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本殿心中是有你的。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矢口否認,就算再怎麼的不喜歡,心中多少都有她的一席之地的。
但是此時此刻,他心中最多的,是懊惱,是後悔,後悔自己這段時間忽略了她,連她病成這樣都不知道。
衛寒霜靜靜的聽夜離澈說完,沒什麼反應,就像什麼都沒聽到。
「對別人來說這只是一段往事,可是對臣妾來說,卻是臣妾的全部啊,是退無可退的唯一的依靠,是嘗過的所有甜頭,也是刻骨銘心的全部痛楚。」
衛寒霜扯了扯夜離澈的前襟,他仰頭看進男人深沉的眼眸,溫和的笑:「所以你第一次打我的時候我不哭不鬧,你喝醉了一邊叫着初櫻的名字一邊與臣妾承歡臣妾不鬧,你一再對我惡語相向,忽略不聞的時候,我也不抱怨……
她頓了頓,繼續開口:「但是,愛沒有了,我還能活多久?」
夜離澈的身子一顫,有些事情,在他不知道的地方脫離了掌控。
世界上最難掌控的就是人心,因為有時候你甚至連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都不知道。
太醫最終還是來了,是鄭立,看了衛寒霜對自己的暗示,最終也沒敢把她的病情說出來。
衛寒霜的脾氣他是明白的,若自己真的說了,想必現在就會不要命了吧。
夜離澈難得守了她一整日,待她稍稍好些了,吃了藥,方才回去。
藥是他親自餵給衛寒霜的,衛寒霜難得的聽話,乖乖吃了藥,便睡下了。
離開的時候無意掃到角落裏的琉璃盞,燭光微弱,似人的生命一般,搖搖欲滅。
初櫻被軟禁在宮中一連過去了三日,夜南冥不聞不問,阿覓每每問起,他也不做回答。
終於是等不下去了,看着正在水榭胖看池中游魚的夜南冥,沉了沉眸,儼然一副老者語態:「我知你用意,但若是初櫻因此受到半分傷害,我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一直對夜南冥多不會有半分僭越,無理之詞也不會對他說,全然是因為夜南冥身份特殊,他深知自己身份,但是初櫻是他守了百年方才修成人形的,若是有什麼意外,他定然不會手下留情。
聽到他的警告,夜南冥這才緩緩抬起頭,眸色深沉的看着他,似笑非笑,「你與初櫻雖是師徒,可是本王倒是不甚明白,你師從何處,從何而來?」
「滄浪水顛,遊歷四方,與初櫻有緣,僅此而已。」
他的隱晦意深,說完便拂袖,揚長而去。
夜南冥望着他灑脫無欲的身影,心中隱隱升起絲絲複雜之情,或許,阿覓將來會讓他大吃一驚。
初櫻在宮中着實耗盡了耐心,夜修驥將她關在承乾殿,半步不許出去,很多時候他都會與她待在一起,卻不怎麼跟她說話,只是自顧自的批改摺子。
初櫻這才知道,原來這帝王,不是那麼容易的。
「王上,大殿下求見。」
榮安進來,開口稟告。
一邊百無聊賴的初櫻一聽說夜離澈來了,立馬坐直了身子,有些慌張。
夜修驥見她這副模樣,不由有些失笑,「怎麼,你很緊張?」
初櫻連連搖頭,面露尷尬之色,「初櫻只是覺得,還是不要與大殿見面的好,免得見了尷尬。」
真的,這種事情,從來沒有誰能忘得了的,都是見一次,尷尬一次。
況且上次在天牢裏的事情,她都還耿耿於懷,如今便是更不願意見夜離澈了。
夜修驥哦了一聲,又問:「你可知他是來做什麼的?」
初櫻先是搖了搖頭,繼而想了想,抬頭看向夜修驥,「莫不是為初櫻求情來了?」
「為何宸王至今沒有來替你求情?」
的夜修驥反問,「之前你只要有半點事情,他必定是最積極的,此次怎的就不來了?」
其實夜南冥日日都來,只不過走到宮門口便被擋了下來,初櫻自然是不知道。
經他這麼一提醒,初櫻原本替夜南冥找的千千種種個理由倒是顯得有點蒼白無力了。
以夜南冥如今的身份,怕是只要跟夜修驥求情,他就不會不給這個面子。
可是都過去三日了,為
第八十六章 不脛而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