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中午時被拉到比武場地的南側,也就是坡地的下方,與其他被保釋者、囚徒、乞丐以及雇來的苦力充當所謂的藍軍。
兩人拿着臨時領到的沒有槍頭的木杆子和圓盾夾雜在散亂的人群中,「老好人」跟沒事人似的,待到發放器械的小吏和警衛一走,便把盾牌往地上一丟當坐墊,倚着斜插在身後的木棍休息。弗萊特通過與「老好人」的交流,雖明白過來演武也就相當於演習、閱兵,但回想起在城堡宴會上看到的那些不靠譜的騎士,心裏頓時變得有些沒底。他緊張不安的東張西望,恰好受僱者中幾個曾參與過往年演武的人正唾沫星子亂飛的向身旁之人吹噓,他連忙探頭過去想聽個究竟。
只是人群中幹啥的都有,又吵又亂,還沒等弗萊特聽到點啥,突然響起如滾滾悶雷的轟鳴聲,緊接着地面也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原本還閒扯的那幾人慌亂的竄進人群向後方擠去。雜亂的人群因為幾人的攪動,連帶着整坨「藍軍」都跟着亂起來,甚至一旁圍觀的吃瓜群眾也被卷進來不少,一眨眼的工夫他就和「老好人」失散了。因為搞不清楚狀況,卻也知道在人群中被擁倒的危險,他並沒有跟着往人堆里湊,結果當他好不容易從人群左閃右閃,來到密度相對來說還算稀疏的外圍,看到的情形卻讓他愣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