,想讓我怎麼做?」
「我想這個家宴,您接手來操辦。」
林宜說道。
「為什麼?」
牧闌疑惑。
「自從馮管家被人滅口之後,我總覺得不太平,二爺將家宴又辦在外面,雖然只是一頓飯,但還是把整個流程把控在自己手裏好。」林宜認真地說道,雖然二爺把管家借走去籌辦家宴,但整體還是聽二爺的,宴會上那些服務員、廚師是不是全部值得信任,現場會不會被人布了什麼機關……這些,她知曉不了。
「原來你是想搶家宴的操辦權。」牧闌笑道。
也是,以小宜現在的身份無權越矩搶這事,甚至連應寒年去搶都顯得霸道,但她不一樣,她是管理牧氏家族內務的,怎麼搶都是合規矩的。
「我只想萬無一失。」
林宜道,她不能阻止二爺不辦家宴,也不能讓應寒年因為怕中暗算就哪裏都不去,她能做的就是把一切有可能會發生危險的地方變得安全。
敵人在暗,他們在明,不防範怎麼能行。
馮管家死後,她沒有一晚是睡得特別太平的。
「就和那次家族大會一樣,急匆匆地要了我的授權書,就是為了幫應寒年掃除一切障礙。」牧闌道,「罷了,這次還是一樣,我授權給你,你自己去操辦,也更放心一些。」
「安姨,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林宜等的就是她這句話,開心地撲到她身上。
「好有什麼用,你眼裏就只有一個應寒年。」牧闌故作吃醋,片刻後又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小宜,你太愛他了,你每次喜歡上一個男人就什麼都不顧,也不怕被辜負。」
「他和舒天逸才不一樣。」林宜立刻道,想了想又看向牧闌,「而且,安姨,您確定您要教育我這一點嗎?」
誰還不是喜歡上一個男人就什麼都不顧了?
她的眼睛亮亮的,帶着幾分揶揄。
牧闌既疼愛又無奈地看着她,「你呀,當初不告訴你身份,怕你和我疏遠了,現在看來,疏遠是不可能了,你還敢打趣我呢。」
當初為了替林宜頂罪,她不得不把自己對林冠霆的暗戀一事講出來。
「我們倆是一樣,不是嗎?」林宜笑着說道。
「都說女兒外向,果真如此,我本意是不想再和任何牧家人有牽扯,被你這樣三番兩次一弄,倒顯得我和應寒年是一邊的。」牧闌道,「你這樣為他,你爸肯定氣得不行吧?」
聞言,林宜不禁想起爸爸吃醋抓狂的樣子,笑意更深,「您還不了解他麼,催着我找男朋友,我找了,他又酸的不行。」
提起林冠霆,牧闌的目光沉了沉,勉強維持着笑容。
「安姨,我聽說我爸爸安排了人留下來,天天過來送禮,都被您給拒了,您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