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難道非要我說出來?」月奴聲音陡然拔高,看向米勇的眼神夾雜着一種難以訴說的隱忍。
米勇很快意識到她所說到底是何意思,看向月奴的表情立即有些彆扭:「我……婚姻其非兒戲,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咱們,咱們如今……。」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願意負責了?」米勇吭吭哧哧的模樣,立即讓月奴趕到火大:「夠了,你不用再說了。」
「不是的,月奴,我不是你所想的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靈月奴突然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瞪視着米勇:「我,靈月奴,不管你是以什麼意思,從你被我救回來的那一刻開始,此生,我都要糾纏你到底,不論你將來走去哪裏,我都要跟到哪裏,這就是我的誓言,你可聽明白了?」
米勇聞聽此言,心,漏跳了半拍,瞠目結舌的看着撂下這炸彈宣言的靈月奴:「不,不是,你不能這麼草率,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就這麼將自己的終身託付給我?萬一我……。」
「你是什麼人不重要,你愛不愛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救了你,我的清白賠給了你,所以,你就是我今生的夫,除非你將我殺了,否則這一生,你休想擺脫掉我!」
靈月奴大膽的宣言,直刺激的米勇大腦一片空白,久久張着嘴,說不出一句話來。
月奴看他這幅呆樣子,心情不由大好:「你的傷勢還需要修養幾個月才能痊癒,你放心,在這段時間裏,我會好好照顧你,直到你康復。至於我們這裏,我會慢慢介紹給你,前提是,你不能夠將這裏的位置透露出去,更不能與外界聯繫,米勇,這是我很認真的再和你說話,你千萬莫要小看這一點。如果不是我,你走進這裏,絕沒有走出去的可能,除非你帶着我一起離開,永遠不再踏進這裏,否則,你我誰都無法離開。」
「為什麼?」下意識的,米勇問出了這樣的疑惑。
「因為我們是隱居在這裏的部落,何為隱居?自然是不能被外人所知道,我在這部落中的地位有些特殊,才能夠帶你出去,否則,就是傾盡部族所有的力量,你我,都不能踏出一步。」
米勇聽她這般一說,心瞬間揪了起來:「我想,我需要你詳細的告訴我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靈月奴側眸看了他一眼,輕輕的搖了搖頭:「不行,在沒有確定你對我是否真心以前,部族的秘密,我絕不可能外說,能告訴你到這個地步,已經差不多了。」
「那也就是說,我也不能出去走動?」月奴點頭:「是,不能走動,如若不然的話,為什麼這半個多月以來,你除了我,什麼人都沒見過?」
不是巧合,而是事實如此,米勇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掉到了一個大坑裏,繼而用非常複雜的眼神看向月奴,話說,你當初若是不將我拖走,會不會今天就是另外一番境遇了?
「你現在的這個眼神,真的很討厭,是不是覺得我是多管閒事了?」月奴一眼看出他心中所想,米勇也不扭捏,直白的道:「是這麼個意思,如果你不救我,現在的我說不定被自己人救走了。」
靈月奴一聽,立即覺得自己好心辦了壞事,那表情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呵呵,你怎麼不說萬一被敵人扣押了呢?那個位置,宋國人更多一點吧?你的人?你的人全都死了!」
「哦,對了,既然你們這邊的語言我聽不懂,那為什麼你能與我溝通?」米勇見說不過她,索性直接轉移話題。
月奴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要你管?你又不需要出門溝通,管得着嗎?」
米勇:「……。」
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再這般說下去,月奴覺得自己肯定會氣瘋了不可,索性屢起袖子,走向院中的小菜田,澆水去了,而米勇在這個時候,也開始打量起這個院子來。
相對於木質結構的房屋來說,四周圍的柵欄牆都是那種最原始的土坯房,房子不算小,扭頭望過去,與周圍的房子相比,都差不多,不過遠處有不少吊腳樓,且很多房子在小山丘之上,位置比較高,四周圍都是山,空氣非常好,的確是隱居的好地方。
院子收拾的很乾淨,他所在的位置旁是一個小茅屋,裏面堆放着一些雜物,大門口的右手邊是一片小菜園,各種各樣的小菜應有盡有,被她打理的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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