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怎麼樣?」苑浩見狂龍癱軟在地,頓時緊張起來。.d.
「我沒事,你別管我,快走!」狂龍心急如焚,自己不慎,被大哥樂觴制服,好在苑浩已經得到血滴子,此時他卻在擔心,苑浩會感情用事,為救自己,而將血滴子交出來。
樂觴見此,心中更加慚愧,他雖與苑浩素未謀面,但對其事跡,卻並不陌生,自己為了教主,選擇對狂龍不義,而苑浩僅憑自己的一句話,便能帶着到手的血滴子,孤身涉險,返回雪蓮山,樂觴心中五味雜陳,同時也為二弟能有如此知己,而深深感到欣慰。
「你就是苑浩?真是想不到,我神龍教堂堂五位龍使者聯手,依然拿你毫無辦法,修煉進境如此之快,教人好生佩服,好好好,果然英雄出少年。」
苑浩將他上下打量一番,發現此人器宇軒昂,眉宇間卻有着一絲淡淡的憂愁,轉念想到,大哥多年以前,便號稱神龍教除教主之外的第一高手,但此時卻為他所擒,神龍教主正自為天人五衰而苦惱,此人定然不是教主,楊晨空曾言道,是一個陌生男子,倘若屬實,多半也便是此人。
大哥曾經說過,神龍教龍使者之中,唯有大龍使樂觴,與他私交甚好,二人互為知己,惺惺相惜,以大哥的伸手,就算旁人想要將其制服,也必會搞出一番不小的動靜來,能夠悄無聲息見大哥制服的,除非,大哥對他毫無防備。
想到此處,便已經明白此人身份,道:「你是大龍使?枉我大哥自稱與你互為知己,你竟如此對待他,就不怕他寒心嗎?」
「二弟住嘴!」狂龍臉色陰沉,趕忙喝止苑浩,雖然心中對樂觴好生失望,但人各有志,既然如此,又何必逞口舌之利?倒教旁人以為我狂龍輸不起似的。
樂觴恨不能立時找個地縫鑽了,莫說苑浩,就連他自己都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苑浩登時領會大哥的心思,原本還想挖苦這位大龍使幾句,此時只好作罷,冷聲道:「說吧,你想怎麼做?」
樂觴沉吟許久,今日之日,大違本心,哎,罷了,事已至此,已是身不由己,「血滴子共有三顆,我知道蘇婷雨需要一顆,」又看向狂龍,「他也需要一顆,」收回目光,頓了一下,「我需要最後一顆。」
狂龍大急,「不行,我狂龍早已活得不耐煩啦,死了也沒什麼所謂,二弟,血滴子千萬不能落入神龍教的手中,你可別翻糊塗。」
「大哥,以我的實力,怎麼可能是這位大龍使的對手,你可當真糊塗的緊,就算神龍教主得不到血滴子而死,神龍教也不會因此而覆滅,這位大龍使,寧願選擇背棄兄弟情義,也要保得他教主一命,可見在他的心中,神龍教主比你這位結義兄弟,更加重要,到時以他重情重義的性格,嘿嘿,大哥,你說他會放棄復仇嗎?」苑浩說到此處,一臉肅然:「到時,他便是第二任神龍教主!」
他看看而談,在場眾人無不訝然,僅憑極為有限的少量情報,便能分析出這麼多結論,與之為伍者,最大之幸事也,與之為敵者,莫大之憾也。
狂龍、樂觴二人,心間同是一怔,起先,狂龍對樂觴的所作所為,大是不解,此時經由苑浩如此分析,心間似乎明白了一些,若是按照二弟的說法,大哥他與教主之間,很可能不僅僅是上下屬關係,至於具體是什麼,他不敢妄自猜測。
見狂龍臉色有所緩和,樂觴汗顏不已,這是他心間最大的秘密,從未說與他人知曉,即使是二弟狂龍。
苑浩取出一顆血滴子,「區區在下,有幾個疑問,還望大龍使大人賜教。」
樂觴點頭,眾人不禁暗暗好奇。
苑浩道:「楊晨空曾對我說過,他被我封印之後,得一陌生男子相救,但我不知這話是真是假。」
「不錯,是我去那別墅,為他解除封印的,」樂觴毫不避諱,「我想,你是關心蘇婷雨的安危吧,哎,她是一個可憐的女人,我不忍對他出手,目前,她尚且還在別墅之中。」
馬若曦、李睿、苑浩三人心間懸着的最大一件事,總算放下心來。
苑浩心想,大哥曾經說過,大龍使樂觴,為人最重情義,甚至有些悲天憫人之心態,此言多半不假。
遂又饒有興致地看向楊晨空,「老楊,你這說謊的本事,可當真了得,三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