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是白公的家事!是牽扯到未來上千億元產業佈局的大事,是公事!」韓奉武說完起身往外走去,他道:「不談了,我給你機會了!」
「你。。。站住!」
韓奉武轉頭,惡狠狠的看着白山也:「如果白公再不作選擇,只怕連李淵也做不成!事已至此,你何去何從!」
戎裝在身的白再勛這時一步入內,道:「父親!」
這是這對父子隔了許久後的第一次見面。
他們上次見面還是在白再勛參加瓦坎達的航天發射之前,父子兩在家裏還喝了點酒。
此時此刻白山也愣愣的看着英武的兒子,仿佛見到了初出茅廬的自己。
「父親,請下令做好準備吧。」白再勛再度催促道。
白山也沉默良久,看向韓奉武:「你讓我們單獨說會話。」
行,韓奉武直接走了出去。
在沒了外人的室內,白山也低聲問:「你怎麼保證,韓家不會拋棄你?」
「父親又怎麼保證,跟隨海勒,不被韓家報復呢?海勒的死已經是事實。父親的猜測卻只是懷疑,而我已經得到韓公親口承諾。」
「幼稚。。。」
「父親,韓懷義三個字不夠嗎?」
「他死了之後呢?」
「自貿區的利益捆綁着光州絕大部分二代的利益,韓家豈會做這種自找麻煩的事,您難道沒有發現,他們能用錢解決的事絕對不會動用武力。」
「利益的分配不是你那樣想當然的。」
「那是因為父親你想的太多,另外你其實也從來沒有信任過我的能力。我從來沒有想過得到太多,軍警權力和分紅就足夠,這個要求在韓家的承受範圍之內!」
接着白再勛道:「光州濟州貿易區,琉球,香港,馬來,菲律賓,南澳,這是一條商業生命線,韓家的目的已經很清楚了,他要的是安穩的發展和商業圈的組合,這是為南美方面一旦出問題做的後路準備,甚至也有韓公為將來韓家回歸中國做的先手,他要踢了我們幹什麼?找麻煩嗎?」
「。。。。」
「父親,你在韓國太久,沒有看過外邊,你不知道新羅馬在美的政治關係,海勒就算是那位的代言人,他展現的足夠自信和膨脹,問題是,他的主子在這樣的集團面前都不敢那麼自信!」
「。。。。。」
「紐約,三藩市,底特律,福特,洛克菲勒,摩根,甚至就連聯合國所在地的地皮都是他們的產業,你告訴我,從巴拿馬運河時代至今的新羅馬到底有多深遠的政治經濟人脈。再數數他們在牌面上的人,羅斯福杜魯門艾森豪威爾,三打一,還干不過一個甘迺迪嗎?」
白山也無語望天。
這時白再勛又道:「朴誌喜不可信,張都映也是被他利用的,最新消息他們將很快進行兵諫,白家要不沾染這樣的名聲,就要趕緊洗刷自己,這也是為朴誌喜之後的崛起積蓄力量。」
「我們的力量夠了,如果韓家全力支持我的話。」
「不夠!我們絕對不可能依靠韓家走上更高位置,因為韓家是不會這麼做的,那樣他們將和美國其他力量正面硬剛,韓懷義不會!再看看你的人,朴誌喜張都映都有了自己的算盤,所以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抓住機會鞏固光州濟州大本營力量。」
「然後呢?」
「假以時日,讓這裏成為韓國最繁華之地,再以經濟手段走出去,在生意里消磨掉其他人對我們的敵意,在商場上成為美瓦之間不可或缺的一環,在那個時候我們再進一步才是穩如泰山!」
「太慢了。」
「是您太急,你想畢其功於一役,但怎麼可能呢?你看強悍如韓公,為何不問他故國內部的紛爭?如果他當年不跳出來,哪裏會有現在的新羅馬!而等他挾持新羅馬再返回國內,那會是什麼樣的場景?」
白山也聞言咬牙切齒:「他活不到那麼久!」
結果他兒子道:「是啊,韓公也只是佈局,然後等待未來,他從未曾想急着回去。」
我曹,你小子特麼的繞了半天,感情是在損我?
白山也不語,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