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知那傢伙速度更快,那細長的大尾巴向後一甩,直朝着頭頂上方馬二爺扎了過來。馬二爺身子轉移中心,凌空翻轉,一隻手支撐着左側牆壁用力一推,身子落在那怪物右側。
「彩蝶快去幫二爺!」無雙喊道。
那怪物不但行動速度快,最要命的是它那條細長的大尾巴,尾巴末端好像一根鉗子一樣尖銳,稍不留神就得被它扎到。藍彩蝶和馬二爺仗着身法快,二人一前一後與這傢伙周全卻也絲毫占不到什麼便宜,不但打不到它,反而要時刻提防着那條細長的尾巴偷襲。忙活幾分鐘後二人累的氣喘吁吁,可那傢伙卻還是生龍活虎般圍着二人猛攻。
「小爺,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我看咱們先躲躲吧!」馬二爺說。
無雙身邊有一扇門,他用玄鐵扣捅開鎖芯,推開門一看,這間屋子裏十分空曠,盡頭處有扇大幕,幕前羅列着上百把椅子。這應該是類似於小日本的放映室之類的地方。
「快進來!」
無雙打開放映室的門見裏邊空間不小,並且這門從內部可以繁瑣就招呼眾人趕緊躲進來。
藍彩蝶招數詭異,也不知從袖子裏怎麼弄出來一棵彈丸,彈丸摔在地上後嘭地爆開,頓時冒出濃郁的煙霧。她趁煙霧濃重遮住了怪物的眼鏡,拽着馬二爺退進了放映室反鎖了門。
「耗子,你家老祖宗很暴虐嘛,你還不出去討好一下?」
「滾犢子吧,要出去你出去,二爺,那到底是個啥玩應啊?」
老賊馬二許久沒活動筋骨了,跟那傢伙周旋幾分鐘已經累的氣喘吁吁,靠在椅子上就不願意動彈。他說:「以前我聽師叔馬四海說黃河裏有一種叫水猴子的靈物,那東西長相跟人類似,但尾巴細長,晝伏夜出,性情兇猛,尤其是那條細長尾巴,襲擊人的時候直接就扎進腦袋裏便吸食腦漿。它靠吸食腦漿為生,所以智商很高,極難捕捉。它在黃河流域被老百姓奉為河神,我看這玩應很像水猴子。」
那怪物在外邊使勁兒撞門發出砰砰巨響,幸好放映廳的門是金屬的,較為堅固。可一群大活人被困在放映廳可不是個事,時間久了就算那怪物充不進來光是渴都得渴死人。
放映廳呈階梯型,最上方位置擺這個木頭架子,架子上放的是一個老式的電影放映機,放映機上還卷着完整的膠片。無雙把插銷插進插排里,啟動開關,白色的大幕上頓時出現了模糊的畫面。那時候的電影很少有有聲拍攝,這些膠片相比都是當初日本人為了記錄新京重要事跡所留。
膠片顯示在大幕上的第一個畫面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日本軍官,那軍官一臉凶煞,手上拎着一把佩刀,他的佩刀與普通影視劇中的佐刀不同,刀鞘上鑲嵌着晶瑩的玉碎,刀把上看着也像是名貴的香樟木,他鼻子下邊還留着一撮衛生胡,頭頂上不像其他日本軍官一樣帶着大檐帽,而是飛行員的藍色鋼盔,胸章上點綴着兩顆閃亮的黃星。
「我靠,官不小啊,我聽我爸說過,這樣的就是中將了。」陸昊天說。
「這人應該是寶藏久寺雄,日本陸軍飛行學校的校長,在日本空軍中是二號人物,他曾跟我太姥爺打過一張,只不過他的飛機全被炸了,是在地面上打的,當時他的空軍大隊一百多名軍官幾乎全部被常勝山兄弟們消滅,最後他是被川島芳子的特勤隊救走的。」無雙講述着那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雙哥,你注意看他手左右拿的是什麼?」藍彩蝶提醒。
寶藏久寺雄狂妄的笑着,幾個年輕軍官簇擁着他來到一條湍急的河流前,一群手拿三八大蓋的日本兵守衛着一個籠子,籠子裏裝這個小東西,小東西渾身是毛大概兩尺多長,毛髮里全都是水滴,一個士兵點頭哈腰地奉承着他,然後打開籠子把那小東西拎了出來交給這位最高指揮官。
寶藏久寺雄如獲至寶般捏着那小東西的身子舉在眼前大笑,卻不曾想那小東西還未死,它身子突然挺起,然後張開小嘴就咬了一口寶藏久寺雄的手掌。可小東西太小了,根本無法掙脫他的魔爪。
那日本惡魔嘴裏大罵一句,看嘴型是八嘎,他一瞪眼,手上用力直接把那小傢伙的腸子都從嘴裏擠了出來。
「哎!造孽呀!這是水貓,現在都絕跡了。」馬二爺嘀咕。
接下來的畫面幾乎全部有那些奇形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