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魁本以為魔瓊跟着墨邪一起去了雪女山,能夠好好羞辱夜輕歌一番,怎知,魔瓊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回來了,秦魁異常憤怒,便把這筆賬算在了夜輕歌(身shēn)上,再想起在北月時他因夜輕歌丟的臉,便愈發惱怒不已。筆神閣 bishenge.com
近(日ri)來,他代替秦家在玄月關旁邊尋得千葉蓮,誰知遇見王家主,在王家主有心打探下,發現秦魁(身shēn)份後,想起了夜輕歌的資料,曾得罪過落花城秦家,王家主便想把秦魁也拉下水,當然,他沒有說出高等魔獸的事,不然屆時高等魔獸被秦魁搶去,他還得笑臉相送就得不償失了。
不得不說,王家主是個老謀深算的狐狸。
一次伏擊,他算計了城主府、夜輕歌,甚至連秦魁也難逃他的掌心。
他利用秦魁的自尊傲氣,煽風點火,添油加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秦魁,便也就怒氣沖沖的來了。
只是,王家主千算萬算也算不到,他以為是神的巔峰二劍靈師秦魁,在姬月面前,也不過只是渺小的螻蟻罷了。
正因為王家主相信秦魁的力量實力,否則,他也不會以真面目出現。
小畜生——
姬月嗜血看向秦魁,秦魁心頭一顫,似有一股寒氣,自腳底陡然升起,直衝天靈蓋。
姬月手指骨骼微動,噼里啪啦的想起。
殺機隱隱。
「秦魁,原來你這禍害還沒死啊。」
清冽爽朗的聲音從馬車內部傳出來,卻見幔帳被掀開,露出一張絕色清秀的臉,雙眼之中,滿是冷漠,言語間,卻又儘是囂張狂妄。
秦魁大怒,隨之臉上浮現詭異之色。
他怪異的看着被包成粽子手裏捧着暖爐的夜輕歌,下意識抬頭看了看天,(春c混)夏之(日ri),不冷啊,不由地脫口而出,「小畜生,你難不成得了絕症?」
輕歌輕柔的靠在姬月(身shēn)上,忽視掉姬月不忍心責怪且是無奈的眼神,笑眯眯的看向秦魁,「你還沒死,我怎麼敢得絕症不是?」
秦魁眯起眼,「夜輕歌,魔瓊(身shēn)上的傷,是不是你的手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輕歌不屑的嗤了聲,「如果秦長老是來興師問罪的,就趕緊的,別倚老賣老,耽誤時間,都一隻腳踩進棺材的人了,還要跟小輩動手,還真是樹不要皮人不要臉,秦長老,你天下無敵,在下佩服。」
秦魁被輕歌不帶髒字罵的狗血淋頭,面紅耳赤,殺意更甚。
他本是想着夜輕歌到底是落花城閻家的人,只要夜輕歌乖乖磕頭認錯,他也就給閻家些許薄面放她一馬留其一命。
沒想到,這丫頭骨子裏是倔的,不知好歹,頑固不靈。
說來,若閻家當真對夜輕歌有(情qing)分,又怎會不接夜輕歌回家?
想來,於閻家來說,夜輕歌怕也只是個可有可無無關輕重的人吧。
至此,秦魁(陰yin)鷙的雙眼爬滿了殺意。
既然如此,那他就替天行道,除了這煞星。
「夜姑娘,我看你還是束手就擒吧,不然,會死的很看。」王家主道。
「你算什麼東西?我們說話,也有你這種狗奴才插嘴的份兒?」輕歌嗤笑,毫不客氣的辱道。
王家主的臉一陣青一陣黑,難看不已,精彩萬分。
他看了看秦魁。
秦魁自然不會為他出頭。
若不是過於怨恨夜輕歌以及維護自己的尊嚴,秦魁來都不會跟他來。
有了這個認知,王家主更加惱怒。
王家是百年世家,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和時代的發展便(日ri)漸沒落,而今的王家主不過是個放在偏遠分家的庶子而已,他白手起家,步步攻心打下江山,好不容熬死了父親坐上了家主之位,在城主府的打壓之下低人一等,激起了野心。
他不想寄人籬下,不想受制於人,夜輕歌手裏的高等魔獸,便是他絕地反擊的工具。
不論如何,他都要得到。
想至此,王家主越發的狠了。
他不敢得罪秦魁,難道還會怕一個將死的黃毛小丫頭?
王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