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收起來,南宮墨拉着衛君陌回自己的帳篷了。
帳篷里,靜悄悄的。火紅的皮毛還擺放在床邊,南宮墨坐在一邊無奈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覺得現在衛君陌對這塊毛皮明顯比對她更有興趣一些。嘆了口氣,擋在毛皮和衛君陌之間,「真的生氣了?衛君陌,我不知道你居然這么小氣。」
「嗯。」衛公子點頭,「我一直都很小氣。」
南宮墨咬牙,強忍住自己想要上前咬他一口的衝動,「之前說我們是兄妹是我不對嘛。你說該怎麼辦都聽你的還不行麼?」衛君陌伸手將她拉進懷中,輕聲嘆了口氣道:「我沒生氣。」只是看到有人當眾對她表白,忍不住想要撕了那個人而已。
「這才對嘛。」南宮墨嘻嘻笑道:「有了衛公子這樣的人間絕色,我還能看上誰?」
衛君陌眼神一黯,抬手輕撫着她嬌顏的紅唇,道:「無瑕方才…很好看。」
南宮墨笑道:「我跳舞很好看?」
衛君陌點頭。
「以後有機會我再跳給你看,可好?」
衛君陌點頭,「只能跳給我看。」
「自然。不過…北元男子也很愛跳舞,我還沒見過君陌跳舞呢。」
衛公子臉色頓時一黑,南宮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嘛,雖然衛公子容貌俊美無儔,氣韻高華,但是…就衝着這張冷冰冰的臉。再怎麼曼妙的舞姿配上這張毫無感情的冷眼也顯得有些…奇怪了。
越想衛公子跳舞的場景,南宮墨就越想笑。最後實在是忍不住捂着肚子笑倒在了衛君陌的懷中。衛公子直接俯身抱起人扔在了床上。猶自不知死活的人還在繼續咯咯發笑,直到一道黑影壓了上來才知道事情不妙。
「唔……」
一道指風將不遠處的燭火熄滅,黑暗中,南宮墨掙扎着想要逃走。上方,男子低沉的聲音響起,「無瑕,我還在生氣。」
「衛君陌,你混蛋!你不是不生氣了麼?」
「嗯。我在生氣你笑我。」
遠處,隱隱的傳來爽朗豪邁的歌聲和歡呼聲。帳篷里,淡淡的輕吟和喘息聲悠悠的流淌在黑暗中。初秋的草原已經有些淡淡的寒意,帳篷里卻是一室火熱的春意。
清晨,南宮墨坐在坡上望着遠處草地上悠然的吃着草的牛羊<="r">。還有放牧的人們悠遠遼闊的調子,湖邊,有年輕的少女們正在洗衣。身後成群的帳篷附近,有裊裊炊煙升起。好一副寧靜祥和的草原生活圖。
身後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南宮墨回頭果然看到衛君陌漫步朝着自己走來。
衛君陌無聲地走到她身邊坐下,南宮墨望着遠處嘆氣道:「明天就要走了,真有點捨不得呢。」
「以後再來。」衛君陌道。
南宮墨點點頭,其實他們都知道下次再來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即使來了這個地方也未必還有人,就算有人,也未必就是現在看到的這些人了。
「吹個曲子給我聽。」南宮墨道。
衛君陌沉默,他並沒有帶笛子或者蕭在身上。隨手從不遠處摘了一片草葉,放在唇邊,悠悠的曲聲從唇邊流出。
跟關外的牧民們不太一樣的曲調,卻也不是江南小調。而是更多了幾分遼闊和蒼涼之意。南宮墨還來不及細想,曲風又是一變,變得歡快輕盈了許多。遠處在洗衣的少女們聞聲也回頭望了過來,指着這邊的兩個人說笑着什麼。
南宮墨托着下巴靜靜地聽着他的曲子,將頭靠着他的胳膊淺淺的笑了起來。
何必遺憾不舍,只要有他在身邊,無論在哪裏似乎都很容易感到愉悅和歡喜。
一曲終了,南宮墨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曲子,沒聽過呢。」
衛君陌道:「隨便吹的。」
南宮墨聳聳肩,好吧,某人是天才麼。
「宮公子,宮姑娘。」
兩人轉身,盧啟臨帶着一雙兒女走了過來。看着兩人不由笑道:「還是兩位悠閒自在,真是讓老夫羨慕不已。」
南宮墨笑道:「我們閒來無事,哪敢跟盧先生相比。這一趟,盧先生必定賺的金銀滿缽。」
「承姑娘吉言。
155衛公子的桃花,馬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