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起到震懾作用了,妥妥很傲嬌的帶着邢天離開了這些令人頭皮發麻的裁決者。
隨後妥妥又帶他來到了一扇小門前,打開門後,一道強光從門內照耀出來。
邢天微眯雙眼,好一會才適應了這種強光。他發現這個小房間的頂棚上密密麻麻至少有幾十盞大射燈,這些射燈不僅放射出刺眼的強光,而且還讓溫室里的溫度陡然升高。
溫室的中間是一個高台,高台之上擺放着六個花盆。
這六個花盆十分普通,花盆裏的植物也很普遍,看着就像是路過的無名小花一樣。
「這是……」這麼大的一個空間裏,只有這六個花盆,雖然看着很普通,但估計只有傻子才會覺得它們普遍。
「這是天葵,明年它們就成熟了。」妥妥背着小手,挺成小籠包說道。
說到關鍵部分了,必須要渲染下情緒,增加下神秘感。
於是妥妥湊到邢天面前,小臉嚴肅聲音模仿趙忠祥,低沉的說道:「普通人只要吃下一株天葵,就能馬上變成先天高手。」
邢天果然被驚動了,他表情誇張的大叫道:「納尼?!」
妥妥的大眼睛笑成了小月牙,咯咯笑着點頭道:「納尼。」
我的乖乖,這要是種上一片天葵,回頭給兄弟們一人來發一朵……那畫面太美,天哥不敢想。
不過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兒子。
因為一直沒發現當初交給慕容聞櫻的那枚定氣丹,邢天估計是那枚丹藥和慕容聞櫻一起消失了。
這會一見這種神奇的天葵,他真有心動手搶下一盆給兒子。
不過,看到旁邊雙肩抱胸,滿臉威脅小眼神的妥妥,邢天咽咽唾液,強行壓下了自己這種不理智的念頭。
至此,妥妥的炫耀之旅才算結束。
他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說道:「看到我們老大的神奇了吧?只要你忠於妥妥姐,終於老大,為我們的組織做出傑出貢獻,說不定這六株天葵就有你一株。一切就都看你表現咯。」
「就六株嗎?以老大的神奇,怎麼不得整個三畝兩畝的。」邢天不死心的忽悠道。
妥妥馬上閃電般的出現在他眼前,眥着小白牙惡狠狠的說道:「你當狗尾巴草呢,還三畝兩畝的,就這六株就已經花費了老大十年的時間呢。剛說完就不聽話,自己掌嘴!」
邢天好脾氣的輕拍了兩下臉頰,然後笑呵呵的拍拍妥妥的肩膀說道:「妥妥大人息怒,我也就是一說。吃不吃天葵不重要,回頭把妥妥大人氣出皺紋來就壞了。」
「算你有良心。」對於邢天的態度,妥妥大人還算滿意。
在往外走時,邢天套話道:「什麼時候我能見老大一面?老大真是太神奇了,神奇到簡直不是人。」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好話讓你一說也像罵人一樣。」妥妥吃吃笑着說道:「老大哪是那麼容易見的。告訴你吧,就算是圓桌會的高層都沒幾個有資格見到老大的。其實他們能見到我就算是不錯了。所以說,你已經相當榮幸了。我覺得你還是別想這麼多了,你還是先想想怎麼應付你老婆吧。」
讓妥妥這麼一說,邢天才想起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凌晨三點了,這轉了一大圈……
想到這,邢天掏出了手機。
腕錶那東西邢天一直戴不慣。
「我靠!六點了!妥妥姐,你趕快把我送回去吧。要不讓她發現我夜不歸宿,那就出大事了。」
妥妥撇撇紅唇,白了邢天一眼問道:「她就那麼好?」
邢天嘿嘿一笑:「其實也沒多好,和妥妥姐對我差不多好,關鍵不是人家肚子裏有我的種了嗎。到了明年,果實成熟,家裏就又多個小人兒了。」
想到孩子,邢天臉上的笑容暖暖的、傻傻的。
妥妥突然又像剛才午夜狂奔時一樣,像個八爪魚一樣盤在邢天身上,語氣曖昧的說道:「要不你也在我體內留個種子吧。我也想要個小寶寶。」
說到這裏,妥妥神情落寞。
她真的很孤獨。
這一百年來,都是她一個人艱辛渡過,從小她就不知道親情是什麼滋味。
聽語氣像調侃,看表情卻很心酸。
邢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