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靜謐永恆,充滿了黑的誘惑,勾起了人們心裏的欲望。茫茫的夜色,掩藏了醜惡與骯髒,但永遠也遮不住野心。
「這真是一件藝術品。」玲瓏閣外,四個黑影並排而立,一人見雕裝精美的玲瓏閣牌匾,不住的讚嘆,「兵城,也不完全是野蠻人」那人感慨着,掃視了周圍三人一眼。
「哼!」三人齊齊一聲冷哼,不理會那人賣弄的表情。
「這是我在兵城的第一個收藏品!」那人說着,手中突然出現一個飛爪,飛爪猛然穿透玲瓏閣的牌匾,扣在了內里。
「可惜」另一個蒙面人嘆息一聲。「這玲瓏閣相對於兵城來說,也是一件藝術品」
「這樣才是收藏」飛爪男對於另一人的話語,一點沒放在心上,仔細的擦拭着中間的大洞,如是說道。「可惜,這玲瓏閣,就要沒有了」飛爪男隨手扔掉手中的牌匾,搖搖頭嘆息道。
「虛偽,你倆還有完沒完?」另一人開口了,卻是無帥府主少帥,少帥不耐的向着玲瓏閣走去。
「就等你呢!」隨着這人開口,一陣嘩啦聲響在幾人的耳朵里,這人卻是那鐵公雞,手裏的是他標誌性的算盤。
「轟!」少帥聽了鐵公雞的話,一拳打飛了玲瓏閣的大門,熊熊火光照亮了天空,卻黑暗了兵城人的心。
「這是他的劫難!」殘殤喝着手裏的酒,醉眼朦朧的看向玲瓏閣。
「溫柔不屬於兵城」雪幽歌低低一嘆,繼續閉目修煉。
「玲瓏閣!」沐春瞳雙眼似乎看穿了整片街道,緊了緊手中的弓箭,繼續修煉。
喧鬧的酒店裏,眾人停止了喧譁,紛紛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久久不語。
熱鬧的賭場中,眾人都忘記了下注,看向火光處。
「那裏似乎是玲瓏閣,快走!」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很快,賭場人去樓空,賭桌上的色子,還在滴溜溜的轉着,證明這裏,曾有人來過。
兵城,因為少帥的一擊,陷入了片刻安靜,安靜過後,是全民的大騷亂。
「玲瓏閣,有大事」奔跑中的人大喝。
「快去玲瓏閣!」另一人不甘落後,也喊道。
霎時!玲瓏閣周圍,人滿為患,書上,房子上,屋裏都被人佔據,盯着玲瓏閣。
「可還滿意?」少帥見狂戰正坐在桌子旁喝着酒,走進來,笑眯眯的問道。
「滿不滿意,還需要算算!」狂戰並沒看少帥,而是看向門口那拿着算盤的人。「不知道,鐵公雞可算過這筆賬?」
「啪啪啪!」鐵公雞手上的算盤亂響,手不住的巴拉着。「只是不知道閣主的價碼是多少!」
「他就值我玲瓏閣牌匾的錢」狂戰一指那個拿着鐵爪的人,說道。
「呵呵!那得好好算算」那人聽了狂戰的話,手中鐵爪不停的伸張,寒光閃爍。
「啪啪啪!」鐵公雞手中算盤狂響。手如穿花蝴蝶,乒乓的聲音傳入耳中。
「嗡!」突然,一點寒芒,帶着嗡嗡聲,點向鐵公雞。
「怎麼也得等算完了,着急幹嘛?」一直沒說話那人,手中一柄漆黑的劍,點向狂戰的刀氣,空中蕩漾着一波一波的黑芒。
「照閣主的價碼!兵城中,所有的人陪給你都不夠」鐵公雞這時候終於算完。
「鐵公雞你!」突然,幾聲大吼傳來,靠玲瓏閣近的人,紛紛七竅流血,倒地不起,其餘人見了,紛紛向遠移動。
「這些只算是利息,閣主你看怎麼樣?」鐵公雞看向狂戰,笑着問道。
「音波功!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狂戰看着鐵公雞,並沒有理會那些死去的人。「不過你四大勢力有點過於囂張了吧?」
「我初學乍練,遠不如閣主的刀法高明,一招就破了我的音波功,要不就能有更多的利息了」鐵公雞對於狂戰破壞他的計劃相當的不滿。
「四大勢力辦事,也是什麼人都能來的嗎?」持劍那人冷哼一聲,轉眼掃視圍觀眾人,四大勢力這次出手,一方面是因為少帥許諾的好處,但主要是立威,未來形勢越來越不明朗,四大勢力必須有所作為,而立威是必然的手段之一。
「刷!」突然,狂戰動了,一式劈斬,狠狠的砍向少帥。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