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伯爵大人失敗了?」
昔拉也不好確定,「恐怕落在地府的人手裏了!」他可不認為葉小白有消滅冥界伯爵的實力。讀爸爸 m.dubaba.cc
「既然不能用其他手段控制修羅王,那就先抓起來帶回冥界在議。」
冥界三大伯爵,泰帝斯不是最強的,但絕對比他們這些子爵實力要高上太多,整個人間界恐怕真找不出來一個可以與之抗衡的。
冥界再怎麼不入流,也是一個讓地府頭疼的存在,出來個伯爵怎麼可能輕易失蹤。
兩人從洗冤路走出來,今天逆嚮往回走,具體會遇到什麼情況,二人也不清楚。
七色監獄本身處於一處殘破陣法當中,即便是殘破的,可是依舊讓世人難以衝破,只能從陣門進入。葉小白猜測這條洗冤路應該是有大能強行破陣使陣法有些殘缺,這一處位置要更加薄弱一些。
確實,當二人再次身臨其境,眼前的景象完全不同,或者說他倆當初洗冤路的境遇也不相同。
眼前的場景完全發生了變化。
「陣法被動手腳了!」軍火商雙眼露出一絲凝重,他知道洗冤路會根據不同的人變化不同的場景,但陣法本身的能量是不會發生變化的。
而現在眼前的陣法盡然瀰漫着濃濃的煞氣和血腥味。
葉小白同樣也有感覺。「該死的雜碎!」
「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應該和冥界有關係吧?」軍火商開口說道。
葉小白一愣,這傢伙知道的還真不少,冥界的事盡然也知道。
「你身上的秘密真多,我忽然對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確實,都說女人好奇心重,男人的好奇心一旦起來也不輸任何人,軍火商給他帶來的吃驚讓他有些瞠目結舌。
軍火商快速和葉小白拉開距離。「我對男人不感興趣,你離我遠點!」
而在二人說話的同時,只見眼前不遠處,一條數米寬的血河映入眼帘。
濃重的血腥味充斥着人的鼻腔,而在血河的中央,一片白色的羽毛四散飄動,很是詭異。
「那片羽毛是?」
「飛羽的羽毛!」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他盡然被殺了?」軍火商一臉不可思議,飛羽是這處古陣法的陣靈,他們從洗冤路出來的最後一關便是在飛羽手裏堅持三息,有大陣的加持幾乎沒人可以傷害他,盡然死了。
說話間葉小白抬起腳朝着血河的方向走去,軍火商想制止,奈何已經遲了,索性只能跟上去,畢竟這是唯一的通道。
葉小白越有越觸目驚心,以前的陣法不論變化怎樣的場景,他知道都是虛擬的,而看着腳下的泥土逐漸變紅,他知道這條血河是真的。
不出意外,這裏面的血應該都是七色監獄的反抗者的。
而在二人到達岸邊的剎那,原本平靜的血面血液開始劇烈的翻滾,一道血紅色的身影沖天而起。
「不知死活,盡然敢擅闖血河圖!」聲音冰冷無情。
倆人相視一眼,「飛羽!」
唯一不同的是,此刻的飛羽背後少了一對翅膀,而且通體血紅。
「你還活着?」葉小白開口問道。
飛羽的雙眼微眯,似乎陷入了回憶,片刻後艱難的吐出幾個字,「是你們!」
兩人則是一喜,雖然以前在這鳥人手裏吃了不少苦頭,但是這一刻見到對方,心裏多少踏實了一些。
「你怎麼變成了這幅鬼樣子?」今時今日的飛羽身上的道骨仙風早已蕩然無存,更像是個魔頭。
只見對方後背一抖,血河中的血水一擁而上,朝着對方的後背匯聚而去,頃刻間一雙巨大的血紅色的翅膀出現在其背後。
下一秒翅膀直接將二人包裹住,直接消失在原地。
只留下他們背後的兩雙難以置信的眼睛。
「不是說陣靈被冥化了?怎麼還有自己的意志?」靛紫獄主冷聲詢問道。
昔拉則是嘆了口氣,「血河圖的級別和這座遠古陣法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走!我們去河底,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葉小白二人直感覺喉嚨深處都充滿了濃重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一張佈滿骷髏頭的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