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去死吧!」狂戰怒吼一聲,手中出現了寶刀,一刀在手,狂戰本來就霸絕無雙的氣勢,更是暴漲的厲害,滿頭青絲無風自動,張揚霸道的不可一世,化為實質的氣勢壓向所有的護衛,臉上那抹笑容冷酷無情,自信中帶着審判的決絕,眼中更是不帶一絲感情,整個人配合着手中的刀,飛身而起,那蓄滿內力的長刀,拖着長長的刀罡,如一輪圓月般落向陣法的最強之處。
「怎麼可能?」望着狂戰劈砍過來的一刀,護衛首領無言的吶喊,即便他已經存了拼命的心思,但是這一刻,從狂戰取出刀的那一刻,他連必死的心都動搖了,他不是沒有見過返璞歸真的強者,相反,他還終日伴隨着一個這樣的強者,雖然那個人是自己的主人,但是他不得不承認,和這個少年比起來,他的主人弱爆了,人怎麼可能這麼妖孽,只是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根本就沒在他面前施展過真正的實力。本來還有一拼的心思的侍衛首領,在少年的刀出現的那一刻,終是失去了拼鬥的心思,刀本來就是霸道的武器,每一個用刀的人,都是一方霸主,霸道的氣勢,配合着刀的性子,兩兩結合,往往能發揮出更大的威力,即便他已經知道了狂戰的霸道,但是當他的刀出現的那一刻,他終於明白,不是少年看不起他們,而是他們真的就沒有那個能力讓少年出刀。這個人就是刀中的帝王,一刀出,竟壓迫的他根本就舉不起劍來,手中的寶劍雖然不是極品,但也是百鍊精兵,隨着自己殺敵無數,但他卻感到了手中的劍在瑟瑟發抖。而用刀的護衛更不堪,手中的刀早已經失去了控制,跌落在地上,一刀出,萬刀臣服,百兵壓迫,這樣的人,確實有實力看不起夏城的沉澱,首領甚至懷疑,這個人對上道法自然境的強者,都能爭鋒,那些可都是傳說。
「噗!」隨着狂戰的刀落下,幾十人匯聚在一起的最強一點,被摧枯拉朽般輕易的破開,眾護衛還沒來的及看清那刀的樣子,齊齊噴出一口鮮血,萎頓在地,只有護衛首領,還在舉劍相迎,而嘴角溢出的鮮血,和彎曲的膝蓋,證明了他現在並不好,雙眼無神的看着那從天而降的驚鴻,一動不動。
「哼!」就在那驚天一擊快要臨身的時候,狂戰竟然收手,腳尖一點首領手中的劍,滾滾塵煙中消失在大殿的門口。
「夏氏也不全是廢物嘛!」狂戰看着位於九個巨鼎中間的老人,眼中第一次現出了濃重,此人竟然在極力的壓制着自己的修為,就連身上的氣勢,也是極力的收縮,似是在對抗着什麼,但是狂戰還是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狂暴的殺氣,這股殺氣中有一種毀天滅地的氣勢,此人即使沒達到道法自然的境界,也比專屬武技的高手強上太多,狂戰人雖然狂傲,但是眼力卻是極好,極少有走眼的時候,最後時刻,是老者出了手,救下了所有的侍衛。
「你不怕我殺了你?」老人抬起猩紅的眸子,皺眉看了狂戰一眼,低下頭,淡淡的說道,語氣雖清,但是一股濃烈的殺氣,衝着狂戰洶湧而來,其氣勢完全不下於狂戰的氣勢,只不過一個是霸道,一個是死亡,陰寒的血腥氣味,刺激的狂戰皺眉不已。
「你雖然厲害,但想殺我,還是做不到的,而且這玩意,對我沒用,有些人是不能用年齡來形容的」。狂戰說完,竟然輕鬆的穿過迎面而來的血腥氣,走進了九鼎中。
「你竟然在這麼壓制自己的修為?」狂戰臉色微變,起初他還以為這九鼎沒有什麼作用,只是單純在擺設而已,畢竟夏氏最出名的功法就是九鼎定天,夏禹曾就用九鼎衝擊武碎虛空的境界,可惜最後功虧一簣,而九鼎也不知蹤影,很明顯,現在的九鼎並不是夏禹曾經的九鼎,並沒有那股滄桑的感覺,但是這九鼎威力也很大,狂戰一進來,就感覺到了自己的修為至少被壓制下去了三成,並且內力運轉都受到了壓制,而一直在這裏的人,修為被壓制到什麼樣,可想而知。
「不錯,你得氣勢運用已經到了這個階段的完美,我雖然傷不到你,但是你也傷不到我,你最大的依仗已經消失了,你毀我夏氏祖徽,這筆賬,夏氏即使已經沒落,但是也要討回來,要不然以後,阿貓阿狗的都能到我們夏城來撒野」。老人說着,手中終於有了動作,一個鼎狀的血紅色真氣團飛向了狂戰,真氣外放,對於他們這種境界的人來說,早就如喝水吃飯一樣簡單了。
「雕蟲小計」對於老者的話,狂戰
第二十四章夏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