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下毒?」內力的逐漸流失,讓這些黑衣人們瞬間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兒,他們滿臉震驚的看着眼前這個笑得如狐狸的狡黠少女,心裏嘔的吐血,為自己的掉以輕心而暗暗後悔着。
「你們能殺人放火,還不行我下毒了?沒錯,姑娘我就是下毒了,你們能把我怎麼着?」米兒雖然是在笑着,可是眼底卻一片冰涼,巴掌大的小臉滿是嘲弄之色。
「你,你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因為劇痛,黑衣人的聲音有些發顫。
米兒一聽此話,立即興致盎然的走上前,撥弄了下耳邊的頭髮,讓自己的耳朵儘可能的裸露在外,做出側耳傾聽的模樣:「哎呀,我真的很好奇呢,快,快點告訴我,你們背後的主子是誰,為什麼要殺我們?」
「你,好你個牙尖嘴利的死丫頭!」男人被她這麼一頂,反而說不出口了,有哪個傻叉在殺人放火之後還自報家門的?他不是傻子,自然不會那麼做,可在中毒的情況下,還要承受這樣的火氣,當真是嬸可忍叔不可忍啊!
「切~這樣吊人胃口,真的好嗎?」感覺被涮了的小米,有些不高興了。
「少廢話,快點將解藥交出來,否則……。」
「你以為我們傻了不成,把解藥交出來?你在殺人放火之後,我讓你去救火,你去不去?嘖嘖,沒文化真可怕,好傻好天真!」
「你,找死!」男人憤怒的聲音從齒縫間蹦躂出來,米兒毫不畏懼的看着他們:「喂,搞搞清楚狀況好不好?現在可不是你們威脅我的時候,你們的命如今都攥在我的手裏,你不討好本姑娘就算了,居然還敢威脅我,到底誰在找死?」
數十個黑衣人站在那裏,震驚的看着口出狂言的米小米,任憑他們想破了頭都想不明白,這個丫頭是什麼時候對他們下的毒,還有,別看她年紀不大,這嘴皮子還真夠毒的,不但毒,還狂,甚至說出來的話,也有些不中聽,試問,大家閨秀會這樣說話嗎?明顯,是不會的,這個丫頭,一看就是鄉下來的野丫頭,一點規矩都不懂,這般不知天高地厚,卻完全沒有想過,自己又是以何種身份質疑人家的,敵對敵對,人家怎麼可能給他好臉色看?
果然,自我中心慣了的人,腦子有時候就會有些不清醒,這不但是智商的問題,與情商也有很大的關聯啊!
這下子,這些漢子們可算是發了愁了,腫麼辦?他們不懂毒,自然不知道中了啥毒,慢性的,急性的?倘若這丫頭不拿出解藥,他們豈不是要在這裏等死?
一想到這個後果,所有人心底都為之一顫,這次出任務,對方只有十來個人,其中三個是女的,原以為會很順利,任誰也想不到會一下子踢到鐵板上,尤其是,這當中竟然還有一個慣用毒的,這些資料上根本就沒有體現,這樣下去完全是自尋死路啊,如今他們的人已經死傷大半,倘若再折損下去,勢必要全軍覆沒,不行,這次任務最大的問題出在情報上,他們甚至可以說,是對方坑害了他們,這樣的情況下,任務還怎麼繼續?
思之際,領頭男子的態度不得不發生轉變:「姑娘,我等不求解藥,只求告知你所下何毒,只要你說實話,我們今天的任務可以到此為止。」
領頭男子的話小米還沒反應,卻已讓他的手下們震驚的無以復加,他們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家的老大,幻聽的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開玩笑,這樣示弱的話怎麼可能出自自家老大之口?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黃毛丫頭?
這,這簡直是有史以來,最為之窩囊的一次任務,簡直丟人啊,丟人啊!
可是質疑的話,卻無人能夠說得出口,他們的頭兒都這樣了,他們還能怎麼樣?在尊卑觀念極其強烈的組織里,他們這些蝦兵蟹將,根本就沒有發話權,既然上頭已經決定了,那麼,他們完全可以保持沉默。
可惜的是,他們低估了自己的對手,面對敵方突然放下的身段,某個小女子那是絲毫的不為所動,她就那樣淡笑着斜睨着他們,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自信,饒是身經百戰的他們,也有些底氣不足,這個小丫頭,如何能有如此強大的氣場?她到底是什麼人?
「我拒絕!」擲地有聲的三個字,毀滅了黑衣人談判的唯一籌碼,他們憋紅了臉,抖着手指指着她,滿臉的白痴樣:「你,你,居然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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