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啊,竟然沒有機會動手了。↑,」手裏已經拿着一個小圓盤的小鏡看着已經回來的月欣瑤和風瀟瀟,聽月欣瑤把話說完,小鏡立即就泄氣了,本來打算大幹一場的,結果褲子都脫了對方竟然軟了!?
「別說了,快幫忙啊。」整個人如同虛脫一樣癱坐在地上的風瀟瀟滿臉悲憤的大叫着,「你們!簡直太沒良心了,我快死了啊!」
雖然回來後正如月欣瑤說的那樣,跑不死她的,但她本身就處於失血過多的虛弱狀態中,腿上還有一個貫穿傷,這樣的狀態下,被月欣瑤激發潛能跑了回來,不可謂不是一種特別的折磨,最關鍵的是她吃下去的那個能夠抑制疼痛的藥片效果已經開始消退了。
之前渾身要散架的感覺並不是錯覺,而是真正的感覺啊,現在她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稍稍一用力就牽扯到了全身,緊追而至的就是一陣生疼,糟透了!
而且一陣陣強烈的暈眩感更是讓她在心裏犯嘀咕,喂喂,這種狀態不會影響道現實吧?第二世界的一切感覺和現實都是完全相同的,要死的感覺……要不現在下線吧?
「嘿嘿嘿,第一次見你這樣呢。」楚汶有點惡劣的蹲在了風瀟瀟的身邊,伸手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的點了一下,後者立即發出來了一聲慘烈的嚎叫聲。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以後睡覺你小心一點!!!我錯了……」
看到楚汶抬起了另外一隻手,風瀟瀟果斷的認慫了,「我為以前的所作所為感覺到深深的懺悔,你特麼快點給老娘治療啊,我快疼死了!!!」
「唉,誰讓你今天作死非要一個人往外跑。」楚汶滿臉同情的捏了捏風瀟瀟的臉頰,這樣的好機會可不好遇到啊!
「呵呵,帶上你的話,你早就死十次八次了。」
楚汶扯了扯嘴角,反駁不了啊。畢竟風瀟瀟身上別的東西不多,保命的道具倒是成堆成堆的,楚汶不靠譜,風瀟瀟乾脆吧求助的視線放在了小鏡身上。滿臉的深情,「小鏡……不管這麼說我們也是一起睡過覺的人了,你不能一隻圍觀啊!」
「疼死你啊!」小鏡狠狠的擠了擠眉毛,隨即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取出來了幾顆色澤不同的寶石。將刮下來的寶石屑按照比例混合在一起之後撒入了一杯水當中,杯子裏的水在這些寶石碎屑融入之後迅速的減少着,很快就剩下了一個杯底的一層墨綠色的液體。
小鏡拿了一個毛筆直接掀開了風瀟瀟腹部的衣服,看了楚汶一樣,「壓好她,別讓她亂動。」
「放心吧,我還壓不住一個殘廢?」楚汶立即會意,不過還有比她動作更快的,月欣瑤直接將一張符紙拍到了風瀟瀟的額頭上,輕輕的拍了拍雙手。
「不用壓了。」
「……」小鏡看着這張符紙。眼裏閃過了一絲疑惑,「雖然我對這種符文沒有什麼研究,但是也有了解的……這樣的符應該鎮屍符?」
「臥槽!你這是要死啊!!」聽到小鏡這麼問,風瀟瀟最先忍不住了,若不是現在渾身動不了,她肯定在第一是暴起指着月欣瑤開噴了,人妻怎麼了!?人妻把老娘惹急了也不放過啊!
「算是吧。」月欣瑤直接無視了風瀟瀟的怒吼,相當淡定的回答道。
小鏡則是更加的疑惑了,「不應該啊,這樣的符紙不是只對屍體有效?」
「很簡單。稍稍的改良一下,再拿着她血液做輔料就行了。」
「你這是蓄謀已久……你想幹什麼!?」風瀟瀟眼角微微的一跳,終日打雁終被燕啄,現在這種似乎早就被人算計的酸爽簡直讓人不要不要的!
很顯然的。月欣瑤這種符紙根本不是能夠臨時做出來的,現在她卻能夠一張一張的向外拿,明顯就是蓄謀已久積累出來的啊!怪不得自己當時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的就被她給控制住了。
「比起這個,你應該更加慶幸一下我是女人,對你的身體毫無興趣。」月欣瑤低頭俯視着風瀟瀟,對於跳的人我都會做一手防備。
「我真傻……」愣愕了好一會之後風瀟瀟忍不住說道。隨即表情走形,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等等!你用手指也行啊,用毛筆我很癢啊!!」
她想要掙扎但是因為全身無法動彈只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