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平這番話,丁恆和寧文倩的臉色都很那看,尤其是看到陳平那淡然的眼神,他們就覺得自己好想被什麼野獸給盯上了一般。一筆閣 m.yibige.com
太可怕了!
陳平的那種眼神,簡直讓人心裏發毛。
丁恆心裏慌得不行,因為他老子剛才說的意思,是讓他跪下來道歉,可是他臨時換成了他老子會來找場子。
所以,他怕了。
但是,他又很是不服氣!
憑什麼?
一個廢物憑什麼這麼囂張?!
「手裏有點兒錢不知道怎麼裝逼了是嗎?行,你今天能治的住我丁恆,我給你跪下!」
丁恆囂張的對陳平說道,想在自己這個新泡的馬子寧文倩面前好好表現一次,沒準兒她一高興,今天晚上就跟自己去開房了!
不就一百多萬嗎?
他根本沒把陳平放在眼裏。
陳平淡淡一笑道:「看來你家在上滬很厲害。」
丁恆哼哼一笑。
笑話!
他爹可是四通煤礦的老闆丁豹,正經的家裏有礦,敢在他面前叫人,不管是黑道白道,來了也之後客客氣氣說話的份。
寧文倩不服的跟丁恆說道:「恆哥,這小子太囂張了,您可千萬不能輸給他啊!你要是輸了,我可就被江婉那個小賤人比下去了,那樣人家會很生氣的!」
丁恆笑着託了托寧文倩的下巴,摟過她的腰捏了一把說道:「放心,他算個什麼東西,不知道哪兒弄來點兒錢,就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只是作死而已!」「我只需要動動一個電話,就可以讓你跪下。」陳平淡然道,「所以,現在給你一次機會,道歉嗎?」
「呦呵,牛逼越吹越厲害?可以可以,你囂張,你牛逼,你爹是上滬的首富,行了吧!」丁恆譏諷道。
陳平冷冷一笑。
上滬首富?
那是他陳平的一個棋子罷了。
緊接着,陳平撥通了一個電話,是魯華岳的,簡單的概括了幾句之後,讓他五分鐘之內處理。
然後抱着肩膀看着丁恆,笑而不語。
時間過去了兩分多鐘。
「看什麼看,我臉上有花啊?再看抽你丫的……」丁恆這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自己手機一陣嗡嗡的響動。
「怎麼了?」寧文倩問道。
「噓。」丁恆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表情有點緊張,說道:「我爸的電話,別出聲。」
丁恆接通了自己老爸的電話,緊接着狀態就變了,一個紈絝子弟大少爺,硬生生的變成了一個乖乖仔模樣!
「餵?爸!怎麼了,事情你處理好了??」
語氣恭敬客氣,沒有絲毫怠慢之意。
這剛才不是剛通過電話嗎,怎麼老爸又打過來了?
丁恆心中不解。
眾人一愣,知道的,這是他爸來電話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領導呢。
不過也差不多,丁恆大學沒上,懶散慣了,也不想去工作,一直都是拿着家裏的錢在外面花天酒地。
他爸對他來說和每個月給他發工資的領導沒什麼兩樣,是他生活的唯一經濟來源。
其實丁豹對這個混吃等死兒子的行為很生氣,但是有沒辦法,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便每個月不多給,只給幾十萬,想讓他自己把錢花沒了,到時候就有心思去賺了。
只聽電話那邊丁豹聲音死氣沉沉,問道:「逆子,你踏馬是不是在外面給我惹事兒了?除了那位何老闆,你還找惹了誰?」
丁豹一聲怒吼,隔着手機差點兒沒把丁恆的耳朵給震聾了。
丁恆嚇了一跳,趕緊道:「爸……怎麼了?我沒惹事啊,是人家招惹我。」
「你還好意思問老子怎麼了?你知不知道,剛才有人把咱們家礦場給封了,都是因為你這個混賬東西!」丁豹怒吼道。
礦場封了?!
丁恆心裏咯噔一下,急忙追問:「爸,你別跟我開玩笑,咱們家礦場怎麼會封呢?您不是上面有人嗎!」
「這要問你啊,你闖了天大的禍你知道嗎?你到底在外面得罪誰了?為什麼上滬總搜查的人會突然之間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