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身後的內侍說的。內侍恭敬地點頭,連忙記下。
薛真也很是贊同,「楚王妃當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太初帝輕哼,「無瑕是很好,但是那兩個小子…當真該練練了!」
深夜,回鄭王府的陸上。馬車裏,朱初瑜和文側妃一人一邊坐在蕭千煒的身側。蕭千煒靠着馬車閉目養神,眉宇間帶着幾分疲憊和陰鬱。今天雖然獲得了不少讀書人的好感,但是同樣也在這些人面前丟了不少臉。這種事情辦成了卻高興不起來的感覺,讓他覺得格外的憋悶。
朱初瑜對此倒是不怎麼在意,橫豎今天的事情也是文家牽的頭,跟她和朱家也沒有什麼關係。朱初瑜能夠感覺到,四位側妃入門之後,蕭千煒對朱家就越發的冷淡了。不過這也是朱家自己不爭氣,這幾個月過去,朱家依然還在及其緩慢的恢復元氣。在朝堂上更是幫不到蕭千煒什麼忙。
文側妃面上也沒有什麼高興的色彩,看了看閉目養神的蕭千煒欲言又止。
「妹妹有什麼話要說?」朱初瑜淡淡笑道。
聞言,蕭千煒也跟着睜開了眼睛。文側妃猶豫了一下,低聲道:「王爺,聽說弦歌公子醫術高明……」話還沒說完就噎住了,因為文側妃已經看到了蕭千煒頓時變得無比難看的臉色。蕭千煒冷冷的瞥了文側妃一眼,道:「不該你管的事情,少開口!王妃還沒說話,哪裏有你開口的地方!」
文側妃不由得一呆,對上朱初瑜似笑非笑的眼神,頓時明白自己着了朱初瑜道了。但是…她確實是為了王爺好啊。
看着文側妃又是迷茫又是委屈的模樣,蕭千煒覺得心中更加煩躁起來。因為之前事發突然,後來這將近一個月他都沒有再幾位側妃的房裏歇。四位側妃雖然入門這麼久,卻依然都還是完璧之身。除了呂側妃,另外三位側妃原本或許還不明白,但是幾位側妃身邊可都是有專門侍候他們的陪嫁嬤嬤和奶娘的。她們這些閨中的閨秀小姐們不明白,這些經驗豐富的嬤嬤們怎麼會想不到?所以,這件事在鄭王府的後院其實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但是這種被所有人窺知自己難堪的秘密的感覺,讓蕭千煒感到非常的難堪和暴躁。就連娶了四位背景不弱的側妃的得意也都黯淡了好幾分。現在被文側妃當場提起,蕭千煒怎麼能不怒?
看着文側妃淚眼朦朧的模樣,蕭千煒只覺得心中煩躁無比,冷哼了一聲,起身讓車夫停下了馬車。掀開帘子出去揚長而去。
馬車裏只剩下朱初瑜和文側妃兩人,朱初瑜似笑非笑地看着文側妃,淡淡道:「妹妹,我知道你擔心王爺的身體,不過這種事…還是不要太心急了好。」
文側妃又羞又怒,朱初瑜的話就像是在諷刺她等不及了一般。
好一會兒,方才低聲道:「多謝王妃教誨。」
朱初瑜淡笑道:「沒什麼,本妃只是提醒一下而已。畢竟,惹怒了王爺,本妃說不定也會跟着吃掛落。」書香門第家世清貴了不起麼?文側妃方才一句話,就將文家這麼些日子辛苦籌備的功勞抹殺了七八分。就算蕭千煒好了,只怕也要冷落她一段時間了。
至於蕭千煒的身體,既然知道是中毒了,朱初瑜反倒是不着急了。與其便宜了這幾個女人,還不如等她準備好了再說。原本她是想要直接對這四個側妃下手的,誰知道這些人娘家也不是什麼善茬,身邊防備的滴水不漏。貿然動手,只會將自己置於險境。但是想要趕在這些女人有孕之前懷上孩子,而且最好還要確保是個男孩兒,哪兒那麼容易?這幾年時間都沒有,難道這短短的一兩個月就能成了?
想到此處,朱初瑜秀眉微蹙,眼底也多了幾分淡淡的焦慮。
比起朱初瑜這邊,另一邊的南宮墨和衛君陌就顯得溫馨愉快多了。靠在衛君陌懷中,南宮墨很是疑惑不解。蕭千煒…為什麼不來找他們要解藥呢?難道他真的不怕自己從此就不行了?
「在想什麼?」衛君陌輕聲問道。
「蕭千煒。」南宮墨漫不經心地隨口答道。
扶在腰間的手一緊,「想他幹什麼?」
南宮墨抬起頭來道:「他怎麼就不着急呢?」
「你怎麼知道他不着急?」衛君陌道。南宮墨聳肩,「很明顯啊,那東西是師兄獨門秘藥,除了師父沒人解的開。既然師兄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