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寬收回手,手上的綠芒也隨着消失,他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位小兄弟的傷不太好治,他的傷不是身體的傷,而是神魂有傷,恐怕我也治不了。」
林小蒙有點失望,還以為這裏都是「渡劫境」的大能,醫術可能會比浮雲子高一些,想不到依然還是沒辦法。
「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林小蒙還是有點不死心。
「有,只不過我這裏沒這種靈藥,所以治不了他,自然我也就不會收你們的錢。」石寬搖了搖頭道。
「是要『淨魂草』嗎?」林小蒙問。
「你們知道?」石寬詫異地問,隨後又點了點頭,看來他們已經看過其他醫師了,「是的,沒有『淨魂草』我也無可奈何。」
「算了。」林言看見林小蒙那失望的樣子,覺得好不忍,「我們走吧。」自上次受傷後他也沒有再隱瞞自己知道病情的事,他想兩人能共同面對這件事,兩人都能赤誠相對,不隱瞞任何事情。
林小蒙點點頭,林言牽起她的手兩人正要走出醫館,石寬又開口了,「其實還有一個辦法,不過……,這個辦法比第一個辦法還難辦到……」
「什麼辦法?」林小蒙急忙轉過身,用希翼的眼神看着石寬,多一個辦法多一個希望不是嗎?
「就是要讓這位小兄弟得到一個處子的元陰。」石寬說道。
「啊?」這是什麼方法?林小蒙不由納悶。
「可不是一般的處子都行。」石寬頓了頓又說道,「要是一個純陽體質的處子。」
「啊?」林小蒙提高了聲音,那不就是我嗎?她的臉驟然變紅,想不到他們苦苦找尋靈藥,而自己就是這靈藥而不自知。
「一般的處子當然好找。可是純陽的卻難。如果說純陰體質的處子是千里挑一難得的爐鼎,那純陽處子則是萬里挑一的。一般男子為陽,女子為陰,要找到純陽的女子比大海撈針還難。」石寬搖搖頭道。
「一般男子如果找了純陽的處子吸收元陰只有害而無益,但這位小兄弟不同,他的元神是被黑暗之氣所侵,黑暗之氣是極陰之氣。這純陽之體正好是它的克星……」
「謝謝您。前輩!」還沒等石寬說完林小蒙便推着林言急急走出了醫館,林言看着林小蒙漲得通紅的臉一直忍着不敢笑出來,一出了醫館終於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起來。
「你還笑!」林小蒙走在林言身後嫩白的小手捶着他的後背羞惱地說。
「好。我不笑,我們回去吧。」林言連忙收起笑臉,嘴角卻忍不住彎起來,很少看見林小蒙害羞的樣子。現在看她那漲得通紅的臉像紅蘋果一樣,又嘟着嘴。真是可愛極了。
石寬看見兩人走出去的背景搖了搖頭,真是可惜了,這麼有天賦的年輕人卻沒辦法治療,他不知道他所謂的萬中無一的女人就在眼前
。
一想到石寬剛才說的話。林小蒙就忍不住臉紅,這件事還是要提上日程了嗎?而且必須這樣做。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遲早會和林言會發生的,她也不在乎把自己的處子之身給他。不過現在一下這麼突然,心裏還是有點慌了。
「我不會勉強你。我也不在乎自己的壽命有多長,只要在死之前能和你一直在一起就夠了。」林言緊緊地握住林小蒙的手認真地看着她。
「嗯。」林小蒙低着頭好像並沒有聽林言說的話,一直在思考着什麼,林言扶扶額,看來他的話小蒙並沒有聽進去,還在想那個。林言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晚上,林小蒙躺在自己床上,怎麼也睡不着,想到石寬說的話她的心就如打鼓一樣咚咚地響個不停。她轉頭看向林言,林言也沒有睡,黑暗中看風林言發亮的眼睛對着自己笑。
林小蒙全身一陣發熱,突然像下定決心一樣深吸了一口氣,起床走到林言的床邊,然後慢慢躺了下去。
本來這就是一張單人的小木床,林小蒙一躺下兩人便擠在了一起,林小蒙柔弱無骨的身軀挨着林言,一股處子的幽香鑽入林言的鼻息間,林言的呼吸有點急促起來,他也很緊張。
雖然他也有想過這件事,但是因為知道自己的身體,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陪在林小蒙的身邊,所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他希望留下林小蒙的完璧之身,這樣如果自己以後不在了,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