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千炯的案子兜兜轉轉最後不知道怎麼的轉到了應天府尹何文櫟手中了。按理說發生在宮裏的案子是輪不到應天府來管的,但是身為應天府尹的何文櫟大人突然兇猛過人的從大理寺,刑部,督察院一眾名正言順的大拿手中搶到了這個案子的審理權。但是在看到何大人接旨的時候哭喪着的臉就知道,他是被逼無奈的。可惜…沒人信!
大理寺卿:皇宮裏的案子,你個應天府尹插個屁的手啊?手也生的太長了吧。
刑部尚書:搶贏了還擺着一副哭喪臉,真特麼想抽他兩耳光。
督察院左右都御史:一看就是得罪人的案子,居然還有人撈過界去搶,真是個傻帽。
何大人:勞資真特麼是被逼的啊!
不管怎麼說,這個案子到了何文櫟手裏自然是不用擔心了。哪怕是為了懺悔自己上次昧着良心幫着蕭千夜隱藏了某些事情這一次也會盡心盡力的給出衛君陌想要的結果。雖然他依然被修理的有些想哭。
因為衛君陌回來了,整個燕王府的氣氛都變得格外的輕鬆起來了。即使是南宮墨也覺得放鬆了許多,之前整個府里的人事全部要她一個人撐着,雖然不算應付不了卻也難免有些緊繃着神經。如今真正做主的人回來了,南宮墨自然是每天愉快的睡到自然醒。
睜開眼睛,便看到衛君陌正握着一卷書坐在床邊看。聽到她醒來,這才抬頭看向愛她,「醒了?」
「恩。」懶懶地升了個懶腰,南宮墨直接滾到床邊探過頭看他手中的書,「兵書?怎麼想起來看這個?」
衛君陌抬手輕撫着她的秀髮,輕聲道:「我們要準備離開金陵了。」
「去幽州?」南宮墨眼睛一亮,金陵這地方她早就呆膩了。整天鬥來鬥去,還儘是些腦殘,呆久了人都會變得小肚雞腸了。
衛君陌微微點頭,「北地不比金陵繁華。」
「誰在乎。」南宮墨不以為然,「至少幽州的人會比金陵的看着舒服。」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免不了爭鬥。但是南宮墨覺得她真是有些煩膩了金陵的這些人和事了。上不得台面的人跟上不得台面的事兒。整天斗得跟烏眼雞一樣,只怕這些人除了權勢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了什麼去爭鬥。
「咱們什麼時候走?」南宮墨問,畢竟衛君陌身上還有着從二品的官職呢。若是光明正大的調到幽州,幾乎可以算得上是除了燕王之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這樣重要的位置,蕭千夜怎麼也不會便宜給衛君陌的。但是如果是用其他法子離開,也就表示衛君陌必須放棄現在所有的一切了。
「金陵的事情完了就走。」衛君陌道。
南宮墨點點頭道:「好吧,我讓人準備一下。免得到時候着急。」
紫色的雙眸寫着淡淡地溫柔,若是一般的閨中女子聽說要從繁華的金陵跑到荒涼的幽州,甚至有可能要放棄所有的一切,哪怕是不痛哭流涕也要愁腸寸結了。但是他從南宮墨的眼中看到的卻只有興奮和嚮往。
南宮墨拉下他把玩自己髮絲的手,問道:「你真的決定舍下靖江郡王府的一切?」衛君陌挑眉,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南宮墨想了想,還是決定將蕭純所說的關於衛君陌的身世告訴他。之前沒說一事因為急着蕭千炯的事,而是因為南宮墨也不確定告訴他這件事到底好不好。如果按照蕭純的話推斷的話,蕭千夜確實是衛鴻飛的兒子。不管怎麼說,做確定的人都應該是衛君陌自己。
聽完南宮墨的話,衛君陌的神色並沒有什麼變化,依然平靜如常。
南宮墨有些驚訝,「你早就知道了?」
衛君陌搖頭,他的生日比發生那件事的時候晚了將近大半個月,就算他想得再多也沒有將這兩件事憐惜在一起。畢竟,就算是按照他現在的生日他也是早產了不少的。若是再將生日往前推,能不能活下來都還是一回事。而且…蕭純所知道的,只怕也未必就是真相的全部。
「那衛鴻飛……」南宮墨皺眉。
衛君陌道:「他確實不是我的父親。」
「咦?」南宮墨驚訝,只怕即便是衛鴻飛自己如果沒有那一雙紫眸也不敢百分百確定衛君陌不是他的兒子。衛君陌又是怎麼確定的?衛君陌淡然道:「我十三歲的時候去苗疆找到了融雪草,試了試。」
南宮墨恍
189和離還是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