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大王的傳說在黃河流域流傳極廣,有人說它是黃河中的一條大黑鲶魚,也有人說它就是黃河中的蛟龍。黃河流域的百姓一般信仰的都是黃河大王,家中供奉的神仙也是黃河大王。這在咱們現實中至今依舊延續着這個傳統。
黃河流域裏,很多地區每年都要為黃河大王舉行祭祀大典,有的甚至是不惜用活人做活祭來祈禱第二年兩岸風調雨順。有些較為封建的村落,甚至還在沿襲着古代的活祭習俗,依舊要把村中的二八少女嫁給黃河大王做媳婦兒,用以表達他們的虔誠。那種祭祀大典十分殘忍,如花似玉的一個大姑娘,被剝的赤條條的,綁在小舟上,然後在船尾交上一桶汽油點燃推入河中……
「不會吧……杜伯,您別告訴我們,古時候人們用魚骨建的那座河神廟就是……就是這裏?」無雙拍了下廟中的那兩根弧形柱子,又趕緊收回了手,生怕把魚骨頭給敲斷了。
「對,就是這裏,這裏的一切都是用黃河大王的骨頭做成的,上邊的瓦礫就是黃河大王身上的鱗片,這房樑柱子,都是它體內的魚刺。」杜伯肯定了無雙的猜測。
藍彩蝶驚訝的合不攏嘴說:「不會吧,這得多大一條魚呀?它都被鐵頭龍王撞死了,那鐵頭龍王的真身豈不是更大?」
杜伯說,鐵頭龍王的到來跟古靈州成失落是脫不開干係的,就是它引來了天水,天水吞沒了靈州城,讓那古貓城永遠深埋在了黃土高原之下。你們上兩天看電視了吧?電視上不說了嗎,最近發掘出了靈州城的貓仙祠遺址。
「喵嗚……」小黑貓歪着腦袋聆聽着,好像是在說它?
「咦?哪來的小黑貓?真可愛,看着怎麼這麼眼熟?」小姑娘都喜歡這些小動物,藍彩蝶看黑貓長的乖巧,一身絨嘟嘟的就想伸手去摸摸它。卻被那咻推開了。
「彩蝶姐,你別碰它,這小東西凶得很,你瞅瞅,看看剛才它把我手撓成啥樣?」那咻伸出手來,血剛乾。
「好了好了,什麼傳說呀,什麼故事呀,有空咱們再慢慢聽,彩蝶,你先給那咻手上的傷口消毒,然後包紮上,千萬別感染了。杜伯,你來瞅瞅狗蛋吧。」
無雙把瘋瘋癲癲的劉寡婦拽了出來,劉寡婦依舊死死抱着兒子,不願讓其他人看。
「您看,人我是給你帶回來了,但現在這孩子半死不活的,我怕他這最後一口陽氣是撐不了多久了。至多今兒一百天,日落後若再不把魂兒找回來必定要咽氣!」無雙說。
杜伯點了點頭說:「看不出,你這東北娃子對陰陽之事還聽懂。你說的沒錯,當下之急是必須要把他的魂兒找回來。」
「找?咋找?您是問水人,這不就是河神的廟嗎?您再問問他老人家吧。」無雙從藍彩蝶的行囊中翻出一包旺旺仙貝吃了起來。
「呵呵……娃子,你先別着急吃,我有事跟你商量……」杜伯訕笑着看着無雙,想說什麼,但欲言又止了。
「得得得,您少跟我來這套,當初咱倆可是有君子之約,我把這孩子給您撈上來,您幫我對付鐵頭龍王對不對?我現在該辦的都辦到了,您可別再給我上眼藥了,那大東西您是沒看見,我的媽呀,差點一口把我給活吞了。」無雙知道杜伯還要說啥,趕緊一句話把他噎了回去。
「我說娃子,你聽沒聽說過那句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呀!我若是再年輕二十歲,肯定也用不着你。現在身子骨雖然硬朗,可我碰不得黃河水了,我在黃河大王面前立下過重誓,若是失言必定遭詛咒。」
藍彩蝶撅起小嘴道:「小爺,我們可不管這閒事了,走,咱回家。」
「別走!」杜伯伸手拽住了無雙,那雙大手孔武有力,就連無雙這樣的練家子也掙脫不得。
「你看看這可憐的孩子吧,只有你能救他!你忍心看着白髮人送黑髮人嗎?你也說了,他還有救呀!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杜伯苦口婆心的勸他。
段子瑞見氣氛不對,趕緊過來做和事老,小聲對無雙說:「兄弟,要不你賣我個面子吧,先聽聽杜伯怎麼說。」
「賣你個面子?老子差點連命都賣給你,你要不要?趕上不是你去黃河裏邊老任了,別他媽站着說話不腰疼。」無雙來了脾氣誰也治不住,嚇的段子瑞只好作罷不吱聲了。
「鬆開!再不鬆開
第二十回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