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攜手回到悅賓樓不久,星危和柳寒就回來了。不過,兩人乾乾淨淨地出去,回來的模樣卻着實有些狼狽。看着兩人,南宮墨挑眉笑道:「看來,內廷侍衛的實力也着實不弱嘛。」能把這兩個人逼成這樣,就算對方人數占上方也足見確實不是一般的廢物能比的。
柳寒撫額,「郡主,你早知道會有人來找麻煩才把我們支開的吧?」
南宮墨也不否認,「你們不走開,他們又怎麼敢來找麻煩?」
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但是…看看自己身上的血跡柳寒撇撇嘴,幸好是晚上而且許多人都跑去看燈會去了,不然這一身血衣即使是黑色的衣服他們也不好回客棧好不好?
「不怎麼樣。」星危抱劍,淡淡地道。
「嗯?」南宮墨挑眉。
星危道:「都死了,內廷侍衛也不怎麼樣。」
聞言,南宮墨不由地笑了起來,「你倆沒有再受傷吧?應該讓幾個人跟着你們才是。」柳寒連忙搖頭,「沒有沒有,郡主你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可千萬別讓人跟着我們。會發生誤會的。」她們都不是喜歡被人跟着的人,如果心裏清楚還好,萬一不知道說不定就要發生什麼血的誤會了。
跟着南宮墨兩年,原本的冷麵女殺手話也多了不少。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跟星危一般天生冷心冷情的。
「郡主怎麼知道今天會有人來找麻煩的?」
南宮墨搖頭道:「我不知道,只是…我們來隰州的消息肯定瞞不住人。朝廷的人不想咱們跟寧王接觸的話自然會提前阻攔了,安夏是個不錯的地方。」
主要是,郡主和公子根本沒想到隱瞞吧?
南宮墨側首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衛君陌道:「這個韓應安,是不是蕭千夜派來隰州做說客的?」
衛君陌沉吟了片刻,微微搖頭,「應該不是,想要說動寧王,韓應安還不夠格。」雖然韓應安品級不低,又是韓敏的兒子,但是對於鎮守邊關的藩王來說卻還遠遠不夠。南宮墨蹙眉,「那是?」
衛君陌道:「韓應安是兵部侍郎,有可能是被派到宜春侯軍中監軍的。」安夏距離如今朝廷和幽州軍交戰的地方並不算很遠,如果韓應安事先得到他們前往隰州的消息的話,確實很可能會提前趕過來攔截。
「那我倒是有些好奇,蕭千夜會派誰來遊說寧王了。」南宮墨道。
衛君陌想了想,「左右脫不了那幾個人。」自從蕭純死後,先帝並沒有留下什麼兄弟,先太子的兄弟都是藩王不管表面上怎麼樣至少心裏都看蕭千夜不怎麼順眼,自然更不可能幫他勸說寧王了。所以,蕭千夜能用的左右不過是先帝開國之後留下來的那些碩果僅存的幾個老臣罷了。
南宮墨想想也是,「我也想看看蕭千夜派去的人到底有什麼本事說服寧王。」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膳南宮墨就拉着衛君陌出城去了。碧水湖就在距離安夏縣城不過兩三里的地方。一出城門就能夠看到一汪清澈的湖水碧波蕩漾。往日裏碧水湖風景秀美卻不失幽靜,但是今日卻大為不同。即便他們去得早,湖邊也早早的熱鬧起來了。沿湖的道路兩旁都擠滿了各種各樣的小攤販,倒是比昨晚的燈會還熱鬧幾分。一路走過去,南宮墨還看到了好幾個「熟人」,只是這些熟人看到他們倆的表情卻都是恨不得掩面而走。顯然,這些人正是昨晚險些被兩人洗劫了的各家小攤主們。
柳寒也聽過自家公子和郡主昨晚都壯舉,見狀也忍不住捂嘴偷笑。
南宮墨無奈,她今天真的沒打算再玩兒了啊。一件事情重複着玩兒就沒有意思了。更何況是這種對他們來說跟開掛沒兩樣的事情,一次是好奇好玩兒,再來一次就是欺負人了。
果然如悅賓樓掌柜所言的,碧水湖面積不小,湖水卻是清澈無比。湖中有面積可觀幾乎佔據了大半個湖面的荷花。如今已經是六月初,北地的荷花雖然還沒有到開的最好的時候卻已經有不少在碧綠的荷葉中綻放或粉紅或白色的花朵了。漫天碧綠中,各色蓮花亭亭玉立,引人駐足。更有不少才子佳人在湖邊的涼亭里吟詩作賦,弈棋撫琴,十分風雅。
「誰說北地不及江南文人風雅,如今看來北地也不乏才子名士。」南宮墨笑道,至少她遠遠地聽着幾個才子作詩都覺得挺不錯的。她雖然不會作詩,不過被
319膚淺?我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