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煞孤星在風水學上被稱為禍星,註定了一生會孤獨終老,而且會給周圍的人帶來禍害。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青衣老者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風水顧問,尋龍點穴,走南闖北,什麼樣的怪事與怪人都見過,但唯獨沒見過沈七夜這樣的活蹦亂跳的天煞孤星。
甚至青衣老者有一種錯覺,沈七夜的命格被人篡改過,但細想之下,又覺得是非常荒唐的事情。
因為自清軍入關,龍脈被破壞,能改命格者,已等同於陸地神仙的存在,世間罕有,這種事情更不可能發生在小小的東海市。
「老先生,我不信這些。」沈七夜搖頭說道,但是臉上禮貌卻絲毫不減,這是一種態度,人敬你三分,你敬人七分,至少青衣老者不是天橋上那種騙錢的風水先生,應有的尊重,還是需要的,這也是沈君文經常教育的沈七夜。
青衣老者失聲一笑,表示理解,風水一說已被打為封建迷信,現在信的人少之又少,但是相遇就是緣,青衣老者覺得還是送一個小禮物給沈七夜。
「小友,我送你一首小詩如何」青衣老者淡淡的笑道。
「七夜,願洗耳恭聽。」
青衣老者對沈七夜這態度非常滿意,當即念出了良方一首。
「天煞孤星不可擋,孤克六親死爹娘,天乙貴人能解救,修身行善是良方。」
話音剛落,青衣老者雙手負後就上了車,這回輪到他笑了。
十年行伍,死在他手中的敵人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修身行善與他一直無緣,但是青衣老者的詩中第三句話,卻讓他猛然一震。
「天乙貴人能解救難道說的就是師傅」
沈七夜不禁想起了年少時,在三千山上學藝的畫面,一個面色稚嫩的少年與一位老道相對而坐。
「真元師傅,我為什麼不能叫你師父呢」小沈七夜問道,師傅與師父,雖只有一字只差,卻有天差地別。
「因為我當不了你師父。」真元說道。
「為什麼當不了」小沈七夜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說道,在小孩子的世界裏,總有十萬個為什麼要問。
真元道長和藹笑道「七夜,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為什麼,你切記了,萬萬不能與旁人提起,你的技藝是我傳授的,你聽明白了嗎」
那時,小沈七夜木訥的點頭,可是隨着年紀與閱歷的增長,沈七夜覺得真元師傅的行為透着怪異,他明明就有一顆愛護的心,可為什麼偏偏總是驅趕自己,不光不讓他叫師父,連後來真元道觀都不讓沈七夜去了,甚至到了閉門不見的地步。
「想必終有一日,真元師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吧。」沈七夜站在原地失聲呢喃,腦子中不禁想起跟真元道長學藝的那一段時間,臉上的不自覺的多了一抹笑容。
因為那是除了認識林初雪,最快樂的一斷時光,他把真元當成了沈君文之外的唯一親人,而真元也毫無保留的將畢生所學,傳授給了沈七夜。
說是他的親爺爺都不為過。
另一邊,曲玲瓏指着沈七夜,看向黃燕君問道「燕君,你這個朋友是幹什麼的」
黃燕君說道「就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
曲家在東海市也算的上名門望族,對於她曲家大小姐來說,林氏集團只是一個小公司罷了,她也沒必要渲染沈七夜。
楊小瓶看着沈七夜一身廉價的穿着,很是嫌棄的說道「燕君,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先是姜萌萌,再是林初雪,姜萌萌好歹有個好爸,你現在都交的都是什麼朋友呀你不覺得掉檔次,掉逼格嗎」
若是換成其他人,黃燕君早就一巴掌拍過去了,數落他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數落沈七夜,但是一想到黃家與曲家,楊家有合作,她只能忍了。
「我交友廣泛不行啊」黃燕君見沈七夜走了過來,沒好氣的說道。
曲玲瓏與楊小瓶對視了一眼,都是不爽,若是以前黃家是首富之家,她們兩女還要賣黃燕君幾分面子,但是如今,曲家與楊家隨着兩地合併的加速,早已脫胎換骨,兩家都有不小數額的外地資金注入,她們自然咽不下這口氣。
但是這事還真不好自然找黃燕君發飆,她們只能找沈七夜開刀。
「喂,你到底站哪一頭的。」曲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