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渾身發抖。
商嶠托着下巴,挑眉道:「藺叔叔,這位公子渾身發抖,莫不是的了羊角風?」
長風公子笑道:「誰知道呢。」
那年輕書生險些被這三個人氣死,指着三人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他才不過二十出頭,正是科舉出仕的年紀。若是讓人以為他有羊角風,這輩子都別想要金榜題名,出仕為官呢。
長風公子對如此坑害別人的行徑全然不以為意,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種話,還想要出仕做官?衛君陌可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便是這人真有什麼曠世奇才,只怕這輩子也沒什麼希望了。所以說…想要平步青雲的讀書人,謹言慎行才是第一要務。
見那青年男子還想要說什麼,藺長風站起身來走過去一把扶住他笑道:「這位公子莫不是真的身體不適?還是先去看看大夫吧,聽說這羊角風,一不小心是會死人的。」
年輕書生想要反駁,卻自覺腰間一痛,頓時身子僵硬說不出話來了。藺長風回頭對商嶠笑道:「阿嶠,你說話他不留情了,咱們身為健全的人,要讓着病人一些。帶他去看看大夫吧,萬一出了什麼事,總是不好。」
商嶠點點頭,站起身來跟藺長風一左一右扶起那年輕書生下樓去了。那紫衣女子淺淺一笑,跟着放了一角碎銀在桌上,也跟着起身下樓去了。
樓上的客人卻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愣了愣,好半晌才有人道:「方才那位公子…似乎有些眼熟?」
「好像是…藺家的大公子吧?」之前似乎聽到那小少年叫他藺叔叔?
在場許多人都不由得變了臉色,藺家大公子早就跟藺家斷絕關係了,如今是跟着衛公子的。那方才那年輕書生……在想起方才自己議論的話,眾人紛紛埋頭吃茶,顧不得去同情那被藺長風帶走的年輕人了。
街邊的一個小巷子裏,那青年男子晶體的靠着牆壁望着眼前的三個人,「你們是什麼人?」
藺長風用摺扇撐着下巴,好笑地看着他道:「你猜啊。」
年輕書生不由得被哽了一下,「你們…你們想要幹什麼?」
身後的紫衣女子淺笑道:「林公子,在金陵城裏說星城郡主的壞話,你可知道後果?」
「你們是星城郡主的人?!」年輕書生臉色微變,揚起下巴道:「我說得是實話!難不成星城郡主能將全天下說她的人都殺了不成?」
紫衣女子低眉淺笑,「今兒一早,說星城郡主不是的人我們一共遇到了額十三個,但是…其中只有兩個跟你一樣。你說,為何我們只抓你們,不抓別人呢?」
「我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紫衣女子淡淡道:「林公子,名松,字天壽。今年二十一歲,金陵人士。求學定安書院,授業恩師嚴同,曾是韓敏座下得意門生。啊,那兩位個林公子一樣的讀書人,好像也是林公子的同窗?」年輕書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怒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藺長風笑道:「顏姑娘,何必跟他一般計較?不過是被人利用了的蠢材罷了。若不是咱們碰巧遇到了,誰有空理會這些小貓小狗的角色?」
顏羅衣聞言也不由得一笑,「長風公子說得是,既然如此……」
商嶠上前,一拳狠狠地揍在了那年輕書生的肚子上。別看他年紀尚小身量不足,跟着南宮墨和商戎練了這兩年的武,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書生還不跟玩兒一樣。那年輕人一拳就被揍得倒在地上抱着肚子痛吟。商嶠還不解氣,又踢了好幾腳,藺長風看快要把人給打死了才拉住了商嶠居高臨下的看着那人道:「回去告訴韓敏,他好歹也是一代大儒,別玩這些無聊的把戲。星城郡主素來不愛看血流成河,所以…叫那老頭兒收斂一點吧。」說完,藺長風將一封沒有封口的信函扔到那年輕人身上。便不再理他,拉着商嶠與顏羅衣漫步走出了巷子。
外面的大街上人已經多了許多,三人漫步走在人群中。顏羅衣蹙眉問道:「就這麼放了那些人,真的好麼?」
藺長風笑道:「那些人能知道什麼?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罷了。正好墨姑娘要傳話給韓敏,不然誰理他們?」
顏羅衣道:「我在金陵這幾年,韓敏那老頭也是知道一些的。性情固執不說,還睚眥必報。只怕不會聽郡主的勸。」郡主和衛
444亂象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