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並沒有使用熱武器,而是個個都拿着長槍、砍刀、佩劍這樣的冷兵器。
對着樹屋中的隊員們展開了單方面的屠殺。
「這……」邢天驚訝的看着那些人。
原本他是故意給戴維斯機會,讓他把自己的出現報告給羅爾斯,然後讓羅爾斯來派人殺自己,然後自己就能找到目標了。
但現在看來,估計是戴維斯說明了自己是戴着面具的,而他又不可能把自己戴着面具的特徵描述的很清晰,所以這個狠辣的羅爾斯是本着寧可殺錯絕不放過的原則,對第九訓練營的所有人都展開了屠殺。
這讓邢天很是憤怒。
無論第九訓練營的是什麼人,就算這是一群該死的人渣,他也不想是因為受自己的牽連而無辜死去。
邢天歉意的摸了摸腦袋,然後對小東他們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把你也拉下水了,既然這樣,要不一起玩玩吧。小東、阿婭,你們放心,我肯定會保護你們周全的。」
沒等其他人說話,小東就很不服氣的說道:「天哥,你總拿我當小孩子看,我不光能保護自己,我還會照顧好阿婭姐的。」
阿拉丁是塊木頭,而對於邢天,阿婭的感情很複雜。
這個流忙雖然救了自己,但也讓自己在那幫牲口面前春光大現。
儘管她也知道不那樣做,邢天就拿不走地圖,但一想到這個流忙害得自己走光,阿婭就不由的心中大恨。
話說這個流忙到底是怎麼把地圖弄沒的呢?
一共四個人,兩個被排除,所以阿婭就把關懷都給了如同小弟弟一樣的小東。因此在他們這個樹屋裏,阿婭和小東的關係最好。
而就在這時,門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幾名大漢沖了進來。
雖然是殺盡第九訓練營的人,但邢天這個罪魁禍首當然是重點。
因此,沖他來的敵人也最多。
兩把砍刀十分的迅猛,就好像兩道閃電一樣。
邢天微微一笑,斜跨一步,兩把砍刀落空,而的邢天雙手猛的向外一分。
砰砰兩聲,那兩個持刀的大漢,捂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
邢天大吼一聲:「都跟緊我!」
然後率先沖了出去。
營地里慘叫聲不絕於耳。
只是這慘叫聲剛開始都是出自於九號訓練營的人,到後來卻慢慢的變成了那些襲擊者。
一個接着一個的襲擊者被扔到了營地中央的空地上。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慘叫聲漸漸停止
阿拉丁站在樹屋前頭有點蛋疼。
明明說了一起玩的,結果倒好,邢天竟然一個人差不多就把這些人全收拾了,這讓他們玩個毛啊。
「羅爾斯在哪裏?」邢天揪起一個襲擊者問道。
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緊咬着牙瞪着邢天。
邢天突然十分煩躁,他一拳打爆了,這名大漢的腦袋。
那紅白相間的混合物噴到他的身上,那他看起來像是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殺神。
邢天很少這樣暴虐,他之所以如此,主要還是因為憤怒。
他沒想到米國政府表面上總是把自己標榜的那樣完美,而底下是如此的齷齪。
打爆了第一人的腦袋,邢天又抓起了第二個人。
同樣的問題再問一次:「羅爾斯在哪裏?」
這個人看來骨頭也很硬,同樣沒說話,只是怒視着邢天。
邢天也不廢話,直接又是一拳打爆了他們的腦袋。
只從這兩個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想從他們那裏得到答案很難。因為他們已經被洗臉已久,眼神里只有那種忠誠和狂熱。
但不是每一個人都這麼愚蠢的。
就在邢天打爆第二個人的頭時,有個聲音大喊道:「我知道,羅爾斯在一號營地。我可以帶你去。」
說罷,一個人快速的脫離了襲擊者的隊伍,衝到了他的面前。
「你叫什麼名字?」邢天看着這名白人說道。
「我叫道奇,人們都叫我公羊。我們就是從一號營地來的,我可以帶你去。」這名白人有些忐忑的說道。