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習慣真是人生最不好的毛病!」練武中的狂戰抑制不住心中的煩躁,肅立在院落中,眼前浮現出少女歡快的笑顏。
「戰哥哥,你看我的刀翎步怎麼樣?」少女踏着笨拙的步伐,見狂戰出來,邀功似的說到。
「已經很好了,進步很多了」狂戰不忍心去看少女滿身的漏洞,微笑的說到,他知道少女的努力,在他還在熟睡的時候,少女已經出來練功了。
「噢!真的嗎?我就說我,我怎麼可能一點天賦都沒有」聽到狂戰的話語,少女興奮的笑了,她要的真的不多,只不過是他的一句肯定。一句表揚的話,已經能讓她高興好久。
「奇怪了,我的拳法怎麼總練不好呢?」少女滿是疑惑,抬頭看向微笑中的狂戰,臉不禁羞紅了。
「不是你的拳法練的不好,而是你的步法更有天賦,就按照你的思路去練吧!」狂戰哪能不知道少女的心思,早早的起來修煉,不過是想現在多說幾句話。
「刀翎步,好奇怪的名字?」少女抬頭看向狂戰。
「我母親叫楚刀翎,而刀翎步就是她創造的」一個巾幗不讓鬚眉的勵志故事,娓娓道來,少女聽的如痴如醉,相比起練武,少女更愛聽故事。「那這套拳法呢?」少女眨着無辜的眼睛,即便已經聽過好多次,但依然想要聽,不在乎故事的好壞,只是因為講故事的人。
「哎!江湖兒女幾多情」回想着越來越少的少女的音容,狂戰的煩躁更甚,不過是剛剛認識時候的一句玩笑話,少女竟當真,自己莫名的多了一個侍女,一份牽掛。
「也好!既然放不下,那就去看看吧!心病還需心藥醫」狂戰輕嘆,縱身離開,原來屋子外面那重重疊疊的陣法,在他的眼裏,已經沒有那層神秘的面紗,不知不覺間,他已經踏出了另一步。
「不過是外道!」出了陣法,狂戰看了一眼墨問道的作品,不自覺的搖了搖頭,他知道,這不是墨問道的巔峰,但相比起破陣,佈陣就困難的多了,頗有些得不償失的感覺,這只不過是他身在局外,待他在陣法一道上吃虧以後,他就會明白,任何存在,到了高深之處,都有着鬼神莫測的能力,只不過,墨問道還沒達到那個層次而已,隱身不過小道。
「墨問道!怎麼就你自己?姬公子呢?」唐索身邊站了一圈精壯的漢子,一個個精神飽滿,雙目炯炯,一看就是好手。
「對付你唐索,我自己就夠了,何須姬公子出手」墨問道武功大進,自然不懼唐索,恨不得上去狠狠的搏殺一通,以出出這些天來壓抑在胸中的惡氣,只不過唐龍一直未現,他不能輕舉妄動。
「嘿嘿!莫不是姬公子和他的小情人跑了?」唐索眼見墨姬還未曾出現,雙眼一亮,蠱惑人心道。
「我陣法一脈,怎麼能請的動姬公子坐鎮,難道唐龍已經被你解決了」墨問道自然不含糊,煽動道。
「這些沒有的事情就不必在說了,你我身邊,都是些心智堅定之輩,怎麼會因為你我二人的幾句話就出現騷亂呢,多說無益,若你墨問道歸順於我,我便依然讓你統領陣法一道,地位只在我之下,大家本為一家人,相煎何太急,你說是不?」唐索說的大義凜然,若是能說動墨問道自然是好的,對於自己的將來,有大幫助,至於空頭支票,唐索不介意多開幾張。
「你在說笑嗎?你本就在我之下,這樣吧!我不計前嫌,你重歸我之下,我們一起去擒拿唐龍,恢復墨氏的寧靜」墨問道哪會聽不出唐索的鬼話,不過能多拖延一會,就是一會。他在等,等墨姬那頭的結果,唐龍不見面,自然是去對付機關一脈了,他相信墨姬,他更相信狂戰的能力,雖然狂戰看起來病怏怏的,但他的實力,這些天也是有着幾分了解。
「那不過是在以前,可惜你不爭氣」唐索看了眼墨問道,眼中的煞氣一閃而逝,對於墨問道曾經壓他們一頭,他從來就未服氣過,只不過是以前隱藏的深罷了,但是現在,他只想出手教訓他一下。
「快啦快啦!以唐龍的身手,機關一脈,恐怕已經沒有希望了,不要忘了,暗器可是正破機關獸的,若是沒有了機關一脈引以為傲的機關獸,他們還有什麼作為?」唐索自然明白墨問道在等什麼,但是他不怕,機關那頭有他的人在,自然能知道進展。
「這!怎麼能這樣,難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