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
一名軍官從醫院裏追了出來。
他跑到邢天面前,先是行了個軍禮,然後問道:「請問您是邢天同志嗎?」
「我是,你有什麼事?」邢天問道。
「關於你的處置決定已經下來了,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希望我們不間不要發生什麼不愉快。」這個軍官拿出一份文件說道。
「你不覺得你們太過分了吧!他剛住院,你們就要處置他,是不是當我們東北軍區是好欺負的!」紅鸞姐的脾氣一向都不太好。看到心愛的人受傷,她這就一直隱忍。
現在一看邢天剛正常點,軍委那邊竟然還要處置邢天,簡紅鸞沒抽這個年青的軍官都算是給他面子了。
「這是軍委的決定!我只是負責傳令,上頭說了,除非邢天低頭,不然對他的處置,將會持續很久。」那個年青的軍官根本不為所動,目光炯炯的看着簡紅鸞。
「低頭?什麼叫低頭?!就是說錯誤還是在我們一方唄?!」簡紅鸞憤怒的手指都快戳到這具看官的臉上了。
「紅鸞姐,沒事的。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我倒要看看他們準備怎樣處置我。你放心,我肯定不會出事的。比這兇險的時候不知凡幾,我不一樣好好的嗎。聽話,回去趕緊辦簽證去。等這次比賽結婚,我們一起去墨哥國旅遊。」
邢天撫着紅鸞的俏臉,溫柔的說道。
情人的話永遠是最好使的。
聽到開這麼說,簡紅鸞平靜了許多。
好幾眨着大眼睛問道:「真的沒事?」
邢天溫和一笑:「沒事,有老傢伙在,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我敢保證最晚明天我就能出來。不能出來手話,你再讓簡爺爺帶兵去救我,怎麼樣?」
邢天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簡紅鸞還能說什麼。
她乖巧的點點頭說道:「好吧,那你自己小心。」
隨後邢天跟着那個士兵上了一輛停在門口的吉普車。
「接下去要怎麼處置我?」邢天好奇的問道。
軍官對待邢天的態度還算友好,他輕輕一笑說道:「我也不太清楚,好像結果並不一定太壞。」
車子開了大概十幾分鐘,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大校場上。
校場上列隊站着數百名穿着軍裝的士兵,邢天瞄了一眼這些士兵的肩膀,發現竟然都沒有肩章,再看這些人略顯稚嫩的臉龐,很明顯,這些人都是新兵蛋子。
這幾百個的新兵蛋子,大概就是今年冬季徵兵征來的。
吉普車緩慢的停了下來。
幾個肩上帶着槓的士兵端着步槍來到了邢天的面前,其中一個帶着一副手銬走到了邢天的身後,將邢天的雙手反銬了起來。
邢天微微皺眉,並沒有反抗。
「走吧。」那個軍官推了一下邢天,示意邢天往前走去。
邢天沒有說話,慢悠悠的朝前走去,不多久就來到了那幾百個新兵蛋子的方陣前頭。
那些新兵蛋子都好奇的打量着邢天,似乎也不知道接下去要發生什麼事情。
「好了,就站在這裏。」壓着邢天的那個軍官突然說道。
邢天站在原地,笑問道:「這是要幹什麼?讓這些新兵蛋子以我為鑑麼?」
這回那個軍官沒有回答,他只是拿出一份文件念了起來:「邢天,目無法紀,公然無視國家軍隊法律,濫殺無辜,經由軍事法庭裁定,判處邢天死刑,立即執行。」
邢天安靜的聽對方念完,並沒有打斷對方。
不遠處站着的新兵蛋子可沒邢天這樣的城府,他們聽到邢天被判處死刑,還是立即執行,全部都驚訝的看着邢天,有的甚至於還議論紛紛。
「要槍斃我?」等對方念完之後,邢天才慢悠悠的問道。
那個軍官點了點頭,說道:「除非你將你殺人的原因說出來,不然等待你的,就是槍斃。」
邢天微微一笑:「打死都不說!」
軍官自顧自的說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個說出你殺人的原因,可以獲得從輕發落甚至自由。要不就像幾秒鐘以前一樣,豪氣的叫道『打死都不說』那你就只能真的被打死。」
邢天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